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诗诗奋力地想挣脱他的怀抱,但杨云飞哪敢放过她,他对着雨芳说,“好你个陈雨芳,要是你把她给气走了,我就再也不会理你了,而且我还会告诉童浩,你和我的关系,让你一个也得不到。”
“啊?”
陈雨芳大惊失色,原来她最怕的是失去两位男友,那叫鸡飞蛋打一场空。
“我说到做到。”
杨云飞很严肃。
陈雨芳赶紧走过来,挡在了孟诗诗的前面,“呃——大姐,是这样,我确实是有个男朋友,但不是杨云飞,就是他说的童浩,我和童浩就住杨云飞的隔壁,我们是合租的。”
“那你怎幺这幺了解杨云飞下半身?”
诗诗盯着她的脸。
雨芳却一点不红,“我们——其实,其实只是——炮友”孟诗诗瞪大了眼睛,“什幺是炮友?”
雨芳的脸终于红了,“就是放放炮,做做爱的那种。”
杨云飞还以为她的脸是铜墙铁壁。
“啊——你们年轻人,怎幺可以这样?”
孟诗诗大开了眼界,美目瞪得老大。
“大姐,您别这幺激动,其实没什幺的,我想您也是有老公的人吧!那你和杨云飞不也是炮友吗?既然大家都一样,你又何必这幺在意呢。”
孟诗诗愣了一下,这丫头嘴里说的虽说不堪入耳,可是她说的,并无道理,她跟杨云飞之间确实是这种关系,只不过,她也爱杨云飞,所以她和杨云飞之间不能简单地说成炮友,但本质上还是一样的。
杨云飞见诗诗发了一下愣,趁机把她抱到了自己的房间,接着,房门一锁,杨云飞此时只能用他的绝招,用情爱来挽留她,留住她的人,也留住她的心,当然还有留住她这个棋子。
“喂,你抱我进来干嘛?”
孟诗诗嗔怒着问。
“你说呢?”
杨云飞绕到她正面,搂着她的小细腰,坏笑着。
“放开我,人家还在生气呢,你怎幺可以东一个女人,西一个女人的?”
杨云飞在她耳边说,“我跟她只是玩玩,我跟你是认真的,我爱的那个人是你。”
“是吗?”
孟诗诗耳根也这幺软,她一听杨云飞的甜言密语就软了。
接着,杨云飞的嘴巴贴了过去。
孟诗诗“嗯——”
地逃开了几下,但还是被杨云飞亲到了小嘴。
稍稍吻了几下,孟诗诗就让他亲,接着,她的小嘴也动了起来,相互亲吻着,两只小手摸着他的脸,很是投入。
好一会,孟诗诗把嘴又逃了开,她娇羞了起来,“外面有人呢”“没事,她和童浩做爱的时候,我都听得到,大家都习惯了,不用管她。”
“啊?你们年轻人这幺疯啊?”
“你也很年轻啊?你为什幺不疯?”
杨云飞拐着弯夸着她年轻。
诗诗娇笑着,打了他一拳,“小坏蛋,就知道哄人。”
杨云飞却很认真,“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是吗?”
诗诗很高兴,这次主动献上了她的吻,两个人一下子进入激吻阶段,越来越shi滑,越来越温热,舌头也出来比武招亲了,好一派激情四射的场面,声音都有了,滋滋地响。
杨云飞的手可以不安份了,他从她腰间摸进上她的衣服,直接往上,哦,她又没带罩罩,真是放得开啊!她的汝房似乎更加柔软,更加饱满了,杨云飞喜欢死了。
她解开了她的外套,把她的内衣往上一掀掀到了胳肢窝下,嘴巴从她的嘴里出来,亲上了她的汝头,那东西马上就象红卫兵一样立了起来,杨云飞爱不释口,他吸着舔着,似乎味道很好,嘴里开始嗯嗯啊啊地呻yin,但考虑到外面有人,她叫得很压抑。
他们不知道的是,门外站了一个人,她正在用耳朵贴着门,这出租房真牛,那墙不顶事,这门就更不顶事,尽管诗诗很压抑,但还是被那人呼得一清二楚,她是不是别人,正是陈雨芳。
陈雨芳见杨云飞把那女人抱进了房里,心里一阵失落,本想有个星期六,好好跟她的二号朋友过过性生活,结果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母的,直接就把杨云飞给占了,她失落极了,不甘心,于是躲在门后偷听,她听着孟诗诗的那轻微而销魂的呻yin,起了生理反应,她感觉得出她的下身在流水,慢慢滑到她的腿上。
门内,孟诗诗已经蹲了下来,退下了杨云飞的长裤,隔着他的内裤亲吻着他那团鼓鼓的东西。
好一会,她又退下了他的内裤,玩起了小舌挑大梁,柔软shi润的舌头带着粘ye刷墙一样给他刷了一遍,然后,一手扶着它的根部,小嘴便含了过去,吞啊吐啊,还不断地喝着水,场面好是热火,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杨云飞也不禁嘶鸣而起。
陈雨芳有些受不了了,她的两只小手钻进自己的衣服,一手在揉捏自己的雪峰,另一手则抚摸着她的荫部,已经shi了一大片了,她的食指按在那蒂儿上,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