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体内那股让自己疯狂起来的力量消失了!
不过,他的身体依然没有离开自己前面的女人,不过,他的双手却是张开将前面这一对母女抱进怀里。这时,刚好又有乘客上车,车厢之内似乎更加的拥挤了。羽龙抱住她们二人艰难的转过身来,让白云兰粉背靠着车厢的后壁,而他的双手改为撑在白云兰的肩膀两侧。
“你……你想要干什么?”
白云兰紧紧地抱住女儿,却是一脸羞涩的问道。只见她粉脸飞霞,五官搭配得完美无缺: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琼瑶小鼻,一张细致的瓜子脸,贝齿紧咬下唇,而她的娇躯却在轻轻的颤抖着,似乎在害怕,又似乎在期待。羽龙甚至听到了她那急剧跳动的芳心。
羽龙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你看,你女儿要我当她的爸爸呢!是不是啊,乖女儿?”
小女孩竟然在母亲那惊愕的目光下开心而甜蜜的回答道:“嗯,爸爸真好!”
“你看,她都叫我爸爸了,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老婆了呢?”
羽龙放肆地伸手到她的脸上轻抚着。可是,当他的手触到白云兰那布满的俏脸之上时,一股莫名其妙的记忆涌进他的大脑里面!那一个个自己并不熟悉身影,那一道道自己很是陌生的场景犹如是侵入自己大脑的天兵天将,轰击着他的大脑神经!
仿佛是看电影一般,羽龙他竟然看到了眼前这个成熟美艳的女人的成长?
天啊!羽龙他实在是不敢相信,可是,那些记忆又是那么真实,那么刻骨铭心!
“你——你叫白云兰?”
羽龙颤抖着声音问道,“你是白云兰?”
白云兰忽然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居然知道了自己的名字,而且……而且……她实在有点不敢置信。可是,今天实在是发生了很多让她同让不敢置信的事情了。先是女儿的自闭症好了,然后自己居然对那个侵犯自己的男人动心了!
这是真的吗?可是,那种感觉就是那么真实,就好象他一直陪伴着自己一样。
“你真的是叫白云兰吗?”
羽龙再次问道,而他的手依然放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抚摩着,好象是在抚摩一个十分珍贵的宝石似的。
她没有伸手拂去羽龙在她脸上的手,而同样是那么惊愕的问道:“你是谁?”
两人对视着,就这么保持着女人抱着自己的女儿背靠车壁而男人一手撑在女人肩膀一侧,另一只手抚在女人脸上的动作!旁若无人,即使女人的女儿在她身边叫唤也是毫无反应。
良久,对望中的男女相视一笑。男人的笑容是胜利者的缩影,而女人的笑容却是失败者的屈服。
白云兰只感觉到好像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驱使者自己似的,让她生不出反抗之心!
羽龙也是一脸震惊,这……这就是自己的力量?那个和尚……他感觉到自己好像是侵入了对方的记忆之中一般,如战争的胜利者攻城掠地,侵占了那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那份灵台!
这时,“嘟!”
的一声,公车终于听了下来。
白云兰抱着女儿赶忙离开这个那男人,这个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的可怕男人。可是,虽然她没有回头,但却是依然听得很清楚,那好像是独一无二的脚步声。
“妈妈,你干什么走那么快呢!爸爸他还在后面呢!”
许盈盈硬是从妈妈的身上挣扎下来,小跑着走向后面跟着的羽龙:“爸爸!”
白云兰一脸不可置信,那个男人看起来最多就是十八、九岁,但他居然可以打破了女儿的自闭症,让她含出那一声亲切却从来没有含过出口的“爸爸”“你——”
白云兰那柔弱的性格以及那莫名的力量让她毫无反抗之力,可是,屈辱与不甘的泪水却从她的双眼之间逐渐涌现。
羽龙抱着许盈盈,苦笑道:“其实你不用那么害怕的,我没有恶意。刚才那……那也只是一时冲动而已,我实在是被你的美丽所吸引了。
“那你……想怎么样?”
那个女人不喜欢被人称赞她的美丽?刻丝,面对眼前这个小了自己几乎近十岁的男孩,她竟然感到了心跳加速,脸红耳赤!
羽龙道:“有没有兴趣去我家做保姆的工作?”
从对方的记忆中,羽龙知道,白云兰原本的丈夫是一个小富豪,可是却因为贪赌成性,最后将自己的家产输得一干二净,最后受不了刺激而跳楼身亡。可怜这一对孤儿寡母,生活甚是艰苦。
见她没有说话,羽龙抱住许盈营就往她家走去。记忆中,那是一间面积很少的出租屋,只有一个大厅,一个厨房以及一个浴室。看着眼前的景象,羽龙心里不禁一阵唏嘘,看来贫富悬殊的差异就算是在首都这个发达的城市里也是不能够消除的。
羽龙对站在自己深身后不知所措的白云兰道:“忘了自己介绍,我叫羽龙,现在是光雨集团的董事长。光雨集团的因该知道吧?”
废话,全国第三大集团谁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