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
实际上他的脑子已一片混沌,已经想不起更多的东西了。
直到,他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人一件件粗鲁地扒下,耳边有人娇声嗔道:“真是的,庄大人,连衣服都要我们伺候脱下呢。”
他的亵裤也被人褪去,全身清洁溜溜,两片浑圆的屁股一无遮挡,在众人如针刺般的视线下瑟瑟发颤。
“庄大人,我也没办法,这是陛下吩咐的。庄大人就请配合一下,奴婢一定会让庄大人爽的。”
称“奴婢”的都是殷牧养在后宫中的男宠。
庄秀贤尚不明白怎么回事,他就感觉屁股被掰开,一根纤细的手指就着凉滑的脂膏捅了进去。
庄秀贤像被惊醒般开始挣扎,可是瞬间他的手脚、身子都被其他男宠们用力按住。
那根手指在他身体里作怪,又是捅插,又是抠挖,庄秀贤被弄得难受,又感到一阵阵屈辱。
接着,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四根手指。
庄秀贤的身子被四根手指狠狠地插弄着,他呜咽着,眼泪一颗颗落下。
男宠捅插了一会儿,自觉已经扩张好,就换上了自己的硬热鸡巴。
当那根硬热浑圆之物挨近庄秀贤的柔嫩小穴时,庄秀贤还是受不了地大力地挣扎起来。
“陛、陛下,陛下!求你不要,求你不要——”
庄秀贤望着殷牧的方向,眼泪一颗颗落下,他哭得凄惨,哭得痛彻心扉。
他不相信殷牧竟然这样对他。
竟然叫别人的鸡巴插进他的身体里。
竟然叫别人来奸淫他!
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这样?
殷牧的眼中却一片冷漠,他皱起眉轻斥男宠道:“怎么还不开始?你要是做不来,那你那根鸡巴留着也没用!”
男宠吓出一身冷汗,看向庄秀贤的眼神也更见狠戾,咬着牙,抓着庄秀贤的屁股,用力地挺胯向前,男宠那根暗红色鸡巴就直直地捅进了庄秀贤的穴内,一下就把原本的小穴撑大,撑平了。
庄秀贤惨叫一声,似乎有什么破碎了。
“贱人,我干得你爽不爽?”男宠把在殷牧那里受到的惊吓转化为怒火全发泄到庄秀贤身上,说话也一时没了顾忌,胯下更是噗嗤噗嗤直捅。
庄秀贤被别人的鸡巴在体内摩擦,已是生不如死,他哭的甚是凄惨,更是猛摇着头,像是要甩脱这个噩梦。
男宠可一点都不会怜惜他,见他不答,一把揪住他的青丝,用力地往后扯了过来,“贱人,问你话呢?”
庄秀贤喉咙里发出“嗬嗬”声,脸色极为苍白,眼泪还在不停地滴落。
“呵呵,对待咱们庄大人应该要怜惜点~”不知谁这么半讽半讥地娇嗔道。
男宠大概也知道逼不出庄秀贤的话了,胯间大动,越操越狠,直似要把对方干穿干烂。
男宠伏在他身上射过一回后,又一根鸡巴捅进他流着白浊兀自合不拢的小穴内。
然后又是一顿猛操猛干。
庄秀贤的嘴里不知何时捅进来一根鸡巴,那根鸡巴也不顾他死活地要将他喉咙捅穿。
他的整个人就像被窜在鸡巴上,前后都有一根鸡巴贯穿,猛操。
身子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成为一个给别人裹鸡巴吸精液的泄欲工具。
一根又一根,有豢养宫中的男宠,有朝中的同僚。
庄秀贤已完全被这些玷污、弄脏。
这一夜真像一场噩梦啊
庄秀贤被宫里的人送回府后,连连做着噩梦,浑身发着虚汗,然后很顺理成章地病倒了。
接连病了半个月,他的脸色更加苍白,眼神变得无神,身子瘦得仿佛一吹就倒。
易流风过来看他,都忍不住露出心疼的神色。
这曾经说着“割袍断义”的好友,还是心软了。
“你好好养病,不要再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了。病好以后,就还像以前一样,尽好自己的本分就可以了,陛下那里你已经尽力了,不要太苛责自己。”
庄秀贤含笑点头称是,脸上苍白的笑容流露的是释然。
在好友的开导陪同下,庄秀贤的病逐渐开始有起色。
他所不知道,关于他的流言又开始传开了。
“诶,听说了吗?自从庄大人失宠于陛下,就与大才子易流风搞上了。两人同进同出,说不出的郎情妾意。易流风更是经常留宿在庄府上,两人干些什么还用说吗?肯定是被翻红浪,说不尽的欢情燕好”
庄秀贤与易流风有说有笑地回府,没有注意到角落里某双注视着他们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流露出可怕的愤怒与憎恨。
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停在御史大夫府门口,庄秀贤脸色苍白地跟着一名侍者打扮的人出来,上了马车。
车里等待他的是殷牧。殷牧一袭暗纹玄衣,说不出的贵气雍容。他抬眼看着庄秀贤,脸上说不出的冷漠。“走。”一声令下,马车徐徐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