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宣摇摇头,心软的不行,软到跟他哭肿的鱼泡眼睛差不多,池渊用指尖小心的抚了抚,“那先睡吧,等休息好了之后再跟我说说?”
百感交集,所以手指再也无法满足他这具本性淫荡的身体了么?杭宣在昏昏沉沉之间想到了那根棒球棍,如果,如果用它捅进来,是不是就能立刻高潮,是不是就能解脱了?
可是今晚,床铺已经湿了一大片了,上面尽是混着汗水的淫液,捅逼的手整个的湿透也还没把自己胀到要坏掉的鸡巴捅射,高潮迟迟不来,欲火越烧越旺,杭宣感觉自己就要忍不住焦急的呻吟,似乎已经漏出了喘息的鼻音,熬的牙根都酸了,连枕头都要咬不住。
杭宣慢慢抽出手,在枕头上把满脸的眼泪蹭掉,球棒应该被池渊放在了老位置上,杭宣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忍耐力从床上爬起来,被子滑下去,他死死的咬住嘴唇,只是一转头,就在朦胧的视线里看见了正凑过来的池渊。
阳台外已经漆黑一片,杭宣应付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为了不把池渊吵醒,他先翻身趴在床上,嘴里死死咬住枕头只发出一点半点难以抑制的鼻息,然后伸手下去捉住骚穴一痒就能硬起来的鸡巴,往往还来不及撸上几下,极度的饥渴就驱使他并起两指捅进流水的逼口里,腰肢再塌下去一点,让鸡巴磨蹭在床铺上,虽然比不上肏手心的刺激大,但是捅骚穴就足够他把自己插到射出来。
一瞬间,杭宣就崩溃的抽噎出声,脑袋立刻清醒了,才擦干的脸蛋眨眼间挂满了眼泪,而身体的情欲也在猛然的惊吓中到达了巅峰,在骚逼和鸡巴都没有任何的抚慰下,当着池渊的面直接就喷出了大片的淫水和精液,完全没有预兆的,整个人都瑟缩着抽搐,鸡巴尤其的兴奋,将好几股精液喷的到处都是,还带着黏黏糊糊的淫靡水声。
“二宣...”池渊低沉的唤了一声,看杭宣哭着高潮后一副想要原地去世的样子,放缓了声音解释到,“我以为你在...但是太不对劲儿了,我怕你不舒服...”
杭宣果断拉黑他,吃饱喝足后捧着书也看不进去,一直走神到傍晚,想想每回池渊有各种比赛都会回来的很晚,要去聚餐要去唱K,他索性又钻回被窝里,在满脑袋胡思乱想中慢慢睡过去。
杭宣哭的直打嗝,甚至以为那道低哑的声线是自己的幻听,下一秒却被抄着腿弯打横抱起,池渊稳稳的把人揽在怀里,朝自己的床铺走去,眼神却牢牢的盯着他,“怎么湿成这样?”
杭宣憋着哭腔说,“池渊,我想做爱。”
杭宣羞耻的呜咽,抬手勾住池渊的脖子,这一回亲吻的很深入,也不知道是谁先探出舌尖,同样滚烫的两条舌头湿滑的纠缠在一起,牙齿磕碰着牙齿,嘴唇相互碾压磨蹭,杭宣从嗓子里泄出叹慰一样的哼哼,急切的吮舔,想要索取更多,又任由被享用。
这种燥热感实在太熟悉了,甚至比以往更要难忍,吃过男人鸡巴的骚穴食髄滋味,瘙痒感和饥渴感密密麻麻的从肉腔里蔓延至全身,杭宣被焚身的欲火烧醒,呼吸之间都是灼热的温度,他捉紧枕边,把“本是同根生”抛在脑后,在心里把杭辰骂到了祖宗八十八代。
身下的人汁水淋漓,光溜溜的等着被疼
是比起情欲还要汹涌的渴望,杭宣自嘲大概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了,他微微歪过身子,用那只满是淫水的手拽住池渊的手往自己的双腿间按去,直到他的手指尖触碰到自己软烂成一摊的骚肉才罢休。
杭宣有种要拉黑他的冲动:消停点比什么都强。
杭辰:我们班好几个翘课的,去看你那个无敌帅的室友打棒球友谊赛去了。哥,他用的是哪一个球棒啊?是昨天肏过哥哥骚穴的那个吗?他肯定还不知道吧?
杭宣点点头,又朝被窝里缩了缩,这一回他睡的很安稳,一觉起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膀胱要炸,他磕磕绊绊的起床去尿尿,回来看到桌面上有一盒蛋糕,还有牛奶果汁,能这样操心他的也就是池渊了,可惜那人又不知道跑到哪儿去,杭宣一面饥肠辘辘的大口吃,一面给杭辰发威胁信息:在哪儿?
个人去瞎胡闹的。”
杭宣难以抑制的发起抖,连声音都带着颤,“不行...也会弄脏的,你的床...”话音才落,就被池渊压进了床铺里,试探一般的亲吻轻轻落在唇上,一个湿润灼热,一个微微带凉,池渊似乎是在莞尔,喃喃道,“你的床已经湿透了,舒适度差评。”
杭宣只顾着羞耻和崩溃,压抑的哭声惹得池渊心疼,他坐到床上去,手一按在床面就摸到了满手心的潮湿滑腻,他不可思议的看向杭宣,索性把话挑开了,“二宣,不哭了,你说话,你说的我就信。”
池渊只愣了一瞬,手指尖上沾满了热烫的液体,浇的他身心都沸腾起来,“好,我们来做。”
房间里只有从窗户里洒下来的月光,但也足够映出杭宣眼里的水润,还有握在床边栏杆上的那只手上,满满晶亮的水光。
二.
杭辰:我也是要修学分的,哥哥,我在上课呢,想我了吗?还是想做了?我可以翘课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