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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yIn靡的热浪从房门中透出来,腥甜的气味在空气中蔓延,少年俊秀的稚嫩脸颊被热气熏陶的通红,脚下像灌了铅一样承重。光洁白皙的赤裸身体仰躺在红色的大床,前端粉嫩小巧的性器在身体被撞击的摇晃时微微颤抖,粘稠的白色Jingye从shi润的小口中滴落在平坦细滑的小腹,光裸的双腿用力的摩擦着细滑柔软的红色丝绸床单,脚趾在蚀骨的酥麻快慰中扭曲着蜷缩起来,父亲年轻的妻子紧抓着脑袋下柔软的枕头,额前汗shi的几缕细软长发粘粘在chao红的漂亮脸颊,甜腻难耐的呻yin和喘息从绯红shi润的小嘴中溢出。常流呆愣的站在房门,默默的观赏房内yIn靡香艳的春色。酸涩酥麻的心脏是钝疼难耐的感觉,长裤被挺立性器顶出来的小帐篷荒唐可笑,常流紧咬着下唇,在性器顶端溢出的粘ye沾shi了裤子柔软的布料后用力攥紧拳头用力的砸在墙壁。
“嗯啊..啊.嗯?!啊.”甜腻的呻yin刺激着脆弱的耳膜,红肿的手掌酸胀钝痛,满是细密汗珠的额头重重的抵在墙壁,思绪渐渐变得恍惚,常流紧盯着地面柔软温暖的米色地毯,在猩红的血ye渐渐流淌至脚边时猛地向后退了好几步。阻绝着自己和荒唐戏剧的墙壁突然消失不见,常流面色惊恐的站在红色的大床边,安零大张着腿躺在红色的大床,新婚时圣洁美丽的白色婚纱沾染着星星点点的猩红血ye,可怜兮兮的挂在半裸的身体,父亲套在纤长白嫩手指的戒指掉落在安零随着急促喘息起起伏伏的光裸胸膛,戒指在月色映照先闪烁的亮光照的常流有些睁不开眼,常流捂住眼睛退朝一边,再抬起眼睛的时候铺陈着红色丝绸的大床已被鲜血侵shi,空气中是浓厚的血腥气味,安零全身赤裸的躺在大床痛苦的呻yin哀嚎着,胸前两个丰盈柔软的ru房微微抖动着,粘稠的血水从大张的xue口中流淌出来,小巧细软的手掌印浮现在隆起的硕大肚皮,看不清脸颊的年轻男人单膝跪在地面,明亮漆黑的眼眸注视着安零一片狼藉泥泞的腿间,极度的寒冷和火烧灼热感觉同时从脚底升腾起来,常流紧抓着头发猛地后退几步,在婴孩清脆的啼哭声音传入耳朵时尖叫起来。
“啊!!”“呜!”满身血水的婴儿被年轻的男人温柔的抱在怀里,常流摔倒在地面大口喘息着,沉稳的脚步声盖过了婴儿的哭泣声,光亮漆黑的皮鞋出现在视线,常流恍惚的抬起头,窗户照射进房间的明亮光线灼热刺眼,头脑有些恍惚晕眩,面前看不清脸颊的的年轻男人微笑着,把包裹在柔软白色棉布的婴儿递过来,“看看.你的孩子.”
床沿滴落的粘稠血ye猩红温热,安零赤裸着身体躺在红色的大床,明亮如水的温柔视线注视着年轻男人递过来的稚嫩婴儿,漂亮秀丽的脸颊泛着诱人可爱的粉色,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呆愣了许久的常流僵硬的伸出手接过婴儿,痴笑起来。站在面前的男人有一张俊秀温柔的脸颊,笑起来时明亮的眼睛眯成月牙的形状,嘴角挂着两个可爱小巧的梨涡。怀中稚嫩小巧的身躯软绵细嫩,灼热的温度透过棉布传入胸膛。常流重重的亲吻在婴儿稚嫩可爱的脸颊,在安零和年轻男人惊慌失措的视线中紧紧掐住婴儿稚嫩的脖颈。
“啊!!”尖叫声尖锐刺耳,视线变得一片猩红,失重的晕眩感觉席卷全身,常流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喘息着,地下室的小屋压抑晦暗,几丝阳光透过狭小的气窗照射进来,钝痛酸软的感觉在头脑清醒过来时蔓延至全身,叶河呆愣的蹲在一旁,在常流平静下来眼神渐渐清明时拧干毛巾,擦拭着常流满是汗珠的赤裸身体。
“呵呵.你的孩子.你看看!哈哈..”擦拭着身体的毛巾温热柔软,叶河低垂着头,平静的俊秀脸颊不带一丝波澜,常流故意动了动被禁锢捆绑的四肢,坚硬冰凉的镣铐拖拽在地面时发出刺耳的声响,常流咬着牙怒视着叶河,恶狠狠的说道:“野种一出生的时候就该掐死他.”叶河收好水盆和毛巾。把一旁摆放到适温的食物递到常流嘴边。
通红的眼睛死死地注视着叶河平静如水的脸颊,常流自知在现在威胁和侮辱没有任何作用,却还是咬牙怒视着叶河。
送到嘴边的温热食物渐渐没了温度,常流怪异可笑的单方面对峙和住进地下室后的每一天一样,面容俊秀温和的年轻管家多年来都是如此,从不喜形于色,面色平静的处理完繁杂单调的工作,常流倦怠饥饿刺激下恍惚的头脑中却记得婴儿出生时那天,叶河脸颊上如同温暖微光明亮耀眼的微笑,和嘴角两个可爱漂亮的小巧梨涡。
高跟鞋踩在楼梯的声音清脆响亮,叶河收拾好餐盘和水盆,在安零踏入房间后退朝一边,对着安零点点头后离开了地下室。压抑狭小的晦暗密闭空间安静下来,常流眨了眨酸胀通红的眼睛,撇过头不再注视近在咫尺的漂亮脸颊。
安零不像昨天一样暴躁狠厉,在叶河离开后提拉着裙角跨坐到常流身上慢慢俯下身,乌黑细软的长发垂下来,抚过脸颊的轻盈绵软感觉就像是柔软的丝绸纱幔,白色的长裙丝滑柔软,身体温热的体温透过衣料传到冰凉僵硬的赤裸身体,常流喘息着紧闭上眼睛,在细软纤长的手指抚上脸颊时厌恶的扭过脸。“你瘦了.”修长纤细的手指温暖细嫩,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