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蹭什么啊!
这直接就吓萎了啊!
半个小时的路孤月带他十五分钟跑回家,车子在院子里利索地甩尾入库,轮胎在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尖叫,车里没系安全带的杨冽半个身子都压到了车门上,要不是咬死了牙关怕孤月分心,他都能嚎出来一嗓子“主人小心”!
孤月把车子熄火,看杨冽脑袋抵在前座的头枕上,彻底从奴隶的状态里出来了,这会儿正惊魂未定地看着他,想说几句又不敢,更别提给主子甩脸色,这么对视了几秒,他差点把自己憋出内伤,孤月凉凉地瞪了他一眼,却一勾嘴角,笑了。
男人随手拢了下月华般的长发,没理他三魂吓飞了七魄的奴隶,自顾自地下车开了后备箱,接着从他的小行李箱夹层里翻出了一本证件。
带着证件,孤月拉开了车门,坐进了后座。
车门一开一关,车里的灯自动亮起来,虽然左右四块玻璃都在改装时换了防窥玻璃,但这么一亮灯,衣衫破乱被锁在前座头枕上的杨冽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即使他知道,这个时间里,庄园里不会有其他的“闲杂人等”了。
虽然他现在跟主人关系稳定生活和谐,但杨东霆那老畜生当年做的一切,都在杨冽心里留下了根本不可能被时间抹平的痕迹。即使他不愿意承认,即使也极力掩饰,但改变如影随形,只是日子过的久了,有些靠着他自己克服过来,也有些被孤月用强硬的手段强行修正了,剩下的无伤大雅的细枝末节,则就摆在那里随它去。
比如现在,他不喜欢外人在入夜后还留在他家里。
自从带着老爸与杨凝重新住回老宅,他就把杨氏沿用了几代人的规矩改了,除了夜里必须要留下来照顾老爸的夜班护工和院子里的保镖外,所有工人都会在七点之后下班离开。
护工是个用熟了的稳妥老人,夜里守着老爸不会乱走。保镖是孤月找的,来自月光岛管布防的Lu名下的一家海外安保公司,一队八个人都是正经特种兵退役,极有眼色,也懂规矩,断不会来参合雇主的桃色新闻讨人嫌。
所以其实哪怕亮灯,也无伤大雅。
但是!
话虽如此,道理也是这么个道理,可这毕竟是他家……
这个时间,杨凝那个惯常熬夜的小混蛋肯定还没睡。
虽然杨凝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但知道是一回事,看见又是另一回事,他这当哥的多少还是得要个面子的……
但是主人如果非要让他丢这个脸……好像也没办法。
不过就是孤月开门坐进来的这么几秒钟的时间,杨冽的心思已经绕出了个山路十八弯出来。
直到主人把打开的证件放到他眼前来——
是一本赛车驾照。
借着灯光仔细看,还是个跑拉力的C级执照。
他微微张嘴,一脸复杂的一言难尽,看着他的主人,终于没话好说了。
倒是孤月施施然地将驾照合上,不轻不重地用证件夹拍拍他的脸,“看清了吗?”
也许是因为学究家庭的基因遗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孤月是个不折不扣的学霸,但他学的大多数都是旁门左道,并且学的门门Jing通,毫不含糊。
只是他虽然爱玩且没个定性,但并不是个爱说话爱嘚瑟的性子,他和杨冽一年里大概一半的时间是分居两地的,他干什么事儿不会刻意瞒着杨冽,可也不会主动说给杨冽知道,很多技能都是到了要用的时候临场拿出来直接用,所以久而久之,杨冽越发的觉得这位月光岛凶名在外的首席大人,是一本永远翻不完的书,里面藏了无数个宝藏似的小秘密。
他对自家主人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无奈地苦笑,“主人,您到底还有多少本事是我不知道的?”
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孤月现在并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
证件夹拍在脸上的啪啪声有点羞耻,孤月嘴角噙着一点笑,话里却带了几分兴师问罪的意思,“乱嚎什么?”
……哪里就是乱嚎了,我也不知道您有赛车驾照啊!再说了,就算知道您有,那知道和不害怕它也不是一回事儿啊!
杨总有苦说不出,被孤月接着刚才的话淡淡地斥责了一句,“没规矩。”
杨冽眼巴巴地看着他,服软道:“奴隶错了,主人。”
“错的是这一件事吗?”孤月挨他近了一点,伸手环住那劲瘦的腰肢,借着将他环抱进怀里的姿势,手指轻轻揉了揉他吓萎了的欲望,裤子上shi意未干,孤月借着那点chaoshi的触感,在奴隶性器的顶端忽轻忽重地捏弄了几下,“不是说让你蹭出来吗?”
“……”孤月的触碰、孤月的气息,像是比月光岛上最强烈的春药更有效,方才萎顿的器官重新竖起旗杆,速度快得简直让杨冽自己都觉得尴尬,但此时此刻,他也顾不上更多的脸面了,长久在被撩拨的情况下禁欲,今晚遇上孤月再被他折腾一顿,现在真的已经是极限了,再憋下去杨冽觉得自己很可能就要废了。
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