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在这儿??为什么??还有他是谁??
王府美人需验明为处子,身无残缺,无显眼胎记。迟先生Jing于此道,与我一同审验美人。
闲宁心中腹诽,这摄政王府到底是个什么yIn窝,王爷昏yIn无度,这迟什么的还Jing于女人的身体!
脸上笑意讪讪地道:那,那贵府还收不收丫鬟呢?
王府不缺下人。
那,那我还是先
连姑姑打断了她的话,王府美人,每月月例十五两银子,每餐时令两荤两素一汤,一壶茶水,一份茶点,节庆另有特供吃食。每月制两套新衣,逢换季再额外加三套
不用说了!闲宁一脸正直,义正言辞道我脱!
连姑姑看她如此识趣脸色也缓了三分,旁边的迟先生脸上似笑非笑。
嘴上说的利索,手上却磨磨蹭蹭半天才脱了个干净,心想还好来之前洗了一个通通透透的澡。衣服挂在一旁的屏风上,手臂还是掩耳盗铃似的半遮着胸脯。幸好这屋里烘得暖暖的,想来也是为了冬天不让美人受罪,饶是如此她身上也起了细细一层鸡皮疙瘩。不仅仅是凉的,也是被人审视的目光打量的。
闲宁是天生天养的美人胚子,这么多年的困苦磋磨也没将她的颜色折损一分,一身肤色胜雪,柔嫩如脂,一丝瑕疵也是没有的。身材也是绝佳,前挺后翘,小腹紧致光滑,那会Yin处竟是一根毛发都无,让人生生挪不开眼。
连姑姑在一旁的柜子里取出半米长两支小指粗细光滑无刺的竹竿,和迟姓青年一人一根绕着闲宁走了一圈,她用竹竿拍下闲宁遮着胸口的手臂,闲宁胸前的两团失了束缚,立时弹跳了两下。
她在花厅内只看得出闲宁身段极好,却没想到那还是她狠狠束了胸的结果。两团ru儿鼓胀,红红的ru头立在上面,被屋内的凉意刺激地缓缓变硬立起,恰如雪中红梅两朵。迟姓青年用手中的竹竿自下而上拨弄了两下rurou,挑起落下,ru浪一波一波,摇晃如两个满涨的水袋。
连姑姑则抬起她的手臂和下巴,细细看着一处不漏。
身上都看过了,连姑姑站到一旁点点头。闲宁松了一口气,准备穿上衣服,却听连姑姑说,
迟先生,那接下来的都交给你了,我先去安排打点寝居那边。
迟姓青年点点头,对闲宁说:姑娘且先到屏风后面避一避,开门风冷,冲撞了姑娘。
闲宁绕到屏风后面,屏风后面还置了一张小榻,她怕那榻凉,没有坐下,就站着先扯下上衣在身上随便裹了一下,又拽下裤子抬起一条腿往上套。
套到一半她感觉有人在盯着她,一抬头竟是那迟姓青年,他已送走连姑姑,绕过屏风抱着手臂正在看她。闲宁此时一条腿站一条腿蜷起,那处细白的Yin阜也正无遮无掩地大开着。
被他看得慌了神,闲宁本就不稳的身子晃了晃就要倒向一旁。迟姓青年见状连忙伸手扶住她,未曾想那草草一披的上衣滑落,闲宁的一对软团直接撞上了他的手,他右手直接拖住闲宁的左ru,那硬挺的ru头在他掌心擦过,又被他整个掌心按住。左手搂住闲宁的腰向怀中一带,倚靠他的胸口,稳住了闲宁的身子。
带着热意的吐息在闲宁耳边响起,姑娘,小心些。
在下不是坏人,无需怕我。
闲宁背靠他宽阔的胸膛,被他整个人搂进怀中,那只大手还捂着她一边雪ru缓缓揉捏。
还没等她来得及说什么,那只作乱的手就放开了她,转而一只手在她膝弯下一抬,另一只手撑着她的背,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放在了旁边的小榻上。
这小榻看着其貌不扬,但上面铺着软褥,弧度也极舒服,闲宁一靠上去就无法控制地躺倒,舒服得叹气,险些忘了旁边的登徒子。
那迟姓青年这时盘坐在小榻旁边的一个蒲团上,脸对着她的胸口近在咫尺,那灼人的呼吸仿佛都喷吐在她的身上。
闲宁不知他还要做什么怪,手肘撑着身体想坐起来,却被他轻松按下。这小榻的弧度刚好可以托起她的背,把她的胸口高高送上,又因她的动作,胸口软rou弹跳,ru浪不止。迟姓青年这时对她道:姑娘,得罪了。
接着竟然伸出左手光明正大地捏住她的胸,闲宁霎时涨红了脸,先前事出突然,她没有反应过来。伸手就要打,却被他右手拦下,姑娘不必动怒,我所做之事皆是检验规矩所迫。
闲宁无语凝噎,但自己已经选了这条路,横竖都是一身皮rou罢了,索性自暴自弃放松地躺下,闭目催眠自己,希望能干脆睡过去。
但胸口那人的动作却越发感受得细致了,捏完左ru捏右ru,掌心拖着rurou缓缓打圈,却不碰她的ru头,闲宁本来心中的怒火高涨,在他的动作下愈发软了身子,ru头有些痒意,只想他连着两颗小豆一起抚慰了才好。
迟先生的动作不紧不慢,这时开口道:姑娘,在下名唤迟求非。闭着眼的闲宁在眼皮底下翻了个白眼,这时候谁要管你叫什么,似是看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