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玷污,他的呻吟逐渐带上了沙哑的哭音。
“大……啊……舒服……好舒服……”
“……”
我喘着粗气,一下一下干进去,他的大腿紧绷绷的,在我的手里不断痉挛。
“呃……嗯……热……”
确实越来越热了,不知道是摩擦的热度还是阴道本身的热度,里面变得灼烫,不断收紧,热热湿湿地夹我,紧致得让人寸步难行。
我用上了点劲,大开大合地往里捅干。
啪湫、啪湫、啪湫……
“嗯!嗯!哈啊……”
随着一声媚到极致淫荡到极致的破碎长音,腔道里涌出来一波波的水液,对方狠狠夹紧了大腿,把我的手夹在柔韧的大腿间,抽搐着来回磨蹭。
这一瞬的肉道几乎能把三魂七魄都吸得上天堂,我睡意未去,直接放纵自己快快活活地射了,把精袋里攒了一夜的子弹一股股打出去。
“呜……”
对方的这把小嗓子随便一个音节,都散发着爽完以后餍足的气息。
手里触碰到的肌肤还在战栗,但他调整了下姿势,就不动了,呼吸逐渐平稳。
我的困意在射完以后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放任自己的阴茎还插在湿软的穴里,没有抵抗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墙上的挂钟明明白白告诉我,下午一点。
“……”
我拍了拍旁边的白渊棠:“醒醒,别睡了,下午了。”
几乎记不得之前醒过没有,太能睡了,我不禁咋舌。
白渊棠的衣服很乱,而且其他地方扣得好好的,奶子偏偏露了出来,明晃晃的白肉十分亮眼。他皱着眉打开我的手,翻了个身,我的阴茎就这么滑了出来。
“……啊?”
我蒙了。
我的鸡巴什么时候又和他的逼连在一起了,白渊棠的裤子还只穿到膝盖往下,而且以他现在平躺的姿势,很容易就看见阴户正往外淌着白白的精水。
……算了,反正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干在一起了。
我把人摇醒。
白渊棠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浑身散发着莫名的低气压。
“午饭做了吗?”他不耐烦道。
“没有。”
“那我要再睡会儿,你做好了再叫我。”
看着人马上又要睡过去,我掐住了他的脸:“不行,你去洗洗,昨晚才换过床单,我不想换第二次。”
“什么啊……”
我拉过他的手捂在他的逼上。
“这里在流精,你要含着我的精水继续睡吗?”
效果立竿见影,白渊棠啪的一下睁开了眼。
几秒后,他彻底清醒了,愤怒地质问道:“你什么时候把你的脏精射进来的?”
“我也忘了,可能是半夜?早上?”我摊开手,“快去洗澡,衣服我拿给你。”
这个周日如果不算这点小意外,过得还算平常,吃完一餐气氛僵硬的午饭,我老老实实戴了耳机打游戏,白渊棠工作了一整个下午,每次出来喝水上厕所还不忘讽刺我的游戏技术烂。
傍晚,白渊棠接了一个电话,是秦珩的。
人妻接完,匆匆忙忙出来收拾东西。
我顺口一句:“要走了?老板快回来了?”
“嗯。”他一副不愿与我多谈的样子。
“不吃个饭再走?”
“秦珩订了餐厅,今晚我们和定岚一起吃。”
他收拾的速度很慢,而且丢三落四,最后发现拿来的东西无法完全塞进那个背包里了,起码还有三分之一放不进去。
白渊棠皱着眉盯着那个包,我几乎要喷笑出声。
“笑什么?”他把包一推,气鼓鼓道,“你来!”
我抬了抬下巴,“我有条件。”
“什么啊?”他轻蔑道,“让你睡了快两天,嫖资也够付了吧?”
“难道不是你睡我吗?”我故作委屈,“白渊棠,你搞清楚,我比你年轻好几岁,脸长得好看,青春的肉体,还没有家室,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男生啊。你不觉得你很像在外面偷吃小鲜肉的富家太太吗?哦对,还有富婆很喜欢的大鸡巴……”
白渊棠脸黑了。
“姜衡!不要脸就是你这种人——”
“我来收拾,我来我来,”我赶紧跳起来,我可不想吵架,“去歇着吧富婆,喝口水顺顺气,小心老了高血压。”
白渊棠一副有火发不出的样子,重重地坐上了沙发。
我认命地全部拿出来重新装。
他的二郎腿悬在半空中晃晃悠悠,抱着胸盯了我半晌,冷淡道:“什么条件?”
“来个分手炮?”我随口回答。
“谁他妈跟你在一起过——”
“分手又不是只有感情分手的意思,”我把背包的拉链拉上,“就现在,立刻,马上,我要操你,白渊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