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廿多岁青年司马二已经能在他曾经无比暴躁绝情的老父亲怀里安眠,打游戏,玩手机,看电视,摸nai。但是他不能抽烟,摸nai都可以烟还是不可以抽,这是个什么世界。他瘦长手指,在黄昏迟暮底下,轻按在人美胸脯上,慢慢收紧力度,仿佛隐秘试探。好大。而且好软。好大又好软。呜呜呜。司马在这种低档人间极乐里忘乎所以,连自己目前是个无能残废都不察觉,想腿一抬整个人滚进人美怀里,专心致志玩nai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左腿很重,护理脚套奇丑无比。他只能僵着仰躺,上身略偏一点,脸颊委屈地挨着老父亲的胸ru。他略嘘着嘴唇吹凉气,拂过人美的ru头。他感到他明显打了个寒颤,浑身绷紧。司马立时志得意满,恶作剧得逞,晚来十多年的童年趣味。他笑嘻嘻抬起头,邀功一样去看他爸脸色。正对上人美鸽灰瞳仁,比任何冷血动物都凶。司马耳朵里钲镗交错,马上遭宣判死刑,拖回阎罗殿,发配泥犁狱,不知道和自己父亲通jian会进哪一层地狱。司马想,对不起爸我错了,就算是吸过您屌的我也不过是个可憎的垃圾无能懦弱儿子罢了。我错了。他想滚下床跪地一个大礼,然身体一动,就被人美揽住。人美没有说什么,两眼平静闭起,眼睫低敛。
司马他爸离开了情色就恢复了冷漠无情猛本色。这很奇怪,不知道怎么做爱的1为什么要叫1,难道凶一点脾气臭一点就能是了吗,完全不对,那脾气屌差司马本人在姐妹俱乐部岂不是救水义士了吗(“治死你们这群发大水的”)。可惜司马依旧在酒吧夜场寂寞跳舞,喝烈酒希望有人能来捡尸,孤苦伶仃,飘零已久。虽然技术高超,但无人来嗅,到现在都没有固定性伴,可以说是成功,也可以说是失败。
他一直是他们家的灾星孽子,在父兄荫庇下恣意妄为,又凭借聪明,嘴甜,和偶尔的美艳,见人杀人,见魔杀魔,所向披靡无可抵挡。不过回头看看,他还是个情感的漏壶(不是色情的意思):即司马本人虽然满嘴跑黄色废料小火车,只谈今晚的鸡巴不谈明早的油条,但心里非常缺爱。
现在变成这个局面,他也觉得很奇怪。突然间的吸屌和拥抱。用了小半瓶漱口水之后嘴里还是怪怪的。但是司马歪在他爸怀里,摸摸nai想想事看看动物世界,心里还是一点点充盈起来了。人美不会是一个好性伴,抑或好情人,甚至不配做一个好父亲,他只配做内裤模特。也足够了。至少司马看着很有成就感(“今天我和一个大屌1睡了,睡觉。”)。
“爸。”司马小心叫道。他手指再次戳上他爸的胸脯时,他爸没有再哼一声吓他。人美只说,“干什么。”他伸手将他手盖住。司马一瞬安心了,他觉得自己还可以作死。他笑微微,再次抬起头,下颌抵着父亲锁骨,在他颈侧卖关子一般慢吞吞说话,“我可不可以——舔,一,下?”
人美睁眼,两眼发射死光。
“舔什么?”
“nai子。”
“”
“!舔舔!”司马想着那我说宝宝语就足够可爱不那么色情了吧。
人美本来护着他肩胛骨的那只手缓缓放在了他后脑。这像是他爸惯用的打架技巧,凭手劲大,抓着人脑壳就往护栏/墙面/水泥地猛掼。人美平静地说,“你还记得你腿怎么断的吗。”
司马眨眼睛。他觉得自己生死一线了。“被车撞的。”他小声回答。
人美叹气。他不断揉着狗儿子的头发,情绪似乎略有起伏。就在司马感觉自己的头发快被薅光之前,人美托住他后颈,无可奈何道:“你做吧。”
司马这个人可贵就可贵在见色忘一切。就像等开饭的小狗会跺脚一样,他收手支起身,不断地轻咬自己的手指,眼睛亮晶晶等着他爸单手脱衣。人美穿着那种去健身房的鸭才会穿的紧身深色汗衫,他挺起腰,将下摆掀起,卷放在锁骨之上。巨ru真好啊。看起来比摸起来还要好。呜呜呜。司马人生一大夙愿圆满了。这是他腿断之后第一次恨自己腿不能满天乱蹬。
人美的底线是,将上身略向他的儿侧一些。接下来就看司马的造化了。可司马是什么人,第一鸡不是说着玩的。他伸手攀住他爸肩膀,入水的咸鱼一样乱扭,胸腹合着人美身体,嘴唇正好蹭着软软ru头。司马最后向他爸一笑(三白眼抬眼看人笑真的很瘆人),紧接着就投入到认真持久的吸吸乐活动当中。他轻轻裹吸着rurou,真的像初生的小畜生吃母ru一样。但是睁开眼,还是老父亲坚实胸肌。人美表面依旧波澜不惊,是司马最恨的那种表情,事不关己坐怀不乱。司马不允许任何人对自己没有性冲动。他于是眼光一闪,开始用牙尖小小咬着ru晕的部位——人美急促地喘了一息,接着就哽在喉咙中。司马接着用舌尖挑动业已shi润的ru头,直到人美扯他头发:“够了。”
唇舌与胸ru分离的时候,两个人都听到轻微含糊的啵一声。司马还略伸着红舌尖,觊觎着被自己含得光亮亮shi乎乎的ru头。情欲退chao需要大概二十分钟的时间,或者一个巴掌的瞬间。司马他爸,脸色Yin晴不定,凝视他满脸飘忽神情的色情的儿。司马黏黏糊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