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我和美珠做的时候自在惯了，有些控制不住！」程锦连
忙拔出大屌，起身道歉，却不小心整个人翻下铁床，按着断臂痛苦呻吟。
「你、你别起来啊！我不怪你，是……是我自己命不好，我知道，这不是你
的错，也不是我的错，这都是命啊。」黄蓉再怎么接受新思想，也是旧时代的传
统女人。如果眼前的局面不是她的错，也不是程锦的错，能责怪推脱的唯有宿命。只是说这番话的时候，她的唇齿上还挂着白精，说话间满是尿骚精臭，看上去
多少有些可笑。
程锦既已苏醒过来，揭过这尴尬的一页，两人漫无目的地攀谈起来。一个是
走南闯北、见识超群的豪爽女侠，一个是胸怀抱负、活在现代的青年俊彦，在程
锦的有心迎合下，两人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同时受困于地牢，又有了超乎友谊的
亲密接触，黄蓉不自觉地对程锦加深了信任，更添了依赖心理。
在分不清白天黑夜的地下，两人又度过了十来个小时。没有食物还有水，人
能活一个星期；没有水，人只能活三天。滴水未进的情形下，人体仍旧会产生尿
液，只是这个周期会被加长。萎靡不振的男女靠墙坐在铁床上，闭目不言，极度
缺水导致他们嘴唇都皲皮了。程锦拍了拍身边的少女道：「蓉儿姑娘……那个…
…我想尿尿了，你要喝吗？」
「要！」黄蓉脱口而出，随即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解释，「是……是因为你说
的……要活下去……我才……」「我懂。」程锦被少女的扭捏神态打动，笑意不
自觉浮上眉间。
「你别动，这样就好。」黄蓉按住想要站起的程锦，替他拉下拉链，从裤缝
里看到一只软趴趴的肉蚕，便取笑道，「那个欺负人家的坏家伙呢？」
程锦倒也想在这骚娘们嘴里再射一发，奈何缺水严重，实在没那个性致和条
件，只好笑问：「怎么，还想被它欺负？」「你！」黄蓉杏目一瞪，嗔怪道，「
油嘴滑舌！」说话间，却是俯下纤细娇躯，将臻首侧边枕在程锦的大腿上，撩起
秀发，张开红唇，正对小只未勃起的鸡巴。
「要尿了哦！我的美人尿壶！」程锦用仅剩的右手抓住鸡巴，尿关一松，棕
黄色的臭尿四下飞溅，喷的黄蓉满脸都是。水！是水！不能浪费！我要喝水！黄
蓉惊慌失措，香舌率先探出勾住肉棒，两瓣粉唇一上一下「啊呜」一声咬合住肉
棒。这次的尿比上次味道还重，黄蓉却如饮佳酿般沉浸其中，甚至双颊内陷，主
动吸嘬起鸡巴里的臭尿来。
圣水须臾间排放殆尽，就在黄蓉要咽下最后一口时，程锦突然出声：「先别
咽下去！」这一声叫喊惊醒了黄蓉。樱口松开肉棒，抿紧双唇，小美人疑惑地抬
头望向面前的男人。程锦干咽了喉结，恳求道：「蓉儿姑娘，能不能……把这一
口渡给我，我好口渴。」
男子臭尿又骚又涩，含在嘴里这气味仿佛能把脑子给熏臭了。美人儿开不了
口，愣愣地思虑了几秒，终是点头。玉手搭在男子厚实的肩膀上，黄蓉斜首，将
干裂粉白的双唇递了过去。程锦等不及，一嘴咬住柔软的朱唇，舌头撬开贝齿，
疯狂地摄取对方口腔里的液体，右手悄悄绕后，托住挺翘的肉臀，五指张开使劲
揉捏。
「嗯！」黄蓉大急，双手推打程锦的胸膛，奈何他不吃这一套，反而得寸进
尺地伸过舌头与她的香舌缠绵摩擦起来。情急之下，黄蓉牙关咬合。「好痛！」
程锦连忙放开美少女，伸手去摸自己的舌头，上面破了个口子，流了好多鲜血。
「程锦，枉我以为你是个光明磊落的好男儿，不曾想这般无耻！」黄蓉怒气
冲冲，「前番说情不自禁，适才喊我美人尿壶，后来又猥亵轻薄于我，真的不是
别有用心？」
操！太性急了！程锦立马摆出一副羞赧难堪的姿态，喃喃道：「对不起……
我……我……」他这般光棍认错，虽未解释，黄蓉却不好继续发作，只能赌气地
坐在铁床另一头不发一言。
黄蓉失踪，莫离毫不知情，仍在过他惬意的高中生活。
下午第三节课，是蒋秀芬执教的数学课。课上，蒋秀芬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过一样，全程不苟言笑地讲学。莫离血气方刚，才看过裸体又遇着本人，难免会
心神摇曳。讲台上穿着黑色套装的熟女教师，在他眼中，完全变成裸露全身白肉
只穿黑色裤袜的丝袜淫娃女教师。当她转身板书的时候，那挺翘厚实的肥臀仿佛
在取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