不晓得第几次在梦中哭泣惊醒,莱诺在漆黑的黑暗中踽踽独型,朝地平线那一点灯亮奔跑,伸手就能抓住的那一霎那,脚下道路突然消失,一脚踩空,冷不防直直坠了下去。
梦中瞬间的剧烈失重感令莱诺浑身反射抽蓄一下惊醒,他垂着眼皮看过周遭,是令人熟悉放心的房间,想要起床时却发现动弹不得,正勉强呼唤一下那个瞧不起他的男仆时,转头才看见培林坐在简陋的椅子上对烛读书。
“大人培林大人”莱诺虚弱地呼唤。
培林似乎受到他突来的喊声惊吓,忙回身探看莱诺,随即喜出望外地笑说:”天啊!孩子你终於醒了!”
脑子好像晕晕的,莱诺有气无力地问:“......卑下,卑下怎麽了吗?”
培林坐到床边摸着他额头说:”可怜的孩子,你都病上好几天了,医生说你没能休息好,身体不舒服怎麽不告诉我呢?是我做得不够周全,没有好好为你与你肚子里的胎儿准备一个舒适的环境,不过你可以放心,胎儿并没有大碍。嗳—!好险没有因为我的疏忽,造成一件遗憾,否则我良心不安!”
——如果能它自己死掉流掉或许会更好,莱诺内心隐约升起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不过他又给培林先生添麻烦了,莱诺深感愧疚,窘迫说:“不,您已经是我迄今所知最善良的人了,都是卑下不好——呃,大人,请问您怎麽会在这呢!?都这麽晚了。”
培林一点也不介意摆手,眼神透露着担忧说:”因为你一直昏睡不醒,而我的仆人正巧又被派出去办事了,所以我来照顾你,现在可有哪里感到难受吗?”
“这这太令人惶恐了!卑下怎麽承受得起呢!?”
见莱诺战战兢兢地挣扎着要起身,培林体贴地轻柔扶他一把:“孩子,你不必在意,这是我应该做的,也是主期许的。”
莱诺双手将被单抓得皱巴巴的,一会儿抬脸看向培林,一会又垂头,欲言又止的模样。
培林奇怪地问:”怎麽了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不是的,卑下很好。卑下————“培林先生眼里还是纯净的琥珀色,那麽乾净和蔼,一点也没有觉得恶心,或者视他为怪物的异样。“卑下已提出证据,您是否——是否相信卑下所说的一切了?”
“唉”这个问题让培林先叹了一口气,才慢慢开口说:”你在采证时晕过去了,我原本希望你先养好身体再说,但既然你主动提起,我也只能跟你坦白。”
培林画过圣号,并将手贴在胸口上:“主教导我们做人应当实事求是。”接着他两手庄重地交握在腹上,板直腰背看向莱诺:”——对於你的状告,我做为暂时的摄政应该要更仔细,不得有疏漏马虎之处,才不负前任伯爵生前所托。我虽已知晓你确实—确实不大一样,或许是雌雄同体。为了准确查明,这数天来我翻阅众多书籍,认识了女子的身体与怀妊。”
培林起身从桌上拿起刚刚阅读的书本翻开,他眯着眼睛寻找那行叙述的字列:”怀妊并非容易的事,书上所说需由丈夫勃起变大的Yinjing进入妻子的Yin道之中插动後完成射Jing。”他再翻页”而胎儿将会受孕在妻子的子宫之中。”
“我想你作为当事人也需要看一看。”培林将书本放在莱诺的大腿位置,俯身靠过去为他指出。莱诺瞥了一眼登时面红耳赤,眼珠子都不晓得摆哪里好,那图像也太过直接赤裸,好像他的身体秘密被切割,完整地平摊开来公告在世人面前。
“那麽,”培林的神情毫无变化,冷静地提出他的要求:”请你坐到桌子上去,我会按照书上所说,继续寻找出所有诉讼需要的证据。”
那眼神突然变得十分横断凌厉定穿了莱诺的胸口,那颗充满恐惧与虚伪的心脏猛然束得紧紧,竟使莱诺无法反驳也毫无推脱,浑浑噩噩扶着培林手臂爬向桌子。
他再次在培林眼前打开了双腿露出股间,黑夜使人视线混沌不明,培林一把将莱诺的袍摆掀到下腹处,手持那盏照明的烛灯挪到莱诺腿间,就贴在他的小腿内侧将手打直,不必触碰,也能藉此命令莱诺将两腿间距拉大。
一直到他觉得满意的张开角度,莱诺已经觉得大腿连着骨盆的那段肌rou要抽筋了,只能勉强维持稳定,培林将烛火放到莱诺的大腿内部,好清楚照亮他的股间,袅动的火焰几乎贴着莱诺,培林细心嘱咐一句:”小心你的腿别让火烛给烫着了。”说完,他再取来书本翻开到画上图片的那页,然後弯下身子,低头靠近莱诺的双腿间仔细观察着。
隐约的照明仅在莱诺下身与培林五官之间闪耀,莱诺摒住呼吸,却可以从颤抖的下身感受到培林的呼吸气流,不停地吹在的两片rou唇间。
不像之前那样瞻前顾後,培林已直接摸向那细细的rou缝扒开,一会儿翻开左边一会翻开右边仔细端详,“啊!”莱诺突然急促尖叫一声,原来是培林已顺势用中指扯裂了莱诺的女花插入。
夜晚的培林穿得比较轻松些,至少没有戴着那条粗糙的手套了,乾涩的中指跟莱诺紧致的花径rou贴着rou,他的手指在里面毫不客气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