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过。”沈卫山目光深邃,抓着林向美按在心口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林向美又心疼又生气:“什么时候疼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么大的事为什么瞒着我?”
伸手掐了掐林向美气鼓鼓的脸蛋,沈卫山轻笑出声,低声说:“昨天晚上,你拒绝我的时候。”
林向美气死了,抬手狠狠拍在他肩膀上,连连拍了几巴掌:“说正事呢,我都快担心死了,你还开玩笑。”
见媳妇儿真生气了,沈卫山忙抓着林向美的手道歉:“我错了,别打,当心把手打疼了。”
这男人肩膀上的肌rou跟石头似的,林向美可不就把手打疼了嘛,手心通红。
沈卫山正了正脸色:“已经很久没犯过了,我都快忘了。这药都很久没吃过,今日无意看到,发现都过期了,这才丢了,不信你看看上面的日期。”
药瓶上所有的字,林向美刚才都仔细看过了,也看到过期了。
见沈卫山神情轻松,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可还是不放心地问:“那最后一次疼是什么时候?”
沈卫山仔细想了想:“还是你在榆树村住着的时候,一次见到你之后,疼过一次,那以后再也没犯过了。”
沈卫山没提过自己的数次心悸,因为后来他发现,那不是什么毛病,无非是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正常反应罢了。
林向美:“没犯过也不行,过了年就去医院检查,从头到尾检查一遍,我陪你去。”
“行,都听你的。”沈卫山觉得检查检查挺好,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虽然还没孩子,但他觉得他这小日子挺好,他得好好活着。
想起刚才沈卫山说起的上辈子他被一颗子弹射中心脏,林向美心里一揪一揪,鼻子有些发酸。
林向美低下头,看着沈卫山心口的地方,用手摸了摸:“是这里吗?”
被自己媳妇的小手温柔爱怜地一下一下摸着,沈卫山仰躺在被子上,舒服地叹了口气:“对,就是这儿,以前总觉得空落落的,后来见到你就好了。你再多摸……”
话还没说完,沈卫山就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抚着林向美后背的大手情不自禁用力。
林向美在沈卫山中弹的地方亲了又亲,亲了又亲,亲完问他:“还空落落吗?”
不空了,自从找到你,心就再也不空了。
沈卫山想脱口而出,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还有点空。”
于是,平时落落大方,没事就喜欢瞎撩拨,可在房中却异常害羞保守,从来不肯主动的林向美同志,破天荒主动了一次……
可也只主动到了一半,中途又因为实在太过羞耻而放弃了,可这对沈卫山来说,已经足够了。
当天晚上,沈卫山可谓兽|性大发,丧心病狂。林向美再次对沈卫山变态的体力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
大年初一,林向美成功地起来迟了。
沈妈妈见林向美一直不下楼,偷问沈卫山,沈卫山支吾的随便敷衍几句,沈妈妈就猜到了。
沈妈妈怕儿媳妇儿饿着,乐呵呵地把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上楼,喊她起来吃早餐,林向美才从被子里爬起来。
在沈妈妈一脸善解人意和意味深长的笑容中,林向美简直无地自容到要钻到墙缝里。
疲惫是真疲惫,可也真饿。林向美挣扎着爬起来,去洗了脸刷了牙,就坐在床上把一盘饺子吃得Jing光。
也不知道是沈妈妈还是沈卫山拦着了,等她吃完饺子又躺下去,孩子们也没上来打扰她。林向美又补了一觉,一下睡到晌午。
等到吃中午饭的时候,沈卫山上来喊她,还笑话她身体太弱需要锻炼了。
林向美把生龙活虎,神采奕奕的沈卫山打了一顿,出够了气才起床。
下楼的时候,就见林望星的爷爷、大伯和伯母都到了,拎了不少礼物,是来接林望星过去住几天的。
早就说好了的事儿,小男孩也挺高兴,林向美嘱咐几句就让他们接走了。
吃过午饭,林向晨带着林向光也回了林向美以前住的房子那。
林向晨问小甜甜要不要跟他去,小甜甜扑到林向美怀里,说只要姐姐,怎么都不肯要大哥。连二哥林向光都不要,他一伸手来抱,小姑娘就打他。
兄弟俩被嫌弃了,无奈叹气摇头,和沈家人告辞走了。
沈妈妈把甜甜从林向美怀里接过来,带着她到大院里头串门去了。
本来林向美以为小甜甜不会跟着去,结果小姑娘乐颠颠跟着沈妈妈走了。
林向美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就是说好的只要姐姐?
正月里,从初一开始,家里就一直有访客,不是拜访沈爷爷的,就是拜访沈爸爸的。
沈卫山嫌烦,懒得跟着一起应酬,带着林向美出门。
两个人转了一圈,也懒得去逛,又到了杜长远的住处。
还没走进楼道,就见杜父和那神经病女人脚步匆匆,神色焦急地从楼道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