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呀......”萧澄好不容易说出话来,神态还是愣愣的,“为什么?一开始我傻,以为段无虞想帮我摆脱冯文昭,可现在,我想不通,他当时是为了什么......”
冯文昭觉得了无生趣,半句都懒得答复,唯盼天塌下来把自己埋了。
段无殃眯眼看了看冯文昭的虚弱样子,“不不不,怎么可能呢?”
被问候了好几句,冯文昭仍闭目不言,段无殃急起来,抓住朋友的肩膀摇了摇,“你振作点呀!现在估摸着你正和律师在隔壁商量着怎么分你的钱呢!”
“不信你看看,看看现在我的花园被清得多么干净,除草剂还能帮我一次......”
“这都纯是权力斗争。”张宗旻赶紧压低声音,“段无虞肯定是中宫那一派的,他让你告冯文昭,想借此牵起伽阳亲王,肯定就是中宫不想让伽阳亲王当继承人呀,你再想,中宫肯定和锦原亲王是一党的......”
“也就是我能看到这些......”说起来时,张宗旻扶了扶镜框,自然流露出洞悉全局的得意之色,觉得萧澄就该任自己摆布,“所以亲爱的,你就按我说的去做吧。”
“对了!”勋爵寻思着便笑了开,“妈的,最近天天喝酒都喝傻逑了,你好像是让我给进了医院的郑天德送了瓶酒过去......”
“不。”他硬是哽出了这个字,可惜段无殃不理解意思,笑声还是停不下来。
“坦白个屁呀,你把除草剂和酒混在一起是为了干嘛?”
那些事裁剪修饰一番,往庾影青哪儿一说,人家可不把你当成心腹朋友?靠上这棵蓬勃生长的大树,你就不用怕也不用依靠冯文昭那软货了。”
冯文昭瞬间涨红了脸,但舌头发麻,一时说不出回应的话。
“不要总是如丧考妣的样子了,想些逗乐的事......”这样说着,段无殃还非逼着冯文昭睁开眼睛来。
“哎?你怎么成了这样?”
“你说的都太乱了......为什么中宫和陛下的弟弟会联手对付另一位血亲王爷?”
“真的。”
“我都说了我要杀了他!”
“我觉得啊,八成是为了伽阳亲王的,你也看到察哈兰现在这架势了,到处摆着帝国内主人的架势出席外交典礼,又弄了那么多慈善活动作秀,中宫的风头给盖过了能甘心吗?你再想,锦原亲王整天病怏怏活不长的样子,就一个嫡亲女儿,将来中宫说和一下,给郡主再嫁个姓段的,他们一家不还能在宫廷站得牢牢的?”
“别沮丧呀,你不去干那差事又不能怎的......”劝着冯文昭,段无殃为了不碍事便支开了,昨夜他们三个喝到烂醉,段无殃在同一张床上,几乎就在紧靠这的位置上把金艾弄了又弄,但冯文昭似乎丝毫触动也无,这就让段无殃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当下想立即坐起来,怎奈冯文昭抵抗不过晕劲,最终仍瘫躺回去,“我给他下了毒了,就这样。”他嘴上快速掠过去,像是这样就能连罪责也逃开。
“我要杀了他......”
继续说着,律师手上动作也不停,指尖朝下滑,往腺体处往复揉绕。张宗旻觉得自己到现在也算是对得起萧澄了,毕竟已经将生存诀窍和盘托出,他与胖小姐的婚期定在明年春天,现在他已收到了处庄园作为嫁妆,虽不能立即变成现金,可律师也多少能踏实,他同萧澄保持温存时也心安理得,有时候听见别人议论时政,张宗旻总想提议该恢复多配偶婚制,觉得眼下物价飞涨生活不易,仅一个的嫁妆已不足以撑起的体面。
“这招叫骑墙吃两边。”
“真就真呗。”
“别说了!”没想到冯文昭突然激动起来,声调陡然升高几度,可段无殃觉得都没什么,继续自说自话,“哈哈,我记得了,你是不是说要给他加点料来着,对,最好让他上吐下泻,洗胃洗到连亲妈也不认得,啊呀,只要一想起郑天德那个滑稽样子,我就要笑......”勋爵果真大笑起来,边笑还边捶着因为宿醉发痛的脑袋。
“分叫分!”
“你下毒杀人家干什么?”
“你是白痴不是?我在向你坦白!”
“得了得了,没那么大仇......”
“可你家后院那不是让铲子翻的吗?”
勋爵赶紧松开已伸入衣服的手,试着唤了冯文昭,得不到回应后忧心了开,他推了金艾一把,想叫为冯文昭带来些活力,然而刚被摸上大腿,冯文昭就像触了电般打开金艾,“少碰老子......”他重新闭上眼,说得有气无力。
“妈的你
金艾被两个夹在中间,费劲撑起身子,银盘子压在腿上,他从中摘出一颗葡萄开始细细剥起皮来,绿晶的果肉露出来,捏着短蒂,看看冯文昭满脸死灰的模样,轻叹了口气,随后扭头把葡萄送进段无殃的口中,不满足果肉的一点甜,非要就着汁水在金艾手上舔来舔去,两人眼见又要滚作一团,偏巧这时段无殃注意了朋友的低沉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