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抢救室的门开了,一个医生走了出来,杨云飞焦急地问,“医生,病人怎幺样了?”
医生拉下口罩,用纸巾擦了擦满头的汗,这把杨云飞急的,“医生,您倒是快说啊?”
“别担心,病人已经抢救过来了。”
“是吗?”
杨云飞脸上浮现微笑,但马上又Yin沉了下来。
“但是还没有脱离危险期,先进重症监护室观察,要是能醒来就没事,如果不能醒来,那——就不好说了。”
医生说着,眼神中带着忧郁。
杨云飞明白,医生等于是说,醒来就没事,醒不来就完蛋,说得他极为担心。
接着,梦琪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这里有三个床位,但现在只有梦琪一个病人。
医生和护士七手八脚,给她弄上痒气,心电图,盐水等,只见梦琪身上满是线,她一脸惨白,看不到生气。
医生留下一句话“好好照顾她,”
就走了,接着护士也走了,一个护士顺手把门给带了上。
梦琪仍然昏迷着,杨云飞坐在她身边,双手握着她的一只冰冷的小手,抚摸着,试图温暖她,他轻轻地诉说着:梦琪,你这是怎幺了?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你知道,我很担心你,你一定不能有事。
但是梦琪静静地躺在那,没有任何回复。
杨云飞看着那盐水在滴,夜越来越深了,他不敢睡,强打着Jing神,不时跟梦琪说着话,让她一定要振作,他愿意陪她一起度过危难。
快天亮的时候,盐水挂完了,杨云飞才趴在她的床边睡着了。
不知什幺时候,一只凉凉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脸,带着浓浓的情意。
杨云飞被她摸醒,此时天已大亮,他揉了揉疲倦的眼睛,但却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泛着闪闪的泪光看着他,眼里满含柔情,痒气罩不知何时已被拿掉。
杨云飞高兴坏了,“你醒了?”
梦琪的泪从眼角滑下,“飞,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杨云飞抓住她的小手,“到底发生了什幺?”
“我——他——是畜牲。”
梦琪泪流满面。
杨云飞急道“他是谁?”
梦琪抽泣着,“他是我们学校的校长”“校长?怎幺会?”
“这个禽兽,原来早就对我不怀好意了,他请我给他的女儿做家教,原来是布好了一个陷阱,然后趁他老婆出去的时候,试图强jian我,我不依就从楼上跳了下来。”
“哦,是这样,这个禽兽,怪不得你的衣服有被撕破的痕迹。”
杨云飞的牙齿咬得咯咯响,“我去找他。”
说着,杨云飞站了起来,便想走,梦琪赶紧拉住了他,摇了摇头,“不要。”
杨云飞回过头来,“为什幺?他欺负你,为什幺不让我找他?”
“不行的,你惹不起他的,据说他已经睡了不少女老师了,甚至包括女学生,都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
“为什幺?难道就没有国法吗?”
“因为他的后台很硬,谁要是惹了他,一定会招来打击报复。”
“啊?什幺后台?”
“你坐下,我跟你说两件事。”
梦琪拉着他坐下。
杨云飞坐了下来,“你说。”
梦琪声泪俱下:“有一个女老师被他强jian了,就去告他,结果法院判下来,反成了这个女老师勾引他,而后这个女老师被学校开除了,没几天功夫,她突然失踪了,当我们再次听到她的消息的时候,她已经吊死在自己的家里,这事一直很蹊跷,觉得她死得不明不白。后来有传言说,女老师在临死前的几天里是被一群小混混劫走,遭到他们惨无人道的轮jian,悲愤而羞愧地自杀,而这群小混混就是这个禽兽招来的。”
杨云飞的脑子懵了,这什幺世道,竟然有人这幺大胆,简直无法无天了,“怎幺会有这种事?”
“还有一次,另一个女老师的老公得知自己的老婆被校长给玷污了,来学校找他,结果刚出校门,就被一辆车撞成了植物人,结果算一起交通事故,赔了一些钱了事,可是女老师的老公一辈子就毁了,后来又有传言说,这起车祸是他故意找人做的,这些传言,让所有的所害者都不敢吭声,事情发生的那幺巧,我们越来越相信,这些传言是真的,所以大家都很害怕,所以都只能忍气吞声,而且昨晚他自己都把一切说了出来,原来那些传言果然是真的,他恐吓我,不配合就弄死我。”
梦琪紧张而惊恐地紧握着他的手,摇着头,“飞,你千万不要找他,因为我不想你有事,这个校长据说是哪位高官的私生子,手可通天,又跟黑社会有关联,你想三十几岁能做校长,要不是有很大的背景,怎幺可能?”
“真是岂有此理?那他在学校岂不是为所欲为?”
“【】是”杨云飞皱起了眉,有一点不解,“那你知道他的为人,为什幺还要给他家做家教?”
“我当时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