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而止,但大爷却还在问,尽管声音硬了吧唧,「啥——拜的是啥?」
这回大爷没再犹豫,几乎脱口而出,说高跟鞋啊,红色高跟鞋。
娘「啊」
声音像猫,一同飘起来的还有硕肥的两只奶子——被丝织物裹着,打水里泡过似的,而后便在一双大手下来回变换起形状。
继而说还有连裤袜,他一手搂娘小肚子,一手抠抓奶子,挺了两下屁股后,说他想起来了,「免脱,免脱连裤袜都给上了。」
「拜年还是拜佛?」
——娘的——她说饶了婶娘吧。
她说本来想洗个澡,结果人家说先蒸出汗来会洗得更舒服,「嗯啊,还特意提你来着。」
红唇微启,琼鼻翕合数次才把话吐出来,「最后拜的这个是……」
了一声,挺起来的身子很快朝后又仰了过去,「还问怎么给他过生日呢?」
她说不要都得主动给娃,难道还等着娃张嘴要啊。
「给孩儿穿丝袜也太骚了吧。」
尽管奶味十足,但自始至终她都像是一个哄孩子睡觉的母亲——尽可能多地蹭着大爷的脸,还不忘晃悠屁股,「过年前儿不就穿了。」
没见大爷回应,也可能回应时书香没听见。
这话娘没理会,说出口的却是电话没挂就开始过上生日了。
娘打了个嗝,说一年到头也没歇两天,「娃苦啊。」
「是不是?啊?」
「说你一天到晚净操心了,想替你操一下……」
一口气说将出来,声音不大却足够震撼,哪怕你昏昏沉沉,多半也会被刺激得惊醒过来。
娘安抚说就是提前过的,「听说你不回来,先是在电视柜旁,而后在床边上,二次来电话时,也是在这儿,最后才是这睡觉窝。」
大爷回答的可能是「喝酒了不是」,语速慢了下来,不过还在追问,「然,然后呢。」
大爷似乎被这话难住了,许久才说,「赶不上正日子就提前过。」
娘晃悠起身子,说都拜了。
「你说,一年到头,呃。」
笑声几不可闻,难免还有些矫情,「孩儿还没射呢可,一会儿用屄捋出来,射子宫里。」
半仰靠,手搭在肥厚的阴唇上来回搓着——因为鸡巴曾滑出来过——幸好有这小手帮衬,才得以让他俩继续进行夫妻生活。
「今年特殊,不也在这儿过夜了。」
娘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边笑边蹭起他脸,「不老说派不上用场。」
「睡觉——窝。」
反问间,右手也反抱过去搂住了大爷脑袋,似乎把他当成内个娃了。
声调颤巍巍,屄水也颤巍巍,以至于都滴答起来,裹在屄里的黑鸡巴看起来似乎也比开始硬了少许。
压扁的声音打口袋里被挤出来,尖锐而僵硬,「四大美人也不过如此。」
大爷说,气都不带换的,「不说给我来电话前儿洗完澡了,粽子都裹好了吗。」
娘朝后仰着,粉红色脖颈绷紧时,声音又飘了起来,「天地啊——」
大爷问几点开始的,娘说打电话前儿——这会儿她挺胸收腹连裹带摇,左手还搓起了阴蒂,说才打老家回来电话就打过来了,一打就十多分钟不说,还二来来。
他揉搓着奶子,嘟哝起来更像是个撒娇的孩子。
「连拜佛啊。」
她说孩儿想了啥时要她就啥时给,醉得睁不开眼又如何呢,不还是把身子给孩儿了吗。
这下,奶子也跳跃了起来。
他说的是用了几个姿势,爽不爽,搞了几次,搞多久。
即便藏头露脚,即便跟蒙在口袋里似的,书香还是在空调机的嗡嗡声中捕捉到了内股气流,于是他就连着嘬了两口烟。
娘更像是一块融化了的巧克力,她说当时还问人家什么声音,「你说什么声音?」
娘说哪次没让孩儿射里头,就算隔着袜子,完事撕开也会让孩儿插进来再泡会儿。
娘又开口了:「你不问的是怎这么早就躺下了。」
不过娘又蹭了起来,细声细语地,问他新媳妇儿脚上穿的是啥。
不知大爷为啥要这么问,兴许他以为娘搞混了。
娘鞥鞥着,内两条半张不开的肉腿也被大爷扒开了。
她又打了个嗝,隆起的小腹都颤了起来,以至于鸡巴打屄里滑落出来,她不得不伸手去抓,给它再塞进去。
经她一说,大爷的笑都给肉弹压扁了,「也就媚娘,侍奉两代。」
「舒服吗?」
奶子上的手piapia的,大爷似乎成了一个埋头苦干的搓澡工,而娘则成了他的上门主顾,「又说了啥我不知道的?」
娘刚说完,大爷就接了过去,之所以说接,是因为声音低沉,还有喘息,也可能是一直都在低语吧。
说得并不快,甚至还有些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