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腐女团给他们加大了难度。
“我觉得你说得挺有道理,那历大人长得就不似普通人家的子弟,英俊潇洒,如果是他对我用刑,别说是那荡夫十八刑,就算是二十八刑我也愿意受。”
“我听闻这历大人表面是一个普通的狱卒,实际大有来头。”
顾月航点头,不明白几人为何提到了历昀时竟一副痴汉脸,据他了解的剧情中,他只知道了历昀是个狱卒,详细的背景,剧情君就没告诉他了。
受这淫毒影响,顾月航已经失去了正常的意识,脸颊通红,跟醉了酒耍酒疯的人一样,双眼迷离恍惚,除了浪叫哭喊就什么都不会,任人摆布捣弄。
这人甩了鞭子恶狠狠地骂完了后就转身走了,可临走前,却给顾月航留下了一个很恶心的眼神,看得他背脊发凉,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刻袭上了心头。
“可不是,刚才我们给你检查伤势,也没见你身上受了什么伤,倒是一副被人狠狠疼爱过充满了滋润的样子,想必那历大人就没对你动过什么刑。”说这话的狱友竟一脸嫉妒。
“我想,这历大人说不定是哪家大官的公子,当狱卒只是玩玩而已。”
顾月航悄悄地问被鞭子吓得禁声了的狱友们:“刚才那个狱卒是谁?”
既然某些信息没有接收到,唯有自己获取。
果然变态的世界就没有正常的三观,一群疯子!
这药水也并不是普通的春药,沾了这种春药的人都会淫性大发,男人见洞就想插,有两个穴的双性人更是遇见了条状的物品就想塞进自己体内,直到药性消失才会恢复原状。
顾月航懒得理他们,可就在他们说得越来起劲的时候,一道卷风而来的鞭子就打在了他们的牢房上,甚至甩了进来的鞭尾都打中了其中一位狱友,疼得他死去活来,惨叫惊人,囚服被划开了一条口子,露出的臀肉上瞬间出现了一道鲜红渗血的鞭痕,看了就让人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疼。
想到了他临走前的那个眼神,顾月航不好的预感就变得更加强烈。
顾月航醒过来后,几名狱友就凑了过来问,看样子还挺激动。
某位胆子较大的回答了他,声音压得很低:“他就是这衙门大人的外甥,一个不学无术,好色好赌,靠关系才某得这一职的杜痞子,据说他跟历大人关系不大好。”
除了杜痞子,还有两个狱卒,所谓物以类聚,一看这杜痞子就知道,跟他凑合在一起的人也好不到哪去,真是一个赛一个的猥琐。
顾月航看了隔夜饭都想吐出,更别说他们要玩弄他的身子了,他简直怒得吃人的心都有,心想那些腐女大人可真会折磨他,他真是怕了,下辈子再也不敢做渣男了!
顾月航闻言,颔首表示明了,心道:难怪在他们说着历昀好话时,别的狱卒都不过来打骂,唯这个杜痞子充满气忿。
三个猥琐狱卒扒了他的囚服,赤裸着身子给他戴上了一副沉重的刑枷,颈套铁环将他的头吊高了起来,铁链挂在了木架上,防止他因承受不住木枷的重量而垂下了头歇气,堪堪吊着他一口气让他半死不活,无法断气,然后还将他下身按坐在了一只安装了两根木桩的木驴上,木驴会动,狱卒拉扯着缰绳,木驴就会晃动,木驴一晃动,上面的木桩就会捣鼓着他两个穴,疼得他撕心裂肺。
顾月航:……
这鞭子用了特殊的材质制作,打在了皮肤上火辣辣的疼,可造成的伤口并不大,药水渗入了伤口后就会立马愈合,就留下一条发丝细的红痕。
果然,他在狱中的第二个晚上,又被抓去了刑房,可这次对他行刑的,却不是他熟悉的历昀,正是那一个给他带来了不好预感的杜痞子。
“那你可真幸运,听闻这历大人很少用刑,是一位难得有善心不喜折磨犯人的狱卒。”
这第二个世界接受到的信息要比上个世界匮乏了许多,所以顾月航所知道的剧情并不完整,因此,这个突然出现的猥琐狱卒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他是全然不知,他只是根据自己对危险的感应而敏锐地察觉出了此人会对自己不利,至于历昀那边他所知道了多少,自己也是不清楚的。
“吵什么吵贱人!有这个精力就用来好好伺候本大爷!”
“给你用刑的是历大人?”
鞭子的主人是一个长得贼眉鼠眼,又矮又挫,一副被色欲掏空了的肾亏男子,穿在了历昀身上显贵气的狱卒服穿在了这人身上却显得了猥琐至极。
“还以为那家伙有多清高,原来只是装的,瞧瞧你这荡夫,真够淫贱,难怪入了他眼。”杜痞子放肆嘲弄,从一列刑具中拿起了一把铁钳子,目光瘆人地盯向了顾月航挺立的奶头,猥琐地舔着唇
“瞧这荡夫的奶子真大,我就没见过奶子像他这么大的双性人!”高瘦的狱卒两眼发出青光,兴奋地用沾了称为淫水的春药的鞭子打在了顾月航身上,甩得两只大奶乱颤,奶水飞溅。
“难怪我上次瞧杜大人见了他两人身份却好像倒了过来,原来有着这样一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