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吃饭,我只是想摸一摸姐姐,嗯?
如果可以,我真想当场为自己的睿智放鞭庆祝一下。
双手从她身上浴袍下摆探进入,她的腿生得极美,我这一天里没少观赏,现下虽看不见,但光滑细腻的触感让我陶醉不已。
我不自觉地舒适轻哼着,眯起双眼,不想错过她任何的表情和动作。
她的身体慢慢僵硬,持汤匙的右手也仿佛被定格在半空。
察觉到她的变化,我的呼吸随欲望上涌越发粗重,喉咙里也发出低哑的笑。
姐姐怎么不吃饭,嗯?姐姐不乖是想挨Cao,对不对?
连我自己都不觉得我有好好讲话,根本就是在为自己逻辑无敌的诡辩思路兴奋,忍不住在她耳边鬼叫。
在听到Cao字的时候,她的身体果真又抖了一下,连耳垂也因为一时的颤栗而绯红。看得我牙根发痒,真想咬烂她柔软的耳朵。
她的手臂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定格在半空的汤匙重新落入碗中盛起半勺粥食,然后快速被送进嘴里。
动作很急,但是将汤匙送入口中以后,她还是咀嚼得很细致,吞咽相当缓慢。
我知道,这应该是进行喉内手术后的问题,影响了她原本的进食能力。在手术刀口完全愈合之前,任何食物,都只会让她感到喉咙撕裂般的灼痛。
慢点吃,别急,你想吃多久都可以。
摸触她的肌肤令我万分惬意。干脆一只手在浴袍下拦住了她的极为纤细妙曼的腰身,一只手在她贴合的大腿内侧来回抚弄。
我还没告诉姐姐名字吧?嗯谢茕,茕茕孑立的茕。
姐姐能开口说话以后,可以叫我阿茕。
不过,我更希望姐姐能用另外两个字来称呼我。
主人。
Master,在英文里做及物动词的时候还有另外一种意思。姐姐应该懂的吧?
是控制和征服。
姐姐以后,就是我的宠物了。
只能给我一个人Cao的宠物。
随着我越来越无度的言语,她在抖动的同时,眼底也浮出水雾。
我舔了舔嘴唇,然后用舌尖勾上了她的耳廓。
明明在好好吃饭,怎么又一副要哭的表情?真是勾人的sao货。
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结论一般,我将手掌挤进她费力并合的腿心。
不出所料,她的身体异常敏感,在我持续的抚摸下,早已蜜汁四溢。
汤匙从她手中滑脱,先是掉落在餐桌上,又被她费力撑臂企图站起身的动作给扫落,最终掉在地板上,发出金属击打地面的脆响。
我用力箍住她的腰,不让她轻易逃离,扫了一眼碗里的残食粥,没剩多少,不用再吃了。
不乖,可以Cao了。
我妄自下着定论,用牵引的钢索缠住她两只手捆在一起,十分暴戾地将她强行拖抱起,把餐桌上的器皿连同桌布一同扫落在地。
以tun为轴,她被我强制按在了餐桌上。
因双手被束在一起而不得不伸直手臂越过头顶,海藻般的发散乱一片,落在冰凉的实木餐桌上,落在她露出来的漂亮的右半边脸上。
我呼吸更急,连声音都高亢:既然不想吃了,那就挨Cao吧。
将浴袍的下摆别了上来,将多余的布料都堆砌到她后腰上。
因我左手死死掐按住她的腰,将之固定在桌面上,导致她本就漂亮的双tun自然上翘。
她还企图摆动双腿挣扎,我一脚踩住了她横在两腿之间的链条。
再难动弹。
姐姐,你知道现在你像什么样吗?
像撅着屁股等着我Cao的母狗。
我盯着她的粉嫩的xue口,再次证明了我的猜测,一提到Cao字,她不仅会颤栗,还被从下体分泌出吐出更多的汁ye。
分明就是欠Cao。
右手无名指与中指并拢,一同抵上那处温热入口,我俯身在她耳畔轻轻一吻。
要Cao进来了,这次是两根手指。
话落入她耳,生了效,她害怕得肩胛骨轻颤,露出来的那半张脸更显柔弱。
我被她的又怯又软的模样引诱,手腕用力,势如破竹。
她眼眶一红,泪水顺着鼻梁滚落。
无法抗拒,无法诉求,甚至连疼痛到难以忍耐而哭泣,都静默到悄无声息。
如果不是她的身体泛红肌肤都在剧烈颤抖,温热的xuerou在我双指进入之后紧紧裹挟绞住,我差点以后她没有什么感觉了。
就这样埋在她体内,我一言不发,观摩感受着身下女人每一处细微的变化。
或许是我在对她完成侵占的瞬间,施虐欲便被给予了极大的满足,所以,接下来我并不打算继续为难她,而是在等她痛意消减。
我终归不舍得伤害一个人,更何况是每一处都照着我的偏好Jing美刻画的女人。
她就像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