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源格外贴心的抱着裴继欢在浴室里清洗身体,虽然大多时间只是借着清洗的名义拿着花洒玩弄他的私处。
刚被玩弄的花xue敏感脆弱,两片艳红肥嫩的花唇软绵绵夹着花蒂,四周还沾着xue口吐露出来的ye体,黏糊糊的弄shi了稀疏的体毛。
裴继欢迷迷糊糊的躺在浴缸里,双腿被魏源轻易地分开,他的眼神涣散,仅有的一丝注意力跟随着眼前的魏源,看着他拿下挂在上方的花洒后随即转开,急促的小水流便从中喷洒而出落在裴继欢身上。
魏源用手试了下水温,觉得差不多后用手指轻轻划开掩盖状的两片花唇,露出了里面隐藏的花蒂与一条隐蔽的rou缝。
裴继欢还没来得及反应,魏源就将花洒强行放置他的腿间,急促有力的水流毫无预兆地冲刷着那片布满神经末梢的脆弱花蒂,密密麻麻的快感让裴继欢尖叫一声,像是一尾脱水的鱼一样猛地抽搐,瞪大了眼睛想要收拢双腿保护那处私密的地方。
“唔——不要弄”裴继欢在浴缸里无力的扭动双腿,下身却被魏源宽厚的手掌强行打开,他试图用手将它抽出,然而身体却浑身酸麻而使不上劲。
水流的喷洒让裴继欢觉得下身又酸又麻,又似乎带着令人难耐的快感,连同前面那根Jing巧的性器也开始迫不及待抬起了头。裴继欢紧绷住身体抬高了腰身,下半身徒劳地扭了两下依旧没能逃脱魏源的把控,只能继续门户大开接受花洒的冲洗。
魏源故意对准了他那片娇嫩的花蒂,娇嫩的rou珠被水流冲击变得艳红,软绵无力地撇在一边,裴继欢痛苦又愉悦地呻yin两声,感觉体内一股热ye从下身泄了出去,融入了喷洒的水流中。
“呜——好痒好涨难受嗯”裴继欢紧蹙眉头,难受地摇了摇头,声音因为情欲变得低哑。
随着水流越洒越多,裴继欢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起来,他感觉酸胀感开始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开始变得明显的快感。
他下意识抬高了自己的腰部,不用魏源控制也稍稍打开了自己的双腿,自觉的将私处对准了花洒,愉悦的呻yin开始从贝齿里泄出声。
裴继欢这些不明显的小动作自然被魏源尽收眼底,他轻笑一声,问道“这么sao的吗?光是花洒就让你这么有感觉?”
裴继欢的心思全部都在下身,魏源打趣的话他也只听进了一半,嘴里软绵绵的嘤咛了声“舒服”
“那我让你更舒服一些吧。”魏源说完,拨开花唇的那只手开始往里面入侵,他夹住那片滑腻的花蒂,在近乎粗暴的揪住后又狠狠用指腹将它蹂躏碾压。
毫无防备的裴继欢被这么玩弄一通还没来得及收拢双腿就尖叫着高chao,射Jing与chao吹一起释放在了魏源手上。
魏源爱死了裴继欢陷入情欲的样子,裴继欢在他手上接连高chao两次,直到什么都喷不出来,私处因为高chao多次变得又肿又高,他带着哭腔苦苦哀求魏源,男人才揉了揉那朵一颤一颤的rou花结束了玩弄。
疲惫的性事让裴继欢很快瘫软昏睡在魏源怀里,无论男人如何摆弄他都毫无反应,魏源不甘心地咬住裴继欢柔软的下唇,轻骂了一句娇气。
等裴继欢醒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落地窗外传来悠扬的音乐。他睡眼惺忪,一旁的魏源早换上了一套特订的西装,正在低头整理自己的袖口,瞥见他醒了后,眼神示意放在床头柜的白色西装“你醒的刚好,那套衣服换上吧,晚会快开始了。”
裴继欢慢悠悠起身,便觉得自己的骨头仿佛被打散重装一般,酸痛得不行。他换上了魏源为他准备的白西装后,用手指摩挲一下袖口,高档的面料和Jing致的做工都在彰显着这套衣服的价格不菲。
当初魏源第一眼见到裴继欢,他就是穿着这么一身,一套西装被他穿得如同无价之宝,在人群中闪闪发亮,众多的人向他示好,他也只是摇了摇头,眼里装的都是他身前的沈寒。
时过境迁,裴继欢依旧适合这么一身,只是身边不再有沈寒。
魏源为裴继欢准备的西装将他的腰肢勾得纤细不堪一握。
魏源没想到裴继欢如此适合这套衣服,去晚会的路上,裴继欢走在他身前,那诱人的腰身像只猫爪子一样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勾得人心痒痒,最后他终于手没忍住将人猛地挽至臂弯。
听见裴继欢低呼一声,魏源一本正经说道“不要随意乱走。”
裴继欢没能搞懂这人在想什么,自己走的明明就是去晚会的道路。穿着西装被挽着腰并不是很舒服,但碍于对方金主的身份,自然也默不作声随他去了。
晚会地点在酒店二楼的大厅,悠扬的音乐从里面传出,整个会场被酒店布置得金碧辉煌,连墙壁都刷上了一层厚重的金色颗粒,灯光照下,整个大厅闪闪发亮,着实有一种纸醉金迷的梦幻感。
裴继欢还没从睡梦中清醒,脑袋昏昏沉沉,惺忪的眼睛被那些过于刺目的灯光照得酸痛,只能勉强用手盖住自己上方的视线。
魏源明显很受人欢迎,一路走来不断有人过来问好搭话,看着魏源文质彬彬与人谈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