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贱种的婊子!妈的,没想到被武魂殿那帮杂种找上门了,还能碰见这种贱货。也是这帮屌软的无福消受,哈哈哈。以后你的骚逼就是老子专用的了,哈哈哈。」
她直直向后仰倒,一头修长的秀发垂落下来,不停地摇摆着。
男人哈哈大笑,却越发凶悍的肏弄着女孩。
「不要……你说过放过我的……我不要啊啊啊啊!!!」
「那你自己说,错在哪了?」
看着女孩这一副模样,躺倒在地上的男人抽搐地更加厉害了,勃起的阴茎像是开了闸一般的喷出精液,好似要把这辈子的分量都射出去。
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七零八落散落一地的赤裸肉体,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味。
羞涩的潮红染透了女孩的脸颊,脸上尽是不甘和恐惧。
「嗯——啊。」
「嗬……嗬……」
「知,知道……」
完美的笋状椒乳摊成两团洁白的雪团,上面点缀着两点粉红色的小巧乳晕中,羞答答地露出两个小点,显得分外可爱。
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沿着地心引力,滴落到地上。
噢噢噢~」
而就在这些躺倒一地的肉体中间,有一个美的像花一样的女孩,正在哀声发出婉转动人的娇啼。
似乎是被男人的逼迫发了狂,满脸厌恶的女孩剧烈的挣扎起来,哭喊捶打着想要脱离男人的掌控。
削瘦憔悴的面容上,痴傻的满足,残忍的凶暴,不受控制的惊恐,几种神色混杂,让他们看上去像是被人驱赶,任人丰割的畜生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咳咳咳……哎哟我的嗓子,不应该叫这么大声的。」
「知道错了吗?」
那男人便顺势向后倒去,躺倒在了地上。
「干死你个婊子!要射了噢噢噢噢——」
几个形销骨立的男人就这么横七竖八地交错躺在一起,连脱下的衣服都没整理,阴茎软趴趴地缩成一团,与其说是进入梦乡,还不如说是被什么东西摄走了魂魄,昏迷了过去。
「啊啊!不要!痛——好痛啊——」
光洁平滑的小腹,盈盈一握的腰肢,小巧纤细的锁骨,和那张娇俏可人,清纯明媚的小脸,绽放出女孩纯洁而又魅惑的动人春色。
「我……我没有……呜呜。」
她站起身来,任由阴道里的淫具就这么轻巧地探出了个头,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尽情地展示着这具青春活力身体的曼妙春光。
「呜呜……不,我没……啊!」
还在勃起的阴茎从阴道里滑脱,带出了半个乳白色的套口。
这凄惨的凌辱场景,美丽的女孩被粗暴的侵犯的悲惨春色,直看得一旁的未竹清几乎要————忍不住想笑。
「啪~啪~啪……」
女孩那凄惨的叫声也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一连串清脆的咳嗽。
乍一看,还以为是娇嫩的阴道滑脱了出来,细细观察,才发现有着玉质的温润光辉流转着,偏偏又带着人体器官似的质感纹路和灼灼热气,像是那些荒淫贵族喜欢的,某种华美淫具。
然而,这些东西丝毫没有激起那个正在辛勤耕耘的男人的怜悯之心。
不如说正相反,女孩的清纯动人反而让他的欲火越发高涨,连因为长期纵欲而深陷的眼窝里都异常亢奋的绽出道道血丝,一个劲儿的死死抱着女孩,粗暴的狂肏乱干着。
男人凶狠地撞了一下腰,直撞得女孩一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忍不住紧蹙着眉头,不住地呼痛着求饶。
刚刚还凶恶残暴的男人,现在却双眼翻白,涨红着脸,几欲昏死过去。
她的反抗只是兽欲的调剂,男人只是喘着粗气狞笑着,自顾自的套弄起来。
她一个挺腰,直起身子来,眉头紧蹙,小心地挣了挣,这才从死死抓住她腰间的两只手中滑脱了出来,留下两侧通红的伤痕。
「还嘴硬!」
「啊!别,别干了……好哥哥,求你……我求你……」
「我……我错在不应该赢了哥哥。啊~我这个贱货,连被干都要抢着上,早就,早就应该认输~被哥哥的大鸡巴干~干死我这个流水的贱逼~呜呜呜~」
两只手举了起来,她带着几分试探性的意味,轻轻推了一下男人。
「还说不骚,你看看这躺了一地的,嗯?都被你个小妖精榨干了。早知道这么爽,擂台上还不如输给哥几个,来复活赛一起乐乐得了。」
好像被掐住脖子一样,男人那难听的公鸭嗓嚎叫突然被切断了。
「哈啊,哈啊……妈的,小婊子还挺骚啊。干了这么多魂师,没想到是你个小贱人的骚逼最紧。」
哭喊到嗓子沙哑,反抗到青筋爆出,女孩却仍旧无法逃脱,只能任由男人鼓弄着,渐渐落入漆黑的深渊中去。
「真对不起啊,哥哥,你确实比起刚刚那些人要厉害一些。荣荣一个不小心没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