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着的乔木查双目紧闭,浑身僵硬,黑暗的chao水将她淹没,熟悉却莫名的沉溺感席卷全身,像是有层层锁链把她裹缠住,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被拽着不断下沉,任凭水流肆意钻进耳鼻里
不知过了多久,看似无止境的下沉与溺水般的窒息感同时停止了。
她费劲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仍没脱离梦境,可是眼前这梦不同于前些日子里她以旁观者角度所看到的,飘忽不定、繁多且杂乱的碎片画面,她也出现在了梦里。
乔木查正凭空而立,脚下是冲天般的高大巨树,面积夸张的叶片油绿发亮,无数条粗壮的树根深扎进地里,往日平整宽敞的道路被撬得拱起碎裂,到处是黑不见底的裂缝。
周围的建筑也都被巨树伸出的藤蔓和根jing给爬满了、扎透了,缠绕包裹,吞噬殆尽。
这座城似乎沦为了养料,空中地下绿条交错,为巨树编织起一张庞大的输送网。
让乔木查感到奇怪的一点是她视野内的每一处竟都清晰可见。于是,破碎之城的死气随着无比逼真的细节一并放大......车窗上喷溅状的白浆、rou块上无法蔽体的布条、被藤蔓洞穿的建筑墙体上,突兀的钢筋正四仰八叉地支棱着,上面残留的水泥块摇摇欲坠。
街道上更是堆积了大量的报废汽车、腐尸烂rou,烈日炙烤下,铁板热烫,皮脂油亮,四处乱飞的苍蝇貌似是眼前唯一的活物。
不太像是梦。
梦都是隔纱笼雾般虚无模糊,但她的梦境却在被细节不断填充着真实感。伴随着隐隐约约的恶臭,之前被压制住的恶心见有机可乘,一下蹿上了嗓子眼,乔木查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这座废城太安静了,空气中浮动着不安的意味,仿佛下一秒就会出现些什么,令人战栗惶恐,想要的逃跑的东西。
乔木查是想跑的,从小到大帮了她无数次的直觉正警告着她。虽然不知道一个梦的威胁能大到哪里去,可她的身上已本能地起了反应,头皮发麻、寒毛直竖、脑海里警报疯狂拉响,她心如鼓擂、战战兢兢,却又实在无法控制梦中的身体。
空气逐渐变得如实质般浓稠,甚至开始凝结、收紧、压缩,未知的恐惧与枯败的窒息感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不断围剿着她,她却只能僵直着身子,承受无形的桎梏。
乔木查的脸色渐渐涨得青紫、额角冷汗密布,张大嘴急喘也无济于事难受了好一会,她骤然像被抽离出一缕灵魂般,能从第三人视角看见自己难看得像一条被吐到岸边的鱼,腮翕动得再快,也无法为自己提供足够的氧气......
看着满脸痛苦的自己,乔木查什么也做不了,周身的氧气快要消耗殆尽,嗓子眼和肺部痛得像在燃烧,不管哪一个她,都已经要喘不过气来。
快醒过来,醒过来!那些都是假的!是梦!
意识里未沦陷的那一丝清明不断地催促着乔木查快快苏醒,可她却如陷入了泥淖里,无论怎样挣扎都是徒劳,疲惫与无力感急剧消磨着她的意志。
或许......在梦里死去就能够醒来了吧?她闭上眼放弃般地想。
突然,原本直立杵着的人像是被猛推了下,一个趔趄后刷地飞速坠落,乔木查几近干瘪的肺部瞬间重回鲜活,尽管知道是在梦里,她还是害怕地闭紧双眼,咬牙强忍失重感
扑通一下,无尽的下坠终止,她似乎重新趴在了绵软的被窝里。
乔木查急切地睁开双眼,虚焦的视线逐渐凝聚在下方摇晃的床单上。
等等?
刚运转起来的大脑被身后一顶又给顶得宕机了,乔木查怔住了,一时之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醒了还是仍在梦里。
她发现自己重新掌握回身体的控制,正想扭头去看看是什么情况时,xue内的粗长性器又恶劣地对着花心来了一记深顶。
回过神的意识顿时被从未有过的快感猛烈冲刷,酥骨的快意让她禁不住腰一软趴下身来,tun部高高翘起,丰满的tunrou被身后的男人拍了拍,好像这样正合他意,一双大手上移握住她的细腰后下身开始大肆进攻。
你!啊乔木查想要质问一番,可是话刚出口就被撞碎成媚人的呻yin。
xue里的软rou自发地吸吮着刺入的rou棒,棒身青筋凸起环绕,随着刺入抽出反复碾压着花径上密布的突起,多汁敏感的小xue随之吐露出一汪汪yInye。
乔木查浅浅地喘息着,费力地抵抗由小腹蔓延至四肢的酥麻,她曲起手臂重新支撑起身子,想要搞清楚状况,垂眼间无意看到男人跪在她身侧的腿,修长结实,因用力伐挞而鼓起的腿肌十分性感,线条流畅漂亮。
她还看到自己白腻的软ru正随她一同晃荡着,肿胀的nai尖来来回回地刮擦着略微粗糙的床单,有一下没一下的,比羽尖轻扫腰间的嫩rou更令人难耐。
好痒......
撩人的痒意似山林秋日的野火一般瞬间燃烧到了脚趾头,来势汹汹的情chao把她的理智侵吞得所剩无几,她忘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