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轻轻碾磨那粒娇小,唇和齿一下没一下地缓慢啃噬,最后用两瓣嘴唇吸住分离,发出“啵”的一声。一粒已经发肿翘立,另一个被她夹在指间攥住,扯出一片向上的丘。
她有时会懊悔自己对男人身体的欲望,她的那条Yinjing,仿佛稍加引诱又会被激起,心里也很快有了感觉。她抬起头,掐住脐的下颚,对上他的眼。
就是这张微喘连连、娇嗔忍耐的脸频频扰乱她的心绪。
她一直试图保持单一和专注,尽量屏蔽过多的情感,但对脐,她总会陷入其中。
用手指插入少年颅后,让柔软的毛发在指缝间摩擦,小指也轻轻滑弄后脑,沾了毛发里的细汗。脐呆痴痴地望着她,她些许不知道,她白皙的脸颊上早已浮现朦胧微红的晕了。
“姐姐。”薄唇轻启,细腻的声音流了出来。
她没有回他,而是扯住他挂在胸口的衣衫,推着他的肩,帮他褪去上衣,带他陷落在背后的沙发。
脐的屁股砸在软绵的沙发上,翘在身前的鸡鸡也跟着摇了摇,女人用膝盖顶住他的Yin户,一手撑在他的脖侧,俯在他身上。
他仍痴痴地看着她,目不转睛,难舍难分。她有一张与世无争无欲无求的脸,每一撇每一画,眼角的弧度、唇角、眉毛,都在恰好的尺度,她似乎是那种永远不会脱离轨迹的人,生活、工作,休闲娱乐也不会完全奔放,但她总是居于高地,和她的父亲一样。她明明不该撑在自己上方,即便是,也该一副照例行事的样子。可为什么,她如强压邪火般,掌心灼热,目光不稳,恍若她的意识已经游走于可控范围的边界线了。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控制自己,但却又无法完全掌控,生理欲望揉成碎片撒进她的身体,每逢收到指引,总会再聚一堂。
她在任何事上总要保持距离,除了做爱能让她和另一个人深深契合。只要稍加引诱,她最终会抱在一起。
脐几乎可以游进她的眼里,两枚晦暗不明的眸子倒映出他的脸。她也在看自己。
他把双腿张开,向她展示自己紧紧闭合的后庭。
他说:“姐姐。”
“进来吧,姐姐。”
她的呼吸滞了。
这一刻思索什么也无法避免视觉冲击,橙红的脚尖,隐私的小xue正朝她邀请。
她该怎样才能不再下沉?
江舟这汪致幻致死的深邃潭水,一旦踏上它的土地,稍有不慎就滑了进去,她与光束渐行渐远,就快失明了。
该怎么样才能不被他诱惑?起初以为他只是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犬”,偶尔叛逆、天真,都是因为年龄;现在,匍匐于身下婉转承欢的兽类,恍然一只媚态百出蛊惑人心的狐狸。
想到这,她愤然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啊……!”少年含住rou棒的xue紧了一紧,接着又是一巴掌。
“啪——!”
“啊!姐、姐姐!”他握紧拳头扭着腰叫她,不知为何自己挨了两巴掌。
“你是故意的。”她恶狠狠地,用力一挺腰,像是恨极了他。
“哈啊!…啊!”水红色的小嘴半开,却没有反驳。
她握上他的腰,挺直身子,重重压了过去,两个蛋蛋打在养得肥圆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一开始就看准了我,从中转站跟到江舟,又假装柔弱让我放松警惕。”她的腰始终重挺着,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不成调的呻yin碎得组不成一个完整音节,被干的那个人疯狂摇头,他感觉自己的肠rou在被一根又大又粗的火棍捣弄,肚子发麻,身子发软,腰也被一波又一波的冲撞捣得酸痛。
“知道我有鸡巴后又张开屁眼引诱我,你到底安了什么心思?”她疯了似地猛干,粗鄙的言语根本不像是从她嘴里吐出来的,可她的动作印证了,她的腰泄愤似地一下一下往下砸,指甲陷进他腰上的rou里。
他回答不上来,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他一个劲地摇头,扭腰,似乎想通过这个表达自己的意思:
“啊、不、不、啊、啊、啊嗯……我,我、我呃啊,我没有……嗯啊啊!……嗬啊、哈……不是呃呃嗯、呜,不是这样……嗯……嗬嗯嗯、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呃啊……不是这么想的,啊……”
忽地,她停下了,粗大的Yinjing单调地插在里面,方才还粗暴的蛮撞突然停息,准备迎接下一次冲撞的软rou竟不乐意了,寂寞地发痒,胀得难耐。
“嗯……嗯姐姐……”他眯着眼睛含泪去看她,却只听见她鄙弃的话:
“不是?”手蓦地掐上他的脖子,她在逼问他:“那为什么这么sao?”她声音沙哑,低沉,认真的样子仿佛真的嫌弃他这副投怀送抱的模样了,尤其是那个“sao”字,直接让他哭了出来。
泪珠堆泪珠,委屈地往下滚。
“我……呜……”
“我只是想和姐姐在一起,我…我不知道,我和姐姐在一起就觉得开心,我喜欢……喜欢和你在一起……我喜欢、喜欢……”他把“喜欢”重复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