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日,再次站在这扇房门外,那日夜纠缠着计央的恶梦,霎时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她浑身打着颤止也止不住,深呼吸又深呼吸,强忍住一汪泪水不夺眶而出,紧咬著下唇、颤抖着手指按下门铃。
叮咚
本该悦耳的铃声此刻听来竟显得刺耳,计央忍住拔腿逃跑的冲动,逼自己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
这人的手段她已经见识过了,如果她再跑,她可能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很快的,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来到房门前,下一刻房门被人一把拉开,而随之映入计央眼帘的是那张她曾视为天神,如今却宛如恶魔般叫她心生畏惧的俊美面容。
来了呀?进来吧!他朝她扬起一抹无懈可击的温柔笑意,但她却是一颗心犹如沉入冰窖般的寒冷。
我
因畏惧而起的泪水就要夺眶而出,她颤抖著嘴唇想开口向他说些什么,他却侧过身子示意她入内,微笑着打断了她的话:有什么事进来再说吧!嗯?
这话听来语调温和,尾音还微微上扬,带了些礼貌性询问的意味,但已看清他真面目的计央却晓得他的询问不是询问,而是带着威胁的、不容拒绝的意思。
在他带着笑容的目光之下,计央的脸色白到毫无血色,她紧咬著下唇,逼着自己抬起脚一步一步缓慢走进他房里。
她想要步伐再慢一点,看他是否会改变主意,看是否能有什么事或有什么人能出现来解救她。但是,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盼到,只等到走入房间后,听见身后房门被关上时瞬间涌上心头的绝望。
她,真的毁了。
她,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脑海中的念头这样浮现,那如黑夜般无边无际的绝望压得计央眼泪还来不及流出,一道温热的怀抱就忽地从身后贴上了她,然后她听见他在耳畔轻声说著:阿央,这样不是很好吗?妳早些乖乖的听话,就不会遭受那些活罪了啊!
计央一听,眼泪立刻掉了下来,低下头对他哽咽乞求道:求求你!我求求你了!你是大神、你是有女友的人,你就放过我吧!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你都能有,拜托你就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啧,阿央,妳怎么哭了?妳知道吗?我最舍不得妳哭了,妳一哭我的心就跟着疼,疼得让我受不了身后那人却是抬起她的下巴与他视线相对,目光里尽是醉人的温柔和心疼,但接下来他所说的话却叫她浑身发冷,疼得让我更想狠狠地疼妳一顿呢!
不!不要!立时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计央下意识的就想挣脱逃跑,但身体却被他给牢牢扣住。
阿央,妳想去哪里呢?唇畔温柔的浅笑染上嗜血寒意,他的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腕,然后一把将她往床上丢,而她身子一碰到床,还来不及翻身跑走,他就已经压了上来。
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计央的泪流得更猛了,她拼命哀求着他,只希望他可以放她一条生路。
孰知,他见她如此,嘴角的弧度反而更加上扬,他的手轻轻地抹去她的泪水,顺势滑过她的脸,神色爱怜的对她轻声问著:阿央,妳知道为什么程孟见到顾清若就不愿意让她走了呢?
听他忽地提起他们最近合作拍摄的那部戏中人物,计央霎时一愣,怔怔地望着他,泪水一时间倒也止住。
见状,他微笑加深,没有待她思考的意思,手掌悄无声息地滑落到她腰间,慢条斯理道:那是因为顾清若看来是那么的干净纯洁,好像靠近她就能得到救赎,而这对在黑暗中待久了的程孟来讲就像是致命的诱惑。
他说著,手下一颗一颗解着她的扣子。
计央被他的话给吸引了注意力,一瞬间仿佛进入到《锦绣华年》的故事中,看着俊秀儒雅的程孟对顾清若的那已然入魔的执著,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衣服正在被人一步步解开。
向来知道她敬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琢磨剧本、增进演技的机会,瞧见自己一席话成功的使她分神,他不禁满意的勾了勾嘴角了,目光专注地瞅着她,又问:阿央,那妳知道顾清若在面对这样入魔的程孟,她又是怎样的心态吗?
闻言,她愣愣地摇了摇头。
这回,他眉头微蹙,故作无奈的叹息了声:唉!妳就是这样,今天才会在片场一直NG、一直被导演钉啊!
听他突然提起片场的事,计央这才宛如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而她随即就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眼前人给尽数解开,牛仔裤的扣子也被打开,当下身子一阵扭动就想要挣扎。
但,他哪有可能让她有任何机会挣脱。
他以占了上风的力气用身体压制她,粗鲁的扯下她的牛仔裤和底裤,同时也褪去自己的裤子,而计央在感受到自己下身瞬间一凉、不著寸褛后,身子挣扎的更加用力了,但他却单手一把抓住她的手拉向头顶,然后以脚强行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脚只得跨在他腰间无法闭合。
不要拜托不要感到有个熟悉不过的硬挺炽热抵在自己最隐密的地方,计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