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继远坚硬如铁的炽热硬物就顶在傅译腿根,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还是玩漂亮一点的小匕首比较好,这么大的刀,万一把自己脸划伤了怎么办。”
“你他妈……”
可惜的是,在孙继远面前,他到底还是没有任何反抗余地,他甚至都没有看清孙继远是怎么动作的,就已经被夺了手里的刀,按在了地上。
他知道孙继远很厉害,反正他以前落在孙继远手里的时候,反抗就从来都是被镇压得死死的。
孙继远这么折腾下来,傅译已经被他搞得奄奄一息,连痛都呼不出来了,哪还有说话的力气。
“我还以为能看到你绝望的样子呢,”孙继远略有些遗憾地说,“给你准备了这么惊喜的场景,你倒是比我想的还要冷静。”
他热衷于更加恶趣味的折磨仇人的方法。
他几乎是本能地挣扎起来,喘息着咒骂:
孙继远眯起眼睛,满意地打量傅译此刻的模样,像是在审视着猎物,挑选最佳下口位置的冷血野兽。
反倒是本来恶趣味地看他挣扎的孙继远,看着傅译拱起的肩背,眼色一沉,身下那根本来就狰狞可怖的凶器又硬了一些。
但恶鬼面前是被他收拾的没有半点反抗之力的仇人,却没有索命。
“你要是再把这个弄掉,我就再给你补一次。”孙继远说。“你总得记清楚,你是谁的东西。”
下一刻,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傅译腿间一凉,腿根被这个恶魔强硬掰开,那个他深深厌恶的烙印早已被他毁掉,但曾经那种痛进骨髓的感觉却忘不掉。
傅译被他反剪双手按在地上,攒足了力气想爬起来,无奈孙继远的手好像千钧重,无论他多努力,都无法逃离哪怕一寸。
傅译的挣扎在孙继远面前实在不够看,这位五姨太甚至有余地一边压制傅译的反抗一边拎着傅译扔到了床上,用床边空荡荡垂挂着的冰凉铁链把傅译的手缠在了床头。
他整个人都因为那股疼痛而近乎于癫狂。
他的后牙咬得很紧,下颚因为强装镇定而绷紧的弧度令人心痒,像是被羽毛轻轻掠过一样。
他说到最后,甚至心情颇好地扬了扬眉,“你捅人的样子可真好看,又野又浪,我被你夹得拔都拔不出来……没关系,以后你有的是机会捅我。”
这个噩梦一样熟悉的地方令傅译晃了下神,一时竟好像小狼狗二姨太孙远新没有来过,他也没有从这里逃出去一样。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但喉间已经发出痛极的嘶吼,双手奋力挣动,被铁链勒出两圈骇人的淤痕也仿若未觉。被孙继远将大腿小腿捆在一处的腿因为腿根的剧痛而抽搐痉挛,即使孙继远压着也差一点被挣脱。
因为之前的拼命的挣扎和嘶吼,现在连呼吸都像是要耗尽全身力气一样费力。傅
傅译没答应,也没顶嘴。
他看起来很镇定,并没有露出特别恐惧的表情,但是孙继远却能轻易地看出傅译在尽力控制身体的颤抖。
“痛的话就记住。”
当然,如今的傅译也尝到了这位狠角色到底有多狠,顺便也捅了这位五姨太一刀,还回去了。
他把傅译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随后膝盖顶入两腿之间,粗糙的布料无情地碾上腿间隐蔽的肉缝,将花穴外面的花唇都压扁了,可怜兮兮地瑟缩着。
傅译试图夹紧双腿,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实在不利,但是孙继远却并不想让他合拢腿。
不过,这样他也更期待把人给肏得露出被玩坏的表情了。
“随便。”孙继远敷衍的回答,“别说挖坟了,就算你去请什么道士和尚也没用……我可是恶鬼,嗯?”
傅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痛吗?”孙继远淡定地看着傅译被痛的几乎昏过去的狼狈模样,脸上的表情都没怎么变。
“孙继远你……你他妈……放开我……哈啊……我明天就……就去挖你的……你的坟……你给我等着……”
这明明是梦,怎么会这么痛呢?他想。
原着里这位五姨太战力超群,真的杀过人,即使后面被自己调教成受了都还能反捅一刀,是个再狠不过的狠角色。
恶魔的手轻柔地抚上那块不平整的肌肤,腿根处从来不见天日,这里的皮肤也比其他地方的更娇嫩更敏感,傅译总觉得他的手像带着倒刺,明明动作很轻,却让傅译产生幻觉一般的痛楚。
对于傅译来说,五姨太这会儿就是来找他索命的恶鬼。
傅译眼神沉沉,孙继远却步步紧逼,眼看着他再次靠近,傅译终于朝着孙继远砍了上去!
空气里隐约有着傅译似曾相识的气味,下一秒,没等傅译想起来,腿根先传来剧痛,而后傅译这才听到那“滋——”的一声。
他能够想象的最坏的可能性,就是孙继远死了,现在“亡灵”纠缠上了他,来寻仇了。
一只手轻柔地抚上傅译的脖颈,被他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本能地战栗着拉响了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