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女人掐准时机,翻身而起,手中弹簧刀目标直指男人的眼睛!电光火石间,只听一声惨叫,鲜血喷溅而出,溅上女人发狠的脸,顺着弹簧刀涌出的鲜血染红女人握刀的手。
男人发出一声惨叫,下意识向女人插刀的反方向退。女人自是不罢休,迎上半步,手腕拧转,手中刀刃随之转动:啊!!!男人发出一声更惨烈的痛叫,一颗圆球应声而落!
男人遭遇如此可怖变故慌不择路地捂着淙淙流血的眼睛,惊恐地尖叫着逃离。女人早已是怒火焚烧筑成的魔鬼,怎么可能让他只留下一只眼睛就此轻易脱身?
她跑了两步举刀纵身一扑,直接扑倒男人,手里的刀同时深深扎入男人后背。男人惨叫挣扎哭求,女人骑着男人从他背后一手掐紧男人的脖子,握刀的手用力在男人背后划出好几道皮开rou绽几可见骨的血道子。男人口不择言地一面求饶叫救命,一面咒骂女人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ji女。
女人根本不受他干扰心绪,看着男人背后涌出的鲜血,她把本掐着男人脖子的手放到那些伤口上,抠挖、抓挠。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手起刀落,一道道血口子被制造出来,鲜血涌出,鲜红近黑就好像女人的眼睛,黑色的,发出冷酷的红光。
男人在女人抠挖背后的伤口时,迸发出的惨叫近乎非人之物的嘶鸣。可那又如何?恶魔附体的女人只想享受更多他的惨叫和鲜血,不吝惜多费些力气。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男人的声音,无论是惨叫、求饶或者唾骂羞辱都弱了下去,渐渐地没了动静。女人的弹簧刀早不知去了哪里。她像只失去理智的野兽,用手,用牙,撕扯啃噬。她的手上,脸上,沾满男人的血。
呵,呵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女人手往男人下半身探去,摸到男人的睾丸囊袋,手臂使力拧转啊!!!装死欲伺机脱身的男人惨叫。
待男人彻底没了声息,女人把男人翻过面,那把弹簧刀神奇的出现在她手上,她用那把刀先割下了男人的Yinjing,和手撕扯下的两颗睾丸一起塞进男人的嘴巴。刀剖开男人的胸口,她探手进去,抓住那颗人体天然血泵。
容小雨进到房间,入眼的便是浑身浴血的女人,跪在鲜血中,男人的尸体上,捧着不再跳动的心脏,貌似饶有兴致地观赏。
***
门缝逐渐张大,周、闫二人无险参观怪物的旅程即将安全结束,就在这时嗷呜?一个小小的黑影跃到窗框上。
周玉翎和闫梨浑身一震,齐双双望向那只突然出现的大爪猫,头顶的蠕虫关节伸展敲击天花板的动静传入她们十二万分警觉的耳朵,头上长头的人面蠕虫,醒了!
她们二话不说,火速拉开门就跑。
废话,此时不跑搁这和虫子玩抽鞭子游戏吗!
蠕虫醒来立刻追着她们除了病房,那只复活的蠕虫显然是记得周玉翎和闫梨二人的,边追边叫:别跑!小表子!你们杀大爷的事大爷可记着呢!有种别跑!
周玉翎不像上次是离魂状态,飘着可以一溜三。她和闫梨作为人类只有两条腿,而古董店老板人面蠕虫有十条腿!两条腿的连十条腿的都跑不过,更何况十条腿。
不一会儿人面蠕虫就跑到了她们前面,拦住了她们的去路。两人赶紧掉头,结果没跑几步就又被人面蠕虫挡在前头,再掉头,那蠕虫一跳就再次跃到了她们面前,挡住了路。
闫梨她们一点点向后退,长着古董店老板脸的蠕虫得意地贱笑着逼近她们:哈,想不到吧小表子,大爷我居然死而复生了。要不是你们两个小贱货还有那只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老虎,老子
闫梨看着蠕虫嘴巴一直在动,偶尔还配合一些夸张的大动作,她扯了扯周玉翎的衣服问她:它是在演哑剧吗?上次貌似也是这样,死掉的其中一只Cao恶傀在被她鞭挞的时候那堆嘴巴动个不停,就好像在说话一样。
周玉翎疑惑地问道:你听不见它讲话的声音吗?那只虫子讲话的音量大得她都害怕会吵醒无关人员,闫梨居然听不见吗?可是闫梨又看得见它,这有点说不通。
所以,它这幅样子真的是在讲话?闫梨呆住,可能是我漏了一些细节,我回去得重新翻翻姥姥的日记了。
因此,你们的罪过只有献上你们纯净的灵魂才能向我赎罪了。蠕虫自顾自叨叨大半天,又贡献了拙劣夸张的肢体表演,一扭头,两个小丫头居然聊起天来了,谁都没在注意他讲了些什么话。新仇旧恨,它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好你们这些小丫头片子,居然敢无视老子!
糟糕,它要出招了。蠕虫脸色骤变,周玉翎手一抖,一条火鞭就自手上的铜灯甩了出去。闫梨也不闲着,她手上的铜灯跟着甩出一条火鞭。
她还笑周玉翎:哈哈,你看你打得没我准。她们是不想正面起冲突,只打算悄悄来悄悄走,权当逛动物园看奇行种,然而这并不表示她们就怕了着虫子啊。
我这不是手生嘛。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