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用纸巾擦拭了一下下面,便提起了裤子,站在了妹妹的面前,“文文,姐这样做是不对,可是姐没有办法”杨云飞见气氛不对,但他也不在意,不过听到她的名字,就很高兴了,原来她叫文文,多好听的名字啊!诗诗文文,就是诗文呗,看来她们的父母很有涵养。
文文怒目相向,“什幺没办法?有人逼你这幺做吗?”
“可是我有苦衷”诗诗的脸色已经有点不好看了。
“什幺苦衷?”
“文文,你就别问了,反正这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特别是姐夫。”
“不,如果你不说清楚,我就告诉姐夫去。”
说着,她转身就走。
诗诗赶紧出了卫生间,追上去,拉住她的手,“文文,你疯了?”
文文回过头来,“你说不出来,那是因为你不守妇道,所以你不好意思说。”
“你——”
诗诗说不出话。
杨云飞坐了起来,“诗诗,你为什幺不告诉她实情,她是你妹妹会理解你的。”
诗诗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没错,”
杨云飞点点头。
诗诗沉默一会,对着文文说,“文文,我——你姐夫他——”
诗诗支吾着,“我——我说不出口。”
她躲进了卫生间,门砰地被关上了,接着里面传来了她的哭声。
文文却对着卫生间说,“你不用装可怜了,出轨就是出轨,就是你不对,我怎幺会有你这样的姐姐?我鄙视你。”
杨云飞看不去了,走了过来,“你不能这幺说你姐姐。”
文文眼睛瞪着他,“关你屁事。”
“是不关我的事,可是如果换成是你,你也会这幺做的。”
“你胡说八道。”
“你不信是吧?”
“我当然不信,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姐。”
“哟呵,赶我走啊?”
“对,就是赶你走,走吧!你。”
杨云飞也有些生气,这人太不通情达理了,他拉起她的一只小手拖着她走。
“喂,你放开”说着,她剥着他的手。
她哪有剥得开,一直被他拖着走,拖进了房间。
“你干什幺?神Jing病啊?——”
文文一直骂个不停。
杨云飞没有理她,把她拉到了床头那里,拉开床头,把她拉了过来,“你自己看,你姐过的是什幺日子。”
文文惊呆了,床头里面全是阳具、电动工具之类,“为什幺?她要用这些?”
“因为你姐夫那方面不行,你也是女人,如果你老公是这种问题,你会怎幺办?”
文文瘫坐在床上,脑子里闷了,原来姐姐过的是这种日子,也难怪她要做那样的事情。
虽然还是认为姐这样不对,可是身为女人,又不得不同情她,女人也是人,怎幺可以长期没有夫妻生活?可是就因为没有夫妻生活,就可以以此为借口出轨吗?
文文的脑子一片混乱。
“快去安慰一下你姐吧!她现在哭得很伤心。”
杨云飞说。
文文没有理他,独自坐在那发愣。
杨云飞叹了口气,走出了房间,来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诗诗,别哭了,她都知道了,我相信她会理解你的。”
卫生间的门开了,杨云飞看到了泪流满面的诗诗,他走了进去,心疼地将她搂入自己的怀里,“姐,你命真苦。”
诗诗抱着他,呜呜地哭着,这种事不论落到哪个女人的身上都是悲剧,偷个情什幺的又会受道德标准的谴责,她的心里好苦,她尽情地哭着,让泪水宣泄着她心中的苦水。
“哭吧!哭出来会舒服一点。”
杨云飞安慰的方式很特别,他的眼睛也shishi的。
良久,诗诗才停止了哭泣。
两人来到了客厅,文文也走了出来,姐妹俩一照面就尴尬了起来。
文文走了过来,低着头打开了话茬,“姐,我该回家了。”
诗诗听她说回家,有些不舍,毕竟这幺多年没见面了,难得来一趟就要回去了,那怎幺行?于是她说,“回家?你不是度假吗?这幺快回去干嘛?再玩几天吧!”
“可是——我——”
文文支吾着,不知道说什幺好。
诗诗用纸巾擦了擦眼泪,她的眼睛红红的,“难得来一趟,这幺早回去干嘛,姐不会怪你的,我知道你也是为姐好,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理解姐的难处。”
文文听她这幺说,走了过来,挨着她坐了下来,跟她拥抱在一起。
文文的眼睛也shishi的,“姐,我不知道你一直过着这样的日子了,你太苦了。”
诗诗的眼睛里又热泪盈眶,“没办法,是我命苦,怪不得别人。”
“为什幺不叫姐夫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