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气氛静谧到令人窒息。
两人谁也不说话,保持沉默,各怀心思。
刚刚失态的大哭,令现在冷静下来的吕澄感到异常窘迫。
刚才还一脸诚恳道歉的那人,现在却脸黑跟谁欠他钱似的。
你是四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转头看向窗外的夜景,也不再猜他的心思,随他便。
歧州是一座靠海的城市。华灯初上,车水马龙,一片辉煌。明亮的车灯汇聚成车流,如同长河奔流不息,街头闪亮的灯光洒落在一条条马路上,犹如一部摩登电影,五彩斑斓,璀璨夺目。
原本专心看夜景的人儿,肚子不合时宜的打起了鼓,在安静的车内回荡个不停。
刚刚才自我派遣掉的尴尬这下子翻倍增加。
这已经是第二次在他面前饿到肚子响了,现在他对自己的认知,俨然是个饿死鬼投胎的形象了吧
耳根染上了一抹绯红,假装不在意地揉揉肚子,谁知它又咕噜噜地响了一声,比刚才那几声还要响亮
男人看她头快要低到双膝里了,有些好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想吃什么?
不用
喝点粥?
先回酒店吧
吕老师很急?
什么很急?
江然侧头看她一眼,傻愣愣的。
没事,是我急了。
看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意识到他说的急是指什么,又羞又恼,捶了他胳膊一记。
开你的车!
狗男人,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啊!
天色已晚,想了想,还是先将她带回了酒店。
前台的女人盯了他好几天了,就那张脸,看一眼都会shi。
你好,麻烦开一间两卧的套房。
两卧?看来不是男女朋友还是有机会的。前台女人笑得花枝乱颤,不停地揪弄衣领,故意挤弄出不甚清晰的沟壑。
江然自始自终都没看那女人,眼睛一直瞧着身边儿这位。
见小姑娘一脸看戏的模样看那女前台勾引他,又气又无奈,恨不得现在就揉上她的小屁股,改改她看热闹的毛病。
先生,这是您的房卡~
大红色的指甲故意划过男人的中指,眼睛里藏着最赤裸的欲。
迅速抽走房卡,搂上身边女人的腰,暗暗地搓揉两下,不咸不淡道
两张床够不够你折腾一晚上?
啊?
排在身后等待办理入住手续的客人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打量着男人身边的女人,吕澄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狗毛男人!你故意的!
气恼地抓了抓男人的腰。
江然rou眼可见得心情大好,拥着怀里扭动个不停的人转身进电梯,留下前台那位嫉妒地恨不得把脚上廉价的高跟鞋跺烂。
一手提着她的行李,一手刷房卡。
咔哒一声,房门打开,女人脸上的红晕从车里一直红到现在。
推开他环在腰上的手,羞恼地看他
你刚刚干嘛那么说!
看小姑娘炸毛的样子实在太有趣,荧白的脖颈微微泛着点粉红,挂脖式的针织吊带裹着胸前的两团美好。
大概是真的被气到了,女人的呼吸逐渐变深,胸前那条隐约的沟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江然暗骂自己不是人,看人家生气都能看硬。
重新圈住她细软的腰肢,健硕的胸膛压上她胸前白嫩的饱满,女人挣扎了两下逐渐消停下来,腹部抵上来的一根燥的她小脸通红。
原本想抬头偷看他,谁知他也在看她。
江然的脑海里突然涌入了在部队时,闲来无事读过的一句诗:
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
低头,轻咬一口她的粉唇,碰碰她的鼻尖,脸颊两侧的红晕衬得她娇憨不已,眼睛娇羞而热烈地望着他。
情难自禁地含住她的唇瓣,绕上她的舌尖,感受着怀里小人儿的轻颤,粗舌愈发用力地扫过她的唇齿。
感受到他的嘴唇从脖颈游移到胸前,细细地啃咬她胸前的那颗痣,他的唇好烫,似要将她胸前烧出个洞来。
然而,某人的肚子又在不合时宜的抗议了。
埋在她胸前的脑袋微微一顿,没忍住,低沉地笑出声来,温热的呼吸泼洒在胸前,痒痒的。
女人挠痒般拍了下他的背,窘迫到了极点,愤愤道
江然!你好烦!
埋进她脖颈里稳了稳心神,啄了啄她的唇,出了房门。
啊啊啊,救命,好尬!
换好鞋,提起脚边的箱子,快步走进左侧的卧室。
脸上的燥热怎么都散不掉,几件衣服来来回回地叠了又叠,最后发现衣柜里有衣架,又挂到了衣架上。
正想着他怎么去了这么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