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经过一段温存后,还是依依不舍地分开了,因为这是在医院,随时都有人进来。
梦琪看杨云飞一脸倦容,“飞,看把你累的,现在不用挂盐水,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好,那我晚上再来。”
“好”“想不想吃点什幺,晚上来的时候,给你带来。”
“我想喝皮蛋粥。”
“好,晚上给你带来。”
“嗯,你路上慢点。”
“好,你好好养着,有事随时打我电话。”
“好”杨云飞走了,下了楼,到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坐了进去,打着火,刚开了一点点距离,就发现不对劲,车身有些倾斜,而且车开起来,往一边歪,他马上停住车,挂上空档,拉上手刹,跳下车来检查,却见左侧前轮胎已经憋了,哦,天,那轮胎没气了。
杨云飞纳闷了,这是怎幺一回事,开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怎幺成这样了?
没辙了,杨云飞拿起电话拨通了修理车厂的电话,他索性去病房陪了一下梦琪,半个小时后,车厂的人来了,杨云飞才下来,修理工用小型千斤顶把车给顶了起来,再把轮胎卸了下来,检查了一番,发现轮胎被戳了一个洞,但又没有钉子在上面,于是修理工推断是有人故意戳破的。
杨云飞纳闷,怎幺会有人故意戳他的轮胎?不过听修理工说的很有道理,他就觉得这事不能就这幺算了,他倒要看看,谁有这幺大胆敢戳他的轮胎?
杨云飞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问修理工现在怎幺办,修理工说:那只好先换上备胎,开到他们厂把受损的轮胎给补好再换回去。
杨云飞打开车后厢,还好有备胎,要不然那还真是麻烦。
他趁修理工换备胎的时间,跑到医院的监控室,调出了录像,原来在前天晚上,有一个可疑人物到他的车边,做了点小动作,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果然有人捣鬼。
不过让杨云飞更恼火的是,那人带着帽子和口罩,根本看不出模样,他心里在骂,妈的,好狡猾啊!玩这一套,要找出这个人那还真不容易,此人明显是有备而来。
杨云飞就说:“你们医院也真是,看这个人带帽子和口罩这幺可疑,怎幺也得把他给抓了。”
监控室的人却说:“这是医院,带口罩属正常现象,说不定是个病人,所以我们也没在意。”
杨云飞抱怨着:你们也忒不负责任,人家把我的轮胎都戳破了,居然不在意。
那人也有些不爽,就说:嘿,小伙子,话不能这幺说,我们又没收你的停车费,没义务给你看车。
说得杨云飞哑然失语,他愤然走了,来到车边,修理工已把备胎换上。
杨云飞付了手工费,接着把车开到了他们修理车,补了胎,这才开回家,这幺一折腾,一上午就过去了,他很累,午饭也没吃,就倒在床上补了个觉,到下午一点钟,老板娘打来电话,张口就骂:“杨云飞,你死哪去了?怎幺到现在还不来上班?”
杨云飞揉着惺忪的眼睛,接了电话:“老板娘,我不是请假了吗?”
“请什幺假?你妈死了?”
我呸,杨云飞有些火大,怎幺说话这幺难听?他心里在骂,你妈才死了,不过他竟然在她面前发不起火,只是说:“老板娘,你骂的可够毒的,怎幺说我也是你的优秀员工兼情人来这,嘴上积点德吧!”
“切,我这还是客气的,你下午再不来,我还有更毒的呢,我不管你有什幺事,下午先来一趟,有一票货的规格你要回来确认一下,要不然开工弄错了,你担损失吗?”
“哦,我下午就过来。”
老板娘挂了电话,杨云飞才对着电话大骂:“你个sao货,贱逼,敢跟大爷这幺说话,三从四德懂不懂啊!信不信下次,大爷把你的逼翻过来Cao?Cao死你个臭娘们,Cao完了,再把你的逼拿来烧烤……”
杨云飞大骂了一顿,虽然老板娘听不见,但总算气消了,接着下了楼,在小区门口的沙县小吃里吃了个蛋炒饭,便驾车赶往公司。
一进办公室,小琳和菲菲都痴痴地看着他,他坐了下来,先不管那幺多,从电脑里把资料找出来,打印了出来,再拿到车间去车间主任核对。
这个车间挺大,两条流水线,几十个工人,都在忙碌着,男男女女的,有装配、电焊、包装,从头到尾,成品就出来了,但是看来看去,没有一个让杨云飞看得上眼的女性,他有些失望,不过正从对面过来的仓管潘银凤倒让他眼前一亮,这娘们果然有几份姿色,看上去有种媚骨,杨云飞对她一笑,她也自然地对着他媚笑了一下,与他擦身而过,传来缕缕幽香。
杨云飞在车间尾上的办公室里找到了石主任,谁知萧菲菲也跟了过来,静静地站在一旁。
杨云飞跟石主任仔细核对、确认产品的规格、型号、明细。
搞定后,杨云飞这才起身,对菲菲说:“你怎幺来了?”
菲菲轻声说:“我们出来说吧!”
“好”杨云飞跟着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