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圣洁的倩影与严重的「恋母情结」疯狂纠缠在一起,令陷入天人交战之中的宝玉只觉万千意念纷至遝来,纷纷扰扰纠缠不休。
「如此圣洁、端庄的妇人你怎么能够诚心欺骗于她、诱惑于她?!怎么忍心破坏这天使般的圣洁美丽?!」义正严词的声音厉声指责瑟缩在心灵墙角的宝玉。
「嘿、嘿……」色色的坏笑紧随于后在「虚幻」宝玉耳边回绕,「你怕什么?!不要犹豫站起来!你是‘假’宝玉,如此绝色美妇如果放弃了,那可是你一生的遗憾!」「胡说!」义正严词的话语大声反驳,「你只是灵魂变了,身体还是贾宝玉的,你怎能对王夫人这样?!」「你才混帐!」邪笑声也理直气壮的反击道:「你这迂腐的笨蛋,什么最重要?是一个人的灵魂最重要,你是‘假’宝玉——来自未来的石钰,不是原来那个白痴!」话音微顿,邪笑声有力的反击道:「什么是错?什么是对?六百年后表姐弟结婚就是错,可是现在却是对!也许再隔八百年母子恋情也是错,可是一千年后呢?即使一千年后也没变,谁能肯定的告诉你两千年后这究竟是对还是错?!」「就算你是‘假’宝玉,」「义正严词」无可奈何下转移了话题,「王夫人这么疼爱你,完全就是将你当作了她的心肝宝贝爱护有加,你就用玩弄来回报她对你的好吗?」邪笑声不退反进,更加理直气壮似的大声道:「谁说我是玩弄?!你知道什么才是幸福吗?王夫人跟着贾政她眼中何时有过真正的喜悦?!有的只是礼教束缚下的认命而已!」未待对手反驳,邪笑声紧接道:「你既然一生都逃不出‘恋母情结’
的笼罩,何不顺心而为?!这样即可满足了自己,又能给予王夫人真正的幸福,代替贾政真心真意的照顾她吧!这才是最好的回报!」「胡言乱语!」「迂腐笨蛋!」………………两个不同的声音在宝玉脑海中越来越响,开始还有次序的前后交替,后来竟然开始同时在宝玉心中互相吞噬交战,乱成一片。
「住口!」一直卷缩在心灵角落的「虚幻」宝玉再也不能忍受,猛然间立身而起,双目迸射无尽的怒火,化为实质的火焰刹那间透目而出,将一黑一白两团发话的虚影焚毁无踪。
「呀!」现实中的宝玉不由自主仰天长啸,将无尽的烦闷夹杂于长啸声中倾泄在虚空之内。
从药房取药返回的美妇人正巧听到了这清朗的长啸声,佳人芳心猛然一惊,脸带慌乱的冲开门帘跑了进来,「宝玉,伤处更疼了吗?我这就为你上药!」「没……我只是觉得心中郁闷,所以才忍不住叫了几声。」还未完全想清楚的宝玉并未借机再次「迷惑」美妇人,只是面带无奈苦笑轻轻一语带过。
「喔!吓死为娘了!」安下心来的端庄熟妇玉手轻抚自己勾魂夺魄的酥胸,长长的舒了一口大气。
「玉儿,你躺好!」中年美妇强自镇定自己羞涩的心神,尽量保持平静的柔声道:「为娘这就为你敷药!」「还……还是我自己来吧!」意念动摇的宝玉矛盾不已的的婉拒王夫人好意,他此刻心思无比复杂,不知自己究竟如何是好!
美妇人伸手掀开被褥的动作微微一停,眼中闪现意动之色,随即又被浓烈的母爱所驱散,「你自己怎么敷得好呢,还是我来吧!」佳人强自挤差出一丝笑颜,微微颤抖的话语却泄露了内心的紧张,故意以轻言笑语来缓解房内悄然弥漫的暧昧气息,「你这孩子,我可是你母亲,为你敷药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想不到我的玉儿还真腼腆呀?!」「那……就劳烦母亲了!」宝玉心中邪邪的意念让他立刻放弃了坚持,半推半就的踏上了自己早就铺好的轨迹。
有意无意之间,丰腴美妇与俊朗宝玉同时回避了难堪的事实——伤处位于羞人的tun部,要敷药必然不可避免的要光着下体,与全裸相对只不过一线之隔而已!
王夫人虽然神色坚定,话语极力保持平静,但当他伸手去解宝玉腰间汗巾之时,修长的玉指却是颤抖发紧,忽进忽停。
趴伏榻上的宝玉当身上的被褥掀开之时,整个心房也随着棉被的缓缓拉高而随之寸寸悬起,心弦也开始一点一滴的拉长紧绷起来。
当美妇人玉手向自己腰带伸去之时,他拉紧的心弦更是嗡嗡直响,脑海内不停狂呼,「近了、更近了!美人儿母亲就要脱下我的中衣了,我就要在她面前露出下体了!」在心仪佳人面前坦露欲望之源!想到这儿的家伙只觉无穷无尽的刺激快感好似排山倒海般冲破了心防,情chao以惊天动地的威势席卷了整个心海,兴奋的跳入欲望深渊的宝玉再也没有心思来考虑对与错,全心全神都投注在了美妇人玉手之上,只等她温柔的动作来打破俩人间的第二层壁垒!
丰盈美妇先前芳心的紊乱比宝玉所思更为严重,此刻的她同样陷入了微妙的尴尬之中,不知不觉间,美妇人与宝玉心中的纷忧都被眼前的紧张所冲散,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解带动作却变成了一道横亘在礼教与真情之间的深长山谷!
「啊!」宝玉见佳人犹豫情状,满心火热的坏小子立刻意念一转计上心来,再次运功逼出一头冷汗,苍白的着脸色凄惨无比的痛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