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就够折腾你的,这前儿你就别跟我争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听到有谁哼哼,她就激灵一下坐了起来。
灵秀把尿桶放在一旁,手伸了过去。
了口气,朝外看去时,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却一阵嗖嗖风响,还夹带起一股泥土味道,扑面而来,「把杯里的酒干了,咱姐俩也该躺了。」
把奶罩从身上退下来后,她摸着桌子上的烟,点了一根,递给灵秀,「三儿是怕咱们着急。」
「躺会儿了都,这宿,够他受的。」
。」
了半天也没理会,「你刷牙吧。」
「让你瞒着,让你瞒着。」
「内会儿我有这么淘吗?」
「你妈就不能说你了?」
跟在云丽身后走向堂屋。
灵秀用脚趟了趟云丽:「要赖也是他自己惹的,谁让他主意这么正的,又扛不住。」
书香抬起脑袋,脑门子上都是汗。
云丽这边也动了,灵秀就推着她身子又把她按倒在枕头上:「睡吧姐。」
她也嘬了口烟,随后眨起眼来,问道:「挺高兴的他,也没再听见咬牙声。」
灵秀嘬了口烟,斜睨着瞟了眼炕梢的人,转而凑到云丽耳边,「这些日子,香儿没什么异常吗?」
云丽摇摇晃晃爬下炕来,灵秀给她身上披了件衣服。
「你眼圈都黑了,这几天肯定没休息好。」
云丽抿了抿嘴:「也心疼死你了。」
灵秀「呼」
「疼。」
「你睡你的,还老折腾你?」
「唉,我看睡觉都别脱衣服了。」
了一声,看向云丽胸口颤肥的奶子时,不禁又问道:「让他摸了?」
「怎就不知道防着呢,啊,得回让王大夫给看了,你说以后要是瘸了可咋办?你让妈咋办啊?」
云丽身子一松,仰起头来:「我没说这个。」
把儿子的手卜愣到一边,替他解开裤子,又替他把裤子往下扒了扒,「疼吗?」
灵秀把手指向炕梢,「裤子都没脱
「姐,我问你。」
说完,云丽走出堂屋,灵秀「哎」
「给姐把奶罩解开,姐是一点劲儿都没有了。」
拍着云丽的肩,又给她盖上被子,随后凑到儿子身前,问道:「尿尿?」
「咋了?」
云丽往后错了错身子,把头垫在八仙桌上,「还说三儿呢,他这性子就随你。」
云丽长吁一声:「哎呀,瞅你,我还道什么大事儿呢。」
撂下话,抱着肩,去浴间把尿桶拿了回来。
灵秀嘬了口烟,又瞅向云丽:「要不是他表嫂跟我提,我都不知道信儿。」
看他咬牙不语,爬到炕下把尿桶给拾在手里。
起身把窗子关上,帘儿也拉上,随后把桌子抬起来推到炕头,姐俩把酒干了。
灵秀摇头笑笑:「没事儿,他不也不小了吗,别什么都依着他。」
头刚撇过去,就听儿子闷哼一声,转头之际,看到儿子身子歪在炕东,身子一倾,手就又伸了过去。
「三儿,三儿,咋不言语了?」
在一处,勉强把头扬起来,也是舌头打卷,鼻音都漾起一股奶声奶气。
拗不过灵秀,云丽也没好意思把裙子脱下来,灵秀把枕头垫在窗台前,人往上一靠,眼皮有些发沉。
他说完,又把牙咬上了。
「啥?」
「牙刷在哪,我漱漱口。」
「异常?还那样儿。」
灵秀把尿桶塞了过去,「让你不长记性,让你气我。」
洗漱完毕,门一插,二人又翻上炕。
气恼恼夺过尿桶,小手一伸,捏住了儿子的鸡巴。
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书香咬着牙,头一耷拉在那说蹲不蹲说坐不坐,右手撑在炕上,左手在腰里抠来抠去。
她也在随后把上衣脱了下来,白净的皮肤上浅含着一层红晕,屈膝抱腿时,白色奶罩包裹下的胸口一阵颠颤,「快气死我了都。」
「活该疼!」
说话时,她搓起酒杯转来转去,脸上挂着自责。
「回来再说回来的,这么忙,别什么都告诉他。」
灵秀摇了摇头,摸索着把手伸向云丽的嵴背,又摸索着把手搭在奶罩的扣瓣上,两只手朝当间儿一推一扯,「在家时,什么事儿没告诉过爸妈?结婚之后也没瞒着过他爷他奶啊!」
云丽皱了下眉头。
「你哥回来肯定要问的。」
云丽心里一颤。
灵秀「哦」
「
「风咋这么大,要下雨吗?」
「用三儿的吧,儿子的,别嫌。」
「有啥可折腾的,我还巴不得折腾呢,要不,多腻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