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天笑道:“我记得好像不欠你什么吧,找我算什么账啊,哦,我记起来了,你们独孤世家的女人都是我的了,难道是算这个嘛,你别那么着急嘛,我都还没有找上门来。”
“你这混蛋,无耻不要脸,亏你还说的出口。”
独孤欣欣生气的道,“本小姐今天来就给你算账的。”
杨小天道:“别骂得这么难听嘛,当心把我惹急了。”
独孤欣欣气道:“惹急了你又怎样?难道我还怕你把我吃了不成?”
杨小天道:“我就想吃了你。”
“无耻。”
独孤欣欣厉声的道,长眉轩动,娇脸无情,望着杨小天沉声说:“我今天就来见识一下你的武功到底有多高。”
杨小天嘻笑的道:“欣欣美人,打打杀杀有什么好的,不如我们好好做坐下来喝喝,再谈一下你怎么成为我女人这事吧。”
杨小天话未说完,独孤欣欣已感不耐,一声厉喝,说:“少罗嗦,快亮剑。”
“最讨厌女人舞刀弄枪了,那也是你们女人玩的吗?”
杨小天丝毫不顾忌独孤欣欣,肆无忌惮的道。
独孤欣欣全身颤抖,一声怒喝:“好狂妄的无耻小子,看你能接几招……”
喝声中,身形未见如何作势,已然掠至杨小天身前,手中亮银剑,扬手一挥,幻起一轮耀眼光华,拦腰扫至。
杨小天见独孤欣欣声色俱厉,挥剑而来,不禁勃然大怒,剑眉一竖,也大声说:“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说着,右手往地上一吸,顺手就把地上的树枝握在手上,以树枝当剑,杨小天以不是第一次了。
杨小天劲敌当前,细虑凝神,不敢存有丝毫大意,两眼觑定剑势,静以待变,果然独孤欣欣的银剑,看看击至,倏然一变,暴起千百剑影,挟着震耳惊风,漫天砸下,快比闪电,凌厉无lun。
杨小天一见独孤欣欣剑风犀利,心头微惊,立有今天已逢敌手之感,不禁豪兴大发,张口吭起一声怪啸,啸声倏起,手中树枝银龙,身形如烟,疾演迷踪。
“当当当。”
树枝与独孤欣欣手上的长剑很快就交接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响。
杨小天倔强性起,手中树枝如腾龙虎跃,不断飞舞,独孤欣欣也毫不示弱,手中长剑如凤飞凰舞,银光暴涨,但见两道人影,上纵下跃,左闪右飘,疾时如电闪,缓时似叶飘。
过了几招之后,杨小天童心大起,看着独孤欣欣舞剑飘逸动人的样子,他都痴迷了,索性就陪独孤欣欣玩起剑来,一来可以欣赏她妙曼的舞姿,二来也可以练练剑法。
在杨小天游戏的心态下,四周剑光闪闪,冷焰刺骨,独孤欣欣却是剑影纵横,惊风呼呼。杨小天尽出Jing华剑式,寒星万点,剑啸慑人,愈出愈谨慎,愈打愈凝神,独孤欣欣施尽绝学,剑影如山,势若山崩,越打越震骇,越打越惊心,如果说杨小天此时的剑术Jing绝,艺冠武林,那么独孤欣欣的银剑就是诡异非常,举世无匹。
五十招过去了,独孤欣欣愈战愈勇,威势锐不可当,宛如一只母狮。杨小天一声不吭,剑似蛟龙,势如奔雷闪电。
夜风徐吹,花摇枝动,又是一百招过去了,杨小天似乎不想再玩了,倏然一声暴喝,身形腾空而起,一跃数丈。
独孤欣欣大叫一声:“想走吗?”
大叫声中,疾舞亮银剑,幻起一溜光幕,紧跟着升空直追。
杨小天身在空中,冷冷一笑,一挺腰身,剑势倏变,只见闪闪剑光化为千万梨花,宛如一道泻地银虹,挟着慑人心神的剑啸,向着疾迎而上的独孤欣欣闪电击下。
独孤欣欣久经大战,见识广博,这时一看,只惊得面色倏变。于是,嗥叫一声,聚集毕生功力于剑上,尽全身所能,向着漫天击下的银锋,奋力迎去。
“当”的一阵雨点般的金铁交鸣声,火花闪射,响声铮铮,两团如云人影,在漫天耀眼光华中,向着地面,闪电下泻。
两道人影,刚刚落地,双方马步尚未立稳。倏然杨小天身形一旋,已至独孤欣欣身后,一声暴喝,顿时银光大作,无数剑影如冲天而降,笼罩独孤欣欣而来。
独孤欣欣立脚未稳,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只得反手抡出一剑,这是至死方休,同归于尽的全力一击,独孤欣欣剑招发出的同时,杨小天听得心头一震,万万没有想到独孤欣欣竟然宁死不从,如此同归于尽的打法,只怕自己就是劈下去,自己也要身受重伤,的确是一个好强的女人,杨小天心里叹道。
杨小天哪里知道,独孤欣欣自小就争强好胜,这几天气恼弟弟独孤铭的无耻赌约,同时又担心母亲她们,所以誓死要找杨小天算清楚这笔账,此时与杨小天过招,独孤欣欣知道自己不是杨小天的对手,所以宁愿拼死一搏,也不让杨小天将自己打败,杨小天见独孤欣欣视死如归的神色,当即收回长剑,蓄劲未吐。
杨小天虽然收了剑,但是独孤欣欣的长剑并未回收,千钧一发之际,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