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得很早,伴随头痛而至的,还有强烈的饥饿感。
女人还在睡梦里,由此可见,那群gui孙子留在我这儿的东西究竟下了多重的料。
我在洗漱穿戴整齐之后,连忙给她松了绑。再看到她手腕和脚踝一圈一圈的青紫之后,就开始骂自己蠢货。
我终究是个别扭至极的怪人。
在等她醒转的时间里,我简单煮了碗清水汤面配着溏心蛋果腹,在饱食之后,甚至思考着该怎么跟她道歉,她才不会在离开后到警局报案。
我正自在一楼的待客厅里思考,要不要从烘干机里把昨晚从她身上退下来的衣物熨烫整齐还给她。她便已然站在楼上的护栏后,与我对视。
我敢断定她一定没有穿内衣,只是从衣柜里找出了一套纯棉面料的睡衣临时穿着。
可能是我个头过高的缘故,颇为直男风的睡衣套在她身上,显得松垮又慵懒,无端透着曼丽风情。
海藻般的发落在肩头,她的神情晦暗不明,让人不好分辩她的喜怒哀乐。
她赤着脚下楼,看得我眉眼直蹙。
直到她走到我身前,热烘烘的手拉起我的手,我才眉心一跳,想起全屋的地暖还没有停,她赤脚踩在地上也不是不行。
她的指尖在我掌心勾画,勾勒起酥麻的电流,直电得我目光微荡,热气腾腾往脸上蹿。
【手机】
我想收敛起自己面上的欲色,但完全不行。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在跟她好好道歉和囚禁她强jian她之间不断跳跃。
最终,还是兽性战胜了理智。
我呼吸急促,猛地反手抓住她,将她拖到了沙发上,不顾她的挣扎和抗拒,压在她身上胡乱亲吻。
或许是因为医嘱的缘故,期间,她不敢发出任何从喉间带出的声音,只急得面红耳赤,泪水不断在眼眶里打转。
可怜又好欺的模样,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她这副样子,勾得我心头发痒,比之夜半更为情动。
不能说话,就别说了。
你要乖一点啊,姐姐。只是亲一亲,大家都是女孩子,没关系的。
不然弄疼了你,惹得你叫出来怎么办?
你的声带不要了吗?嗯?
正中下怀,我最后一句恶狠狠的威胁起了效果,她瞬间软了下来。我低头继续亲吻她的唇,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
尽管在她知觉全无时已经品尝过了很多次,但果然,感触完全不同。除了柔软舒适之外,这个时候的早安吻,还带有shi润温热的人气。
我扯开了睡衣的襟口,含住她娇小的ru尖,一边啧啧有声地吸吮,一边赞叹。
喜欢。姐姐的nai子好会长,明明这么大,nai尖居然这么小巧。
我将沾满津ye的nai尖吐了出来,用拇指指腹不住拨弄揉按,又低头含住另一个如法炮制。
她被我压在沙发上,任我摆弄,身体瑟缩,因我的亲吻和吸吮而抖个不停。
柔弱的面容上满是倔强,眼框通红就是不肯落泪。
啧,所以,或许,她也还是个雏儿?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
我不信。
她分明看起来比我年长五六岁的样子,怎么可能没开过荤。
我将左手探进睡裤里,触及一片shi滑。我扣动着中指,磨着两片Yin唇之间的缝隙。
她登时过激地僵硬着全身,双手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腕。试图将我的手从睡裤里拔出来。
姐姐真敏感,只是被吸一吸nai子居然就shi透了?嗯?
还是说,姐姐只被男人Cao过,没被女人搞过,所以现在才会比较期待被手指插?
我满怀恶意地揣测着她,用言语羞辱她。天知道,我只是让她这一刻全身心只由着我来支配。
就算被抓住手腕,我也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只用手指细细描摹着她的Yin户,食指、中指、无名指,最后三根指头并着,狠狠夹弄她肥厚软嫩的大Yin唇。
她吃了痛,又不能轻易发声,鼻翼翕动,眼泪便自眼尾滑落。
这让我心间顿时升腾出一片匪夷所思的柔软和极为矛盾的暴虐,恨不得现在就把她Cao得大声哭出来才好。
变态,我果然是个变态。
姐姐,我的手指,现在要插进去了哦。你不要出声,乖。
我伏在她耳畔,轻声做预告。只见她瞪大了眼睛企图摆首,望向我的眼睛里满是惶恐和祈求。
左手中指的指尖开始朝缝隙之中隐秘的shi热洞xue缓缓下沉,她脸上惧色愈浓。
几乎是在中指直插到底被她紧致shi润的xuerou吸吮着指根的同时,我下意识伸出右手,捂按上她因身体瞬间僵直而准备开启的红唇,阻止了她发声的可能,也禁锢住了她的身体,使之不能扭动。
该死,她到底懂不懂,如果不想挨Cao,就别再露出这种表情来。
好想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