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恋人身份相处下去。你觉得恋爱是什么、对于你的意义是什么、你喜欢什么样的生活方式、未来的打算？什么都合不来的人只靠所谓的‘感觉’是不可能走得长远的。”
许是情绪有些平复，加上郎亭的眼神攻击有效，清河似乎并没有刚刚那样强硬了。
“郎亭，我们可以很好的共事，甚至在互相尊重的前提下可以做很好的朋友，或者两不相欠各取所需的‘炮友’，但我们做不成恋人。”
“还有没有第四了？”郎亭笑着问。
“有这三条还不够吗？”
郎亭起身，去拿水壶倒了两杯热水，将暖暖的马克杯塞进了清河没有受伤的右手。
“第一，关于办公室恋情，我也觉得会影响到工作，所以我接下来的打算是离开莫桑执行小队，退居二线。或者去训练营操新兵蛋子、或者去管理层就职，以我的资历和背景要是想走行政路线也没什么问题。所以这个是可以解决的问题。”
清河挑了挑眉用鼻子笑了一下：“你是想用工作威胁我吗？”
清河误以为郎亭的潜台词是：他日后成为局里高层后如果清河不听从郎亭的安排，会在工作上受到打击报复。
“不敢不敢，我怎么敢威胁自己正在追的人呢，我只是一把老骨头不想再上一线折腾了。这样的操作也有违我的原则。”郎亭苦笑轻轻呷了一口热水，道：“你原来并不是喜欢挑眉的人，怎么被我传染了？”
看着清河把眉头皱得紧紧的防备模样，郎亭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关于第二点，我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是蛮高危的，所以我的安全措施从来没少过。另外，作为探员每三个月都要进行一次例行体检，这份报告雅尔维可以提供给你，你也知道体检的项目有多细，我要是有点小病瞒不过任何人。以及，我待人是有分寸的，没有处理得非常糟糕的状况。”
“你觉得我们的事情你处理得很好？”清河尖锐地反问。
这样尖锐的问题确实让郎亭有些措手不及，他的目光躲闪到了手上的马克杯上，缓缓开口道：“是，我的确没有处理得很好。但是，你不会在我寻了新欢后跑去报复对吧。”
自知有些失言的郎亭喝了一口热水压压惊，却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嗓子反而更加干燥。
“至于第三，如你所说，我们确实缺乏了解，我只知道你的工作状态。但是我们可以试着相处，能够在工作上配合得还算默契，说不定我们反而会有很多相似之处。而且，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两个人都有妥协和改变，也可以缓解我们之间的不同。如果迁就和忍让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我们也可以及时分开止损。但如果你一开始就不给我这个机会，显然一切都是空谈而已。”
郎亭说着，在清河松懈的时候慢慢拉进了两个人的距离，此时两个人的之间只有些许不安定的呼吸摇曳热水飘上的白色蒸汽。
“我这里还有第四哦。”
“什么？”
“作为探员，你的想法、生活习惯我基本上可以通过观察、推理得知，所以，我可是比你想得还要了解你。”郎亭动手轻抚清河的脸颊。
“哦，这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面对还是有些冷淡的清河，郎亭带着有些怀念的微笑在清河耳边轻轻地回忆起两个人相处的细节。
“你喜欢早睡早起，对于身体管理很在意，对个人卫生也要求很高，极度的自律。喜欢吃肉和辣，不喜欢吃蔬菜，尤其是绿色的，但是洋葱和淀粉类的蔬菜，像是马铃薯、红薯之类是的。如果有休息日，你会在家里做肌肉的保持训练，简单地翻一下自己训练营时的笔记，做一些保持探员灵敏度的训练，然后看外文原版小说。你喜欢蓝黑色和抹茶的绿色，所以只要不是外出任务而是坐班，你总会穿制服。还有”
“我不会喜欢窥探自己隐私的人。”清河打断了郎亭。
“那你呢，不也是知道我很多隐私吗？”郎亭歪头笑着：“我喜欢的烟的牌子是什么？你知道的。”
——有点薄荷香型的外国烟。清河没有说出来，但是心里条件反射一样地冒出了正确答案。而他也知道，这样的微表情会被郎亭解读。
“鸡尾酒？”
——无酒精的。酒精对小脑抑制功能的破坏会影响探员的判断力，所以郎亭更喜欢无酒精的鸡尾酒。清河开始有些讨厌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了解这个人。
“蓝爵里跟我有过关系的男人，你都调查了吧？”
这次清河开口辩解道：“那是为了确认我不会被传染疾病。”
距离越来越近，郎亭的手指轻抚清河握住水杯的那只未受伤的手。
“你早就知道，训练营使用的教材有我写的。”
“对。”
“你知道我的作息、喜好，知道我的习惯和未来的打算，而以后你还会知道更多。这一点我也一样。清河，看着我。”
面对转过头不再理会自己的清河，郎亭的声音不自觉地升高了。
“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