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不记得是谁给你的酒？”
他有些不好意思：“南济大学，我同您是一个合唱团的。”
独自坐在后座，稳定了心神，看着司机身旁的益星火，总觉得他眼熟，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益星火红了脸，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嗯……”仇泽沉着应了一声，“还记得样子么？有没有见过他？”
“工作上有点事。”
他拿出袋子里的蛋糕：“给你买了栗子蛋糕。”
“修完了，我一毕业就跟了参事，当他的助手，有叁年了。”
“二十叁……跟我一般大。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昨天碰见小阿姨了？”
陌生的房间，外面在下雨，天暗暗的。
家的巧克力蛋糕也不错，小阿姨可以尝尝，钱付过了，就当外甥孝敬您的。”
“她老爱寻我不痛快。”说的委屈。
黎蔓的眼神一直落在仇泽的颈间，有几处细小又暧昧的红痕，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在学校里呆了两年多，之后仇铭娶她做夫人，给她请了家教老师，就再没去过了。
，醒来已是正午。
她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还有些事，就不回去了。”仇泽对黎蔓说，又看向一边的益星火，“星火，你送小夫人回去。”
黎蔓回过神，发现仇泽正看着自己，脸上一烫，赶忙钻进了车里。
“还难受吗？”仇泽很自然地问，黎蔓倒是暗自红了耳垂，摇了摇头：“不难受了。”
仇泽回来便见她缩成一团窝在皮质沙发上，一双杏眼正巴巴地看着他。
“是大马路上那家吗？”
“唱的不好就没再唱了。”他说。
仇泽又嗯了一声。
“你喂我。”
可她确是知道的。
心口在发痒……
车子在怡园门外等着，司机和益星火站在一旁。见他们出来，益星火的眼神忍不住落到黎蔓身上，碰到一边仇泽的眼神之后又马上低下头去。
００７ 老同学
黎蔓来了劲头，她十五六岁就跟了仇铭，那时她年纪小，外面也不知道她和仇铭的关系，仇铭就给她学上。学校里多有趣啊，都是些时髦又新派的人。
忍不住凑上前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那是昨日在车上，啃他颈子里的皮肉时，她弄出来的痕迹，在仇泽身上……
动一下身子，昨夜磨的狠了，腿心有些胀痛。
“买蛋糕的时候碰见她了。”仇泽抬手用指腹将她唇上沾的奶油抹掉，张嘴含在口中，“下次看见她，转头走就是，不用搭理她。”
“就是一个服务员，他撞了我一下，就递给我一杯酒，还有那瓶酒……是我自己从桌上拿的。”
“那你现在还唱吗？可有进步些？”
突然浓郁的香味儿，益星火有些紧张得回答：“益益星火，二十叁。”
“小夫人？”益星火开了车门，见她在发呆，出声提醒道。
黎蔓心口一动，抬起头眼汪汪的看他，手指伸进他嘴巴里让他含着，唇也凑近他的唇挨着。
黎蔓一愣，又笑着说：“那你快同我说说，当时合唱团
仇泽由着她，撅了一块蛋糕喂到她嘴边。
黎蔓靠在他肩上问：“你去哪了？”
“助手？你一个大学生，就给他当助手？怎么不自己做些生意？”黎蔓不解。
“晓得了。”益星火耳尖泛红。
“嗯……”仇泽应了一声，垂着眼睛，唇和她的唇轻轻地蹭………
“啊我晓得了。”黎蔓笑道，“你就是那个唱的最差劲的男低音！”
益星火笑道：“能跟着参事不容易，日后定能有些作为。”
黎蔓烧了一夜
……
仇泽走过去，她便朝他张开手。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如抱小孩一般将她抱了起来。抬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烧降下去了，应是没事了。
这会儿算是碰上老同学了，黎蔓格外高兴，她可是很怀念上学那段时光的哩。
黎蔓换上仇泽买回来的衣服，竟和她昨夜里穿的礼裙是一模一样的。
黎蔓哈哈笑了两声：“我还记得我当时说要教你，只不过我没多久就退了学。”她拍了拍他的肩“你要是还想学，就随时来找我。”
黎蔓一愣：“你怎么知道？”
“嗯。”
他志在政不在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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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只记得他下巴上好像有个痦子。”
身上穿的是仇泽的衬衫，里面什么都没有。赤着脚下楼，空荡荡的，一室清冷。
“那你可有修完学业？你和仇泽是甚么关系？”
益星火一愣，应声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