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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玉河(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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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发生的情况是,每回遇到那个雪戎女人被穿挂在杆子上面,赤臀光脚全都绽放朝天的时候,除了会有男人抽打她的屁股和脚掌,的确还会有人找来木头棍子,既会捅插她的阴户,也会捅插她的屁股。

    木棍总是经过削磨,被故意地做出了累累的凹凸和疤结,它在不断地出入女人阴户的时候可以制造出很强烈的刺激感。

    但是我们在使用那件工具作弄女人肛门的时候同样表现出了乐此不疲的兴趣。

    虐待肛门这件事虽然的确可以被做用出来对付男人,但是总有人更喜欢在她是一个女人的时候做用,并且似乎体会到了更多乐趣。

    也许她们是对的。

    赞美安拉。

    审讯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了娱乐演出。

    堡中包括士兵和工匠在内

    的所有男人都可以走到审讯房子的门窗外边探一个头,看一看那个倒霉的女人今天又在遭受什么样的刑罚。

    对于那个倒霉的女人来说,她在忍受痛苦时挣扎辗转的肢体和朝气蓬勃的肚腹,乒乓蹬踢的足跟和痉挛曲张的脚趾,惨烈混乱的尖声喊叫,丝毫不再顾及脸面尊严的哭号求饶,还有失禁的时候她的翕动的缩放的肉唇和腔眼,她披头散发,精光水滑地在自己排出的污秽中满地打滚,这一切都变成了被任意一个不特定的男人所观照,记忆,并且一定会津津乐道地广泛传扬的梦中勾栏。

    当然同时得到记忆和传扬的肯定还有使用过她的各处不同器官之后,而在厚薄,松紧,长宽,深浅,水量多寡和缩放频率等等所有方面获取的印象和感受。

    对于一个女人,这是一条宽广深邃的暗无天日的渊薮,它不会再有光,不会再有底,即使女人还有勇气去试想一下未来,她肯定也会在想象自已被光照耀到的时候,羞惭自己的秽形,在想象自已踩到地的时候战兢如履薄冰。

    而,对于一个先已为王,继以为娼的女人,她在渊薮中下坠的速度和落差更加引人感慨。

    她的关于征服和荣光的前生事迹如疽附骨,常忆常疼。

    她应该不再有勇气回想族人的信任和期望,更不再有勇气回想她自已对于自己的信任和期望,她现在应该已经无从寻觅可以依凭的自信和自尊。

    身为一个袒胸赤臀,遍体鳞伤,浊液横流,而她的女人器官还在因为男人性具突然的喷发和拔除而空茫地悸动抽缩着的妇女领袖,试想一下那些为亲为友者可能会因她而生出的怜悯和惋惜,那些为敌者一定会因她而生出的哂笑和快意,还有更多的无关好事者的莫名的幸灾乐祸和无聊感慨,所有这一切对于女人恐怕都会是同样毒辣的锥心感受。

    一个王女的性器是一个万众瞩目的性器,而她不负众望地坠落成为演艺性奴隶使万众如愿以偿,她的污秽淫荡的形,与性,和她的皮肉器官的运用指南已经得到了充分的观照和鉴证。

    她可能已经正确地预见到了那些将于未来撰写的西域编年史,其中一直都会记载有关于女游牧领袖的最后下落的春宫图画。

    在历历地禁受过很多这样的刑讯之后,我们的女游牧领袖的确说出了很多很有用的事。

    安西开始入冬的时候我们调派军力,武装押送所有被留置在堡里的雪戎女人前往安西城府,把她们移交给管理玉事的弄玉阁。

    赤身赤脚的女人们在手足上负担着镣铐,并且被各自围腰的长链从头到尾逐个地连系在一起,她们那一整支使用赤肉和黑铁交织编成的漫长队伍窈窕而啷当地走过山坡河滩和草原的时候,看上去十分壮观。

    不过出于军事方面的考虑,我们留下了她们的领袖女人和我们一起过冬。

    在以后的整个被积雪复盖的花川堡里,她是唯一一个生活在成百的兵士中间的雪戎女俘虏。

    当然为了解决军人们的身体需要,堡里的确还住有应招前来的妓女和以前买下的退役玉事奴隶,但是她们都是付出成本才能获得,在原理上就应该是稀缺资源,而被领出了木栅监牢,整天整夜一直都是精赤条条地和我们挤在同一铺长火炕上的雪戎领主女人,和我们同吃,同住,每晚尿一个马桶,一天钻一个被窝,钻将进去以后抵足而眠,交颈而奸,在我们堡中的众多普通兵勇需要消煞掉被漫长冬天煎熬出来的憋闷虚火的时候,她是大家所能找到的比妓女更加便宜快捷的解决办法。

    在那个亲密无间,朝夕与共的冬天里事情似乎渐渐发生了变化,它不再是关于肏弄一条有身份的屄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的问题,领主姑娘从一个可以凝聚军队身份认同,激励自豪和勇气的想象共同体,渐渐变成了一顿平白庸俗,掀一掀锅盖就能舀出一碗的家常便饭。

    蜷缩在大炕角落里的便饭姑娘拉扯过去一条兵士使用的粗毛毡被包裹住自己,她躲在那里边瑟瑟发抖,被冻成了一副雪青颜色的嘴唇开开合合了半天,都没有攒出来一个完整的句子。

    便饭姑娘说,我我我我。

    姑娘的额头和脸颊上也有新鲜的鞭伤。

    她在牙齿磕碰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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