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在班级里不常联系,甚至一天也不说那么几句话。如果说记忆事实上是由高光时刻串联起来,对我们这种苦逼高中生而言,这样的时刻实在是太少了。教学楼里又要谨慎使用手机,下课又都是成群结队的走,进了寝室又很难溜出来,而且还有每天需要奋战到凌晨的作业……这都是实话。
但是我有办法明目张胆地注视他。
他的座位在最后一排。我的座位在第三排,跟他那一列就隔了一条走廊。作为一个上课经常困得钓鱼点头的“优等生”,我总会在自己的胳膊里找一个柔软舒适的位置往他的方向进行一个安眠,虽然常常被老师点名,但是……我也不是很在意……毕竟他们的课对我而言,几乎没什么作用。
全校都找不出比他动作更标准的领Cao员了。绷直的脊背,抬平的手,校服底下细得仿佛要折断的腰……他很用力。有一瞬间,我觉得他绷得很紧,像一台已经上足了发条的机器,再多转上半圈就要报废。
其实我总觉得他该是个m。虽然这话大逆不道。
作为一条好狗,我有义务给我的小主人松松绑。虽然这多少有点诡计多端的成分。
那天下午他经过我旁边的时候,我趁着大家不注意,悄悄扯住了他的袖子管,烧红着脸火速塞入了小纸条。做坏事总归不太熟练。他微微愣住,却也没做什么停留就走了。
如果他打开纸条,或许会看到:「放学别走」
额……
希望他不会直接萎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下了晚自习,我磨磨唧唧地收拾书包,悄悄跟他对视了一下,眨巴了眼睛,在转角的楼梯等他。四楼以上是走读教室,晚自习时间是没人的。
然后我等到了背着个大书包的憨崽主人。刚被数学题折磨完的惨样整得他威严全无。我不禁好笑,又轻快又蹦跳地上楼梯,有意无意地让他跟着我。嘴上没有但是心里哼出了小调,今天就要农奴翻身把歌唱!
然后我发现自己突然失去了主导权。我们学校楼梯的位置很刁钻,除了直上直下的,还有在楼层中间方便联通办公室和教学楼的。我本打算去另一栋楼的实验室,所以准备走中间的楼梯。但是……在经过一个常年维修的男厕所的时候,他突然抓住我的书包,像拎小鸡仔一样把我拽过去。我不得不踉跄着退了几步,连人带书包撞进他怀里,然后被直接逮捕,带进了……从建校以来应该就没有修好过的豪华男厕所。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也没怎么来得及反应,我的书包就被剥离了,还有他的书包。然后……然后就剩下我们两个。
“你……”我试图说点什么。
他已经靠在了一边,摆出了一幅不常见的懒散样子,似乎在看一场好戏,期待我这个演员能说点什么有趣的台词出来。
我不会应对这种状况,但是我会茶言茶语。
“giegie~最近都不理人家惹!人家……人家就想emmm稍微主动一下~”不瞒各位,如果不是戏Jing附体,我自己也是会掉一身鸡皮疙瘩。
“哦?怎么主动的?放学别走是吧?”他又微微抬起眉毛,这表示他是或者假装是有点生气。然后他开始逼近我。
我被他的三连问质疑到,节节败退。调整了一下姿势,乖巧地跪好,说:“主人,请您放学别走。狗狗~狗狗想要您~”
他一声冷哼,毫不客气地把脚伸在我的膝盖中间让我分开腿。我跪成了标准的奴隶姿势,膝盖打开,背绷直,头微垂,手后背。他贴心地把我的衣角拿起来,让我咬在嘴里,很不经意地露出底下的内衣,半个酥胸暴露在空气中。我到底没见过什么世面,羞得打颤。
我悄悄地抬眼睛看他,却意外地对视,说实话,他看我的眼神委实算不上清白。猝不及防,我的脸上挨了一下,力道不算大,却胜在出其不意。我还是被打偏了头。
我的呜咽从喉咙口泻出,缓缓地转过头,拿我shi润的眼睛期待地看着他。又是一条下贱的狗在欢快地摇着尾巴。
他蹲下身,解开了我的nai罩,让我的两颗小白兔都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ru尖在颤抖,然后我的柔软被他大力地揉捏成各种他满意的形状。他好像刚得了玩具的小朋友,爱不释手。白嫩的椒ru不用看都能知道布满了交错的指痕,可怜的ru尖被拉长到极限又轻松放开。我无法抑制地从喉咙深处泻出难耐的呻yin,却被自己的衣角狠狠地堵了回去,最终变成了可怜的呜呜声。等他终于放过它们,那里已经烧起了揉捏过度的热度。
他解放了被我咬得死死的衣摆,又以一个几乎环抱的姿势,帮我穿回了内衣。然后捏了捏我的脸,我只觉得脸烧得慌。他站起身,离我很近,小小陈哲在我没有发现的时候悄悄站了起来。他拿胯下的东西蹭了蹭我的脸,无比真诚的问我:“可以吗?”
我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我更希望他不用这么温柔。
我以行动回应,抬起身,咬着他松紧带的校服裤子做往下拉的动作,好像真是一只小狗。虽然力道不大,但是他会了意,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