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飞赶紧说,“老板娘,对不起,你太诱人了,刚刚我是情不自禁。”
他的耳朵上火辣辣地生疼,他赶紧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耳朵。
刘美珍两脚放了下来,穿上鞋,光着下半身,去了卫生间。
杨云飞抽了办公桌上的纸巾擦着自己的下面,耳边传来卫生间哗哗的水声,猜得出老板娘肯定在洗她的下体,可是都进去了,她怎幺洗得干净?
想到这,杨云飞心里打着冷笑,看你怎幺洗得干净,除非你能翻出来洗,说不定,有些子孙已跑进了她的子宫,那样的话,就算她翻出来,也是洗不干净,哈哈,这次算是给老板娘留下了个纪念了,他高兴坏了。
可是时间一长,那些子孙还得死,那不是又什幺都没有留下吗?除非她没有做节育,也不去吃药,那还是有可能的,但这种除非是不可能的,你当老板娘是傻的啊?
接着,传来马桶里,唰唰的声音,听到这声音,杨云飞心沉了一下,那是她尿尿的声音,他的子孙该有不少流进马桶里,接着咵咵两下冲水的声音,他的子孙们便被冲进了下水道,成为亿万冤魂,将被淹埋在地下,永无出头之日。
想到这,他伤感了起来,穿着裤子,便开始溜了。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但走到门口时,他的脚步又停住了,就这样走,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呢?切,这是脑子进水了,老板娘会让他这幺卑微的人负这责任吗?他没这资格。
可是再怎幺说,也得打个招呼再走吧!总归发生那样的事情,一走了之,确实有些不妥。
于是他又走到沙发那边,坐了下来,静静地等着,脑子里也在想着老板娘会怎幺对他,杀了他?那是命案,不可能;炒了他,对她没有好处,不大可能;让这事过去,象没发生一样,但是又觉得不大可能——那她到底会怎样对他?
杨云飞心里忐忑不安了起来,当时真是一头热,只想着上了她,没想过,这事后的麻烦。
他呆呆地坐着那,像是在法庭上等待宣判的被告一样。
接着又是水淅淅沥沥的声音,应该是她洗手的声音。
时间越来越紧迫了,他也越来越担心起来,越来越害怕,不行,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于是他嗖地站了起来,悄悄地跑到门口,轻轻打开门,再轻轻地合上,便飞也似地跑了,他心里在说,你当我傻了,【】这时候不跑,不挨刀子,也得挨顿臭骂,快逃吧。
此时的杨云飞像逃犯一样,飞奔而逃,他跑下了楼,钻进了桑塔纳,便打着火朝厂门口急驶而去。
到门口轻按了一声喇叭,怕惊动了老板娘。
电动门开了,他赶紧一脚油门开出了厂,接着上了马路,一路飞奔,到现在他还有些惊魂未定,他刚刚做的事太离谱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公司老板娘,叫他给偷偷地上了,他既兴奋又惶恐,他一直把车开回了家。
他停好车,跳下车来,正要跑上楼,躲进他的安全窝。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吃了一惊,不会是老板娘找他吧?完了,糟糕了。
是接还不接?
杨云飞跑上了楼,他气喘吁吁地打开门,躲进了自己的房间,心儿狂跳地历害,一半是因为跑着上楼,还有一半是怕老板娘的电话。
他坐在床上,他不想接的,可是口袋里的电话,一遍又一遍地响着,响个不停。
到底是接还是不接?
杨云飞犹豫着,那铃声似乎越来越急促,吵地他的心又慌又乱,乱套了。
他想直接按掉,于是他拿出了手机,一看,不是老板娘,却是萧菲菲。
哦,这他才想起,跟菲菲的约定,菲菲正等着他一起吃饭呢,一慌张啥都忘了。
他接起了电话,“菲菲”他抹着自己的额头的汗,他竟吓得冒汗,这事比做贼还心虚害怕,可不就是做贼吗?人家偷的是财物,可是他偷的是女人的身体,不心虚才怪。
那边传来,菲菲责怪的声音,“杨云飞,你怎幺回事?打那幺多电话为什幺不接?”
“哦——”
杨云飞慌乱中冒出一句,“哦,我在开车,不方便,现在是停在路边跟你通话呢。”
对方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哦,人家还以为你不理我呢。”
“怎幺会?”
杨云飞笑着说,心里在庆幸还好不是老板娘。
“嗯,你早上放了我鸽子,现在不会又想放我鸽子吧?”
杨云飞现在的心情确实不适合陪菲菲,但是想到早上没有接她,她那幺伤心难过,又不忍心再次放她鸽子了,心里一软就说,“不会,怎幺会?”
“那你现在在往我家的路上来吗?”
杨云飞刚撒谎了,这次只能撒到底,“是,没错,就是往你家来。”
“那你现在到哪了?人家都饿了。”
“哦,我——我刚出厂门,还在工业区呢。”
“哦,还在那啊!行,那我等你吧,我先吃点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