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孝廉出门上了马车,那魏珍珠就站在廊下看着他,脸有点红,但是大大方方的:“那个……对不住啊……刚刚我失礼了,我爹也是虽然我也很讨厌他,但是他到底是我爹,我于情于理应该也说一声抱歉。”
街道上的人都驻足看着他们这里。
“哼~”魏珍珠压根不搭理他,叉着腰冲鄂孝廉道:“鄂秀才,既然你始终不可听我好好把话讲完,我也只能这样了,现在你给我听好了!!我叫魏珍珠,是魏老板的第四个儿子,是个双儿,我不和我爹在一处,现在我已经十七岁了,我魏珍珠看上你了!!你娶我也成,你入赘也成,你就选一个吧!!”
云槐松了一口气,笑着道:“先生,我去买回来一些?”
鄂孝廉本来在正经的洗澡,可看着美人转过身,风流荡漾的浑圆屁股都饱满的颤了颤,小腰还扭了一下,下腹一紧,只觉得火烧火燎。
说着又有点害羞脸蛋绯红,故作掩饰去那边上搁着的香胰子。
“云槐,前面是不是买凤梨酥的?这东西北方少见啊……”鄂孝廉突然指着魏珍珠后面的方向,对云槐道。
很可惜,鄂孝廉半点内疚和安慰的意思也没有,反而转过身去整理车子上给老婆孩子买的一堆东西头都没抬:“我女儿刚刚出生一个月,我早就有正君了。”
魏珍珠生气了,眼看着马车要走冲到马车前。
鄂孝廉突然叫了他一声,口吻还算温和:“不论如何,刚刚多谢你仗义提醒。”
云槐利落的答应着下了马车,临走还冲魏珍珠哼了一声。
鄂孝廉自己麻利的脱衣裳,好笑道:“快别弄那一套儿了,我自己来就成,你帮我拿一套换洗的衣裳,对了,你身子觉着怎么样了?伤口还疼吗?小丫头呢?”
老年人反而不住的摇头,哀叹:“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现在的双儿太开放了,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啊,唉……”
唉,素了快
看着云槐拎着点心过来坐上车,鄂孝廉抱拳:“告辞。”
绿妙水把早就备好的衣裳放在换衣架子上,上前拿了鄂孝廉脱下来的衣裳,浅笑柔声道:“我很好,夫君放心,伤口已经都恢复好了~~女儿刚刚喝了奶~~还在睡呢~~”
“这话还是让你爹说罢,我不与你一般见识,云槐,走——”鄂孝廉坐在马车边上,压根正眼都没瞧上魏珍珠一眼。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山不转水也转,他就不信了找不到机会。
!来人——”
镇子上距离村子很近,鄂孝廉很快就坐着马车到家了。
鄂孝廉抿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兄弟就免了,一般友人即可。”
鄂孝廉点头:“正君喜欢吃,多买一些。”
魏珍珠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很快恢复成了活泼开朗的样子:“成,以后咱就是好兄弟了!!当不成正君当兄弟也行啊!!我魏珍珠最喜欢交朋友了!!”
魏珍珠眉毛颤了颤,落寞的转身走了。
“去吧那些货商叫来,让他们赶快赶快拿走!!”魏鹏程不得不认怂,只是他年纪大了实在不能像在年轻那般折腾商战斗心,家里还有两个小儿等着科举备考,他大儿现在还要成婚了,对方还是县太老爷的庶出外甥双儿,家里用钱的地方太多了,这葡萄酒万一要赔,那他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乙青年啐了一口:“可不是,都花了十两银子了,手都不让我沾一沾,还害羞,害羞个姆姆爪!也不是啥绝代花魁,一个普通小倌儿真够烦的!!”
不知道能让他如此疼爱的正君是个什么样的双儿,能让这个男人数次对自己正眼都不见一个的双儿到底有多大的魅力,魏珍珠真的很好奇。
鄂孝廉深锁着眉头看着魏珍珠的方向,魏珍珠到底也是个小双儿头一回表白白净的脸皮也有些知道羞了,慢慢开始绯红,眼睛也水润润的柔化了带了那么一点点恳求,他心里想的是,快点答应我啊……快点啊……以后我一定会改了粗暴行为的!!我什么聘礼都不需要!!
魏珍珠本性还是很好的人,鄂孝廉知道,不管帮没帮成,他都领情,但是这份情只能是来自于普通友人或是泛泛之交。
突然一声怒吼,账房急忙上前。
魏珍珠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点点头。
“吁——”云槐急忙叫听拉住缰绳,气的怒道:“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这马车压着人是开玩笑的吗?!”
有年轻男子嘀嘀咕咕,青年甲笑道:“果然这年头儿长得标致的都不矫情,李兄你现在追求的那位可远远比不上这位,可你瞧瞧你家那个矫情啊,你都花了多少两银子了?”
魏珍珠眼睛泛起了泪,却强装镇定,笑笑:“原来你娶了双儿了啊,你有家室了啊……”
进家门热水早已备好,已经做了二十六天月子的绿妙水温柔款款的站在浴桶边儿:“夫君~~我伺候你沐浴更衣~~”
他有洁癖,出门回家第一件事儿都是冲洗一下身体,否则他会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