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远新有点不太高兴,心里又有点偷偷摸摸的自得:能把傅译做到肾虚,果然自己的能力还是很好的……这阵子多给傅译弄点补肾的保健品吧,这么年轻肾就不太好也太惨了……唔,还好他是躺在下面那个。
孙远新不说话了,肾虚这种事还是跟男人的自尊有着莫大关系,要是换到孙远新他自己身上,就算真的肾虚,也绝对不会承认的。
妈的,孙远新不是这几个老婆里最正常、最像正常人的那一个吗?为什么也这么变态?
“傅译,你硬了吗?”孙远新声音沙哑地问。
他抓着傅译的手,放到自己身下如铁的硬物上便开始耸动,手是温热而干燥的,手心柔软,陡一碰到那炽热坚硬的性器便猛地一缩,被孙远新强硬地抓着收不回去。
被他这么一骂,孙远新更兴奋了。
越骂你越激动是吗?
“不会是……”
手的主人半是屈辱半是恼羞成怒地看过来,孙远新却觉得口干舌燥,不由得舔了舔唇:“这个总不会也不行吧?”
这天过后,孙远新果然如他所说,给傅译弄来了许多补肾的保健品。
“那我怎么办啊?”
傅译一愣,孙远新已经继续道,“还在找借口?这会儿要是站在这里的是钟然,你一定是不会拒绝的吧……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没。”傅译偏过头看着地面,心里暗想,谁他妈能给人撸的时候自己硬的起来啊!
所以……
傅译感受着手上那根这么久都没有萎靡倾向,反而还更胀大了一些的阳具,脸色更难看了。
“我们真的不能做了……”傅译捂着自己的衣服虚弱地说。
“……啧。”
“就是因为你要的太过分了。”傅译小声指责道。
傅译被他拉着手碰了一下他下身的坚硬,咬牙道:“你、自己解决。”
“反正你差不多每次都要骂我啊,”孙远新的呼吸粗重浑浊,笑起来的时候隐约还有点平时那副帅气桀骜的样子,带着几分狡黠,“不过也只是开始,后面我肏得你舒服了你就顾不上骂我了,嗯……连话也很少说,非得整根全肏进去的时候你忍不住了,才会叫两声……”
等孙远新泄出来以后,傅译逃也似的离开现场,洗了手还把手在衣服上擦了好几十下,整个人都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傅译:“……算了,随你吧。”他这话说得实在言不由心,孙远新虽然只是借了他的手,目光却犹如实质一般,毫不掩饰地看着傅译,把傅译看得根本受不了。
他眼睛看着面前衣着整齐的傅译,却好像是傅译已经被他扒光了所有衣服被他按在地上肏了进去一样,眼神里的侵略性强的傅译也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这么随时随地说两句话都能发情,自己果然应该冷一下他们。
“唔……是吗……”孙远新的动作慢吞吞的,“我说,你是肾虚,不是不能硬了是吧?”
“变态,给老子闭嘴!%&¥……”
也是吞吞吐吐,但孙远新此刻的眼神却极富压迫感,令他无论怎么躲避,都有种被看穿的错觉。
孙远新看傅译脸色不对,那张帅气的脸一沉,越发咄咄逼人,四下无人,傅译被二姨太这如狼似虎的饥渴眼神看得发毛,总觉得自己要是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大概二姨太就要在这儿强上自己了。
孙远新的眼神强势且凶狠,看见傅译的怒容也一点不慌,反而咧了下嘴:“没关系,你继续骂。”
“那个……我们不能做啊……我、我、我肾虚!”
“哈啊?”孙远新愣住了。
“你挨肏的时候下面夹得特别紧,我只能把你腿掰开才能整根肏进去,我每进去一点,你的腿就要痉挛一次,肏到底的时候,你会闭上眼睛,眉毛皱的特别厉害,看起来像要哭出来了一样,小穴夹得我下面那根东西都疼了……”
“你他吗才……”傅译被他气得扭过头来就骂,然而乍一看到孙远新的神色他便明白了,孙远新根本就是在哄着自己说话来意淫!
虽然这个借口只是他情急之下喊出来的,但是越想越觉得好。无论是大老婆钟然还是二姨太孙远新,两个人都是气血方刚的少年人,做起来简直不知节制,同时应付这两个人简直让人崩溃。
傅译实在受不了了,明明自己已经占了上风了,怎么就帮他撸一下都要被他这么用言语来骚扰的。
“你果然还是偏心钟然。”孙远新轻声说道。
要是趁着这次的机会立下规矩,不准这两个老婆无节制地把傅译拉上床,以后也就不用担心这两个人把他榨得渣都不剩了。
而不见人影的钟然,在那张脸恢复了以后也来找傅译了,带着补
他不说还好,一说傅译马上就想到了那天晚上钟然和孙远新干的“好事”,那些被人几乎肏穿的回忆如此清晰,令他瞬间脸就绿了。
孙远新哀怨地看了傅译好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