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开心。』她说。『我爱你。』她捥着我的胳膊。
『我也爱你，』我说：『但你需要和我说实话。』
『什么意思？』
我停下来转过身，看着她的脸：『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
我环顾四周，一棵树下有一张公园长椅，我把她拉到那裡坐下。
『从头说起。小艾斯对你做了什么？』
她羞愧地低下头，都快哭了。
『说实话，』我说：『不要说谎。』
『好吧，』她小声啜泣着说：『他在我身上蹭了蹭就变硬了，然后他在我身
上射了。
『你没有帮他？』 我追问道：『说实话。』
『好吧…好吧…好吧，』她吸了吸鼻子：『我用手帮他，一直到他射精。』
『所以你在舞池裡给他打飞机？』
『是的，』她忍住了泪水。1
『那后来和你跳舞的那两个人呢？』 我继续问道：『别撒谎。』
『他们一个射在我的乳房之间，另一个射在我裡面。』
她吸着鼻子。
『射你裡面？』
『他从后面插进来的，』她说：『我挡不了。』
『你有阻止他？』
『…没有…』 她开始抽泣。
『还有呢？』 我再问。
『没有了。』她抽泣着说。
『妈的别说谎，』我咄咄逼人地说：『我看到你和雷克戴富打炮。』
『什么，你看到了？』
『对，』我站了起来：『我在你帮他们吹喇叭的时候离开了，你吃了他们两
人的精液？』
『他们告诉我…』
『我看到了，』我说：『是你自愿的，你想做爱，你真是个淫荡的婊子，我
真不敢相信。』
我转身背对她。
『对不起，』她啜泣着说：『对不起，我知道…但我控制不住。』
我转过身：『你不能拒绝鸡巴是吗？』我重复了雷克和戴富说过的话。
『不，』她哭了：『我学不会拒绝，对不起，原谅我，对不起，我爱你…我
爱你。』
我站在那裡看着她哭，一分钟后我坐回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别哭了，』
我安慰她：『没关係的。』
『对不起，』她继续说：『不要离开我，对不起，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说。
其实我很高兴，她会以我唯命是从。
『但是我们相处方式会改变。』
『什么意思？』她吸了吸鼻子。
『嗯，我不能让你和所有路过的人性交，对吗？』 我笑了笑。
『不能，』她擦了擦眼睛挤出一丝笑容：『应该不可能。』
『问题可以解决的，』我告诉她：『别担心。』我捏了捏她的肩膀。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我仍然爱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但是你必需听我的
话任我摆布，来吧，我们走。』 她点了点头，但是好像很担心。
我们站起来继续往前走，来到一个小型酒吧，给她买了一杯饮料坐着没有说
话，喝了一会儿，看到了艾尔父子，我向他们招手。
『嗨，』艾尔说，『没想到你们这么晚还在外面，没有什么好地方玩吗？』
他对我笑了笑，还对凯柔眨了眨眼睛。
我笑了起来。『一起来喝一杯吧，』我提议。
艾尔坐到了我旁边，他的儿子坐在凯柔旁边，盯着凯柔笑了笑。
『怎么了？』 艾尔问道。
『没什么，只是正好看到你，觉得你可能想喝一杯。』
『没错，谢谢。』
『我们去吧台一下，』我看了看凯柔：『你想要什么吗？』
『好啊，』她说：『再给我一杯酒好吗？』她拿起她的酒对我比了比。
『没问题，』我说：『马上回来。』
艾尔和我到了吧台：『这么晚你在这裡做什么，说真的？』 我问。
『想让我的傻子儿子出来看看女人，他太宅了，』他有些沮丧地说道：『这
孩子十八岁了，还是个处男！』
我笑了起来：『这样吧，今天酒钱你出，今天晚上让他睡凯柔。』
『什么？』他惊讶地看着我：『你是认真的？』
『当然真的，』我说：『她是一个很好的启蒙老师，可以教会他一切。』
『酒钱我来！』他说：『就这么说定了。』
我们拿起点的酒回到位子，并没有坐下，艾尔说：『来吧，我们回房间去。』
凯柔抬头看了看我，我给了她一个『走吧』的眼神，于是她站了起来和我们
走，在前往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