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像呜咽的小兽,露出脆弱的咽喉,身子细细颤抖,却仍旧微微挺立胸膛。
他胸前那两颗ru头,已经被揪得又红又肿,瑟缩的,像挂在枝头的红果。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喜欢拧弄这处儿的毛病,总是不知不觉就伸出手,揉一揉捏一捏,拿指甲磨一磨通红的ru尖儿。再听得十七忍不住的喘息,总令我分外喜欢,觉得这胸肌饱满,覆盖了层大理石般肌rou的样子,怎么看怎么顺眼;手底下这ru头的大小,形状,触感,怎么碰怎么顺手
我觉得十七这整个人,于我而言天造地设一般,看着碰着都顺心,甚至想抱着不撒手。
“唔主人”十七隐忍地呻yin起来,拿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望向我。
现在这双眼睛里,泛着chao气。
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的哀求了。十七连哀求都是隐忍的,大部分时候从来都不求。
他连嘴上说一句“不要”都不敢。
哪怕是在床上。
他这样,我心里隐秘地泛起一丝满足,却觉得还不够。
其实我更希望让他愿意说出恳求,可惜他榆木脑袋,从来不懂。
“嗯,我在这呢。”
一边应他,我一边变本加厉拿指甲尖去刺那坚硬如石子的茱萸上,针孔般细小的ru孔。
尖锐的指甲尖刮着他脆弱的ru头,将那小东西玩得又红又肿,像颗小小的红玛瑙。
十七闷哼一声,从喉咙里溢出喘息,“呜、啊哈主人啊!”
他低沉的呻yin骤然拔高,因为我的拇指和食指,用力抿着他红通通的ru尖,把它捏成细细的一束,毫不留情地拧转着向外拉扯,扯成一道细线。
“啊!主人、主人嗯,嗯啊”十七的声音里带上了破碎的哭腔,“呜”
他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抬高,身子朝我倾过来,浑身上下颤抖得厉害。
他这身子其实十分敏感,连我轻轻摸一摸,都扛不住。更何况之前,按教中规矩,他入合欢阁又再受了遭调教,把他原本小巧的ru头硬生生弄成合我心意的大小,还有那后xue,也成了能承欢的容器。
被我这样恶劣地玩弄,他不仅不反抗,反而一边受不住地发出呻yin,一边敞开身体无比纵容。
“主人、主人,呜”他隐忍地发出破碎的气声,眨着半shi的眼,又乖顺地主动把那被蹂躏得红肿发紫的ru尖往我跟前凑了凑,像是对我毫无保留地奉上自己心爱的玩具。
“哎。”
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这木头。
我叹气,伸手摸他的脸,有点心疼:“你啊,别总这么顺着我。都不懂得给自己留点余地,万一我不小心伤了你,你该怎么办呀?”
十七懵懂地望住我,好一会儿才呆呆地说:“没关系的主人开心就好。”
“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想欺负你的。”教了这么久,还毫无长进,我有些不满他的态度,伸手在他ru尖上狠狠一揪,“比如,这样”
“哈啊啊!”十七一时毫无准备,被逼出一声高亢的泣音,缓过来后,才断断续续地说,“主,主人喜欢怎样都好”他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如果主人能开心一点,怎么样都好。”
说着,那两颗肿得不成样子的茱萸又颤巍巍向我凑过来,其中一颗,还发着抖,轻轻蹭我的手指。
我顺手捏了一把,感受到它的肿胀和热度,却不放手,慢慢拉着,朝这里扯。
十七呻yin着,身体也顺着我的力道慢慢伏下来,不复刚刚的板正。
“唔啊啊哈、啊”
我一松手指,接住了倒下来的十七的身体,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按在怀里。
“主人”十七不敢再挣,乖乖伏在我怀里,却也悄悄用了点技巧,不肯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下来。
我一手揽着他,一手轻柔地抚着他胸前膨胀得像小花生米的ru头,“疼不疼?”
十七摇摇头。
算了,这家伙什么伤都敢说“不疼”“不碍事”,也不指望他能说出别的什么话。
“可是本座还是觉得它太小了,不够大,不够红,”我恶劣地逗弄他,“玩起来不够爽。”
他靠在我肩头,一时看不清神色。
我倒不急,又探手玩了玩他的头发,“你看看,还有什么方法能把它弄得再大再艳些么?”十七的乌发顺滑,冰凉,摸起来像缎子一样舒服。
平心而论,现下十七的身子是和我最契合的,这红玉髓般的ru头,调弄后的正常尺寸和我腕上玉髓串珠的大小差不多,我也一直很喜欢。然而这大小已经是用特殊药膏和技法催成的了,那时十七的胸ru一直肿胀难消,不是抹着药,就是夹着ru夹,敏感得很,连夜行衣的摩擦都受不住。只是他这样受罪时,我却不知道,为此耿耿于怀至今。
他抿着嘴,在我怀里小心翼翼地说:“属下有罪,没能让主人满意。您若想可以试试‘胭脂红’”见我脸色一沉,他有几分无措,“或是用鱼鞭主人若嫌麻烦,属下可以自行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