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杨余不疼。”邰逍低声温柔的哄着杨余,学着在医院里看见家长那样哄自己的孩子“宝宝不疼”那样,轻轻吻着怀里快要哭出来的小朋友,大掌一遍遍顺着委屈的小仓鼠的胸脯摸到小腹。看似很能掌控大局的样子,实际上自己心里也有点慌。
弄疼他了,我是不是应该退出来了...?
犹豫的念头在心里一闪而逝,他自己还没做出决定,意识深处已经从跳脚状态变为彻底死心闭嘴不想讲话的第二人格迫不及待帮他做出了选择:【对啊你赶紧回来吧!什么垃圾技术把我媳妇儿都给弄哭了!】
原本还有点犹豫要不要继续做下去的邰医生此刻反倒镇定下来。他们俩说的“退出来”和“回来”根本不是一个意思,第二人格这么着急想出去,看来是可以继续做了。
“”邰遥也想明白了这一点,看着假正经在外头继续不慌不忙占他媳妇便宜,心里简直像在呕血一样。
他仿佛听见了一顶颜色鲜亮的帽子吧嗒一声扣在自己头上的声音。如果颜色不是草绿的,他可能会更愿意接受一点。
出也出不去,在意识层呆着跳脚也不能让主人格停下来,邰遥干脆安静了,把外面上演的小电影当成是自己和媳妇做爱的纪录片。
啊这样想就好受点了好受个屁啊!假正经磨磨蹭蹭的干嘛呢!没看见他媳妇儿已经憋得眼眶发红了么?!看得他又急又心疼,不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么?
果然还是很想跑出去代劳主人格。
【打个商量,我先出去帮你把小鱼cao开了再换你上呗?你没经验,这么磨磨唧唧的他得疼半天。我装成你的样子,他看不出来的。】邰遥貌似十分诚恳的建议,身后的大尾巴尖轻轻的一甩一甩。
“你觉得你这么说我会信么?”邰逍也不傻,他的第二人格想什么他不用去感觉都能猜到。
邰医生想得很简单,自己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小朋友舒服,他可以问啊。
“杨余,你想要我怎么做?”邰逍搂着光溜溜的对象,用唇轻轻抿了抿小朋友的耳廓,低声问道。
这话落在杨余耳朵里,就是邰医生想要自己说出他想被男人如何Cao了。男人的声音温柔又正经,就好像在问他想吃什么这种平淡的问题似的,磁性的声线震得他耳蜗一阵酥麻。
邰医生学坏了一定是邰哥把纯洁的医生带坏了——杨余忍着内心的不好意思,扭过头去追逐男人的唇瓣,伸出舌头去男人嘴里勾引另一条温热的舌头,想先堵上邰医生的嘴。
光溜溜的白肤美人被身形高大的男人禁锢在冰冷的镜子和温热宽厚的胸膛间,上半身靠在医生身上被摸得发软,下半身被钉在粗大的鸡巴上动弹不得,只能用柔软的肠rou一点点收紧放松,努力裹着粗大Jing神的大鸡巴放松肌rou,想要赶紧适应这根巨兽的存在。
听着男人被他裹弄着发出轻轻的闷哼声,杨余鼓起勇气,摸上男人放在他肚子上的大掌,拉着他摸上了自己的胸口,稍微小一号的手掌按在男人的大手上带着他一起揉弄自己的rurou。
——不好意思说出自己yIn荡想法的小鱼决定身体力行带着男人做出来。
纤细的五指按着男人的手,让大掌完全包裹着左胸的rurou,转着圈揉弄。受到刺激的ru头很快挺立了起来,顶着男人的掌心挨挨蹭蹭。敏感的ru头被摩擦带来的痒意让他忍不住轻哼,却挺起胸膛把自己往医生的手里送,想要被更多玩弄揉捏。
两人唇齿交缠,渐渐有晶亮的口水溢出唇边,邰逍右手撑在床头架上,左手被按着揉小朋友的胸,也是有点不好意思。
邰遥在意识界几乎都要为自己不开窍的主人格叹息了:【你是不是傻?他都表示这么明显了你不知道捏着他的ru头玩儿么?】不爽归不爽,看见自己媳妇儿不舒服他也高兴不起来,只能憋着难受指导邰逍。
邰逍低垂的睫毛颤了颤,默不作声接受了第二人格的近距离指导。手掌拱起,食指和中指捻起那粒rou粉色的小突起,夹在指间旋转碾磨,看着杨余颤抖着小声叫着自己,握着自己的手缩进怀里的样子,两个人格在此刻一同沉默了。
仿佛有什么东西第一次把两个人格串联起来。
那种一闪而逝的,于深沉的黑暗深处迸发出来的一点火花,悄悄点燃了一方厚重的沉暗,而后沉寂下去,留下一片安静的空间,充斥着同一种声音,诉说着同一个信息。
——我爱他。
邰遥在意识空间安静了。他仿佛是头一次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和邰逍本是同一个人,他吃自己醋的行为可以说是很可笑的。
我在生气什么,怕什么呢?我怕杨余更喜欢邰逍,会忽略我的存在,连最后一个能光明正大叫我名字的人都没有了吗?我怕主人格会因为小鱼的出现而把我的存在抹除么?
从前没有人知道邰遥,现在有了一个小鱼,今后大概也不会再有别人知道——因为我本来就是邰逍啊,我永远存在于这个身体内。
即使有一天我和邰逍人格融合,我也会在融合成的那个人格里继续爱杨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