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让自己不哭出来,只是眼罩下不断涌出的泪水却证明了她内心中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呵呵,比你倔的贱骨头我见得多了,看你能熬到几时!”
话音落下,李秋月手中的枝条再次高举。
“主人,求求你别打了,她已经受伤了。”
夏盈满脸泪痕,眼前残忍的画面看得她无比揪心,田静饱满傲然的两团软肉上,此刻被左右各一道斜着的血红鞭痕破坏了美感,看着让人即惋惜又心疼。
如此姣好如同珍宝的胸部,本应该被好好爱抚的,如今却被人毫不怜惜的拿鞭子抽,好像那真的只是两坨肉块一样。
而作为当事人,田静又该有多疼多绝望。
不仅无法反抗被人鞭打,甚至连鞭子将会落在哪一个地方都无法预知。
“哦?看来盈奴是想代替她受罚咯。”
李秋月冷冷的扫了夏盈一眼。
盈奴……
这个夏盈反感的称谓,在看到李秋月高举枝条凶神恶煞的模样下竟变得理所当然,哭声也顺势一收变成了啜泣。
嗤笑一声,李秋月不再看夏盈,手中的枝条狠狠落下。
听着耳旁的呼啸声,田静浑身一紧,把牙关咬的吱吱作响。
这一刻,她竟然有些怀念之前被塞嘴的时候了,那样她至少不用怕咬碎牙齿,也不用担心自己受到毒打的惨叫被人听到。
全身神经都绷紧到了极致,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袭来。
失手了吗?
田静第一时间想到。
她可不认为那个狠毒女人会因为夏盈一两句劝阻就罢手,事实上,在她的眼中,恐怕沦为阶下囚的两人,早已是真真意义上的属于她的奴隶,自然是想怎么对待就这么对待。
今天要是不把自己给打服了,她恐怕是不会罢休了。
深知这一点的田静,再一次集中了精神,做好准备迎接下一次的鞭打。
唰!
又是一阵破风声响起,田静立刻全身紧绷。
疼痛依旧没有降临。
因为视觉被
遮蔽的缘故,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的敏锐,田静分明能感觉到,那道声音距离自己非常近,几乎是擦身而过。
可鞭子确实没落在她身上。
田静正自疑惑着,风声再次袭来。
还是没打到。
田静却一点也不轻松,因为看不到,她根本无法得知鞭子是否会落在身上,被迫一直维持神经紧绷的状态。
渐渐地,她就明白了李秋月的用意。
李秋月并非是突然良心发现,而是换了一种方式。
周围鞭子破空的声音不断响起,虽然不会落在她身上,但所带来的压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
她必须做足准备,集中精神,调动全身神经,否则当鞭子真正落在身上的时候,她会因为没有准备而疼得当场失态。
来自精神上的压迫,远比来自肉体上的疼痛更加的折磨人。
田静能明显感觉到那些鞭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仿佛下一刻就会落在自己身上。
就这样,李秋月每挥舞一下鞭子,田静就必定会全身抽紧一下。
没一会,哭声也停了,倒吸冷气的声音也消失了。
田静全身颤抖,香汗淋漓,脸上一片苍白,紧抿的嘴唇也微微泛白,没了血色。
精神上和肉体上的承受力都达到了极限,几乎被那时不时响起的鞭声给逼疯。
等待她的只有两种选择,要么继续坚持,直到身体再也坚持不住,那样或许是一种解脱,当然也可能是疯掉。
要么就此放松认命,让李秋月随意欺凌。
狼狈就狼狈吧,起码不用在忍受这种身心上的永无止境的双重折磨。
当然,还有一种选择,那就是屈服。
只要叫一声主人,用最卑微的语气去感谢她给自己的赏赐,那么即将到来所有的苦难都会立刻消失。
无论从任何层面去想,那无疑都是最优秀的选择。
所谓的尊严和羞耻心,在无尽的折磨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心中几种不同的念头互相争论不休的时候,田静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紧绷的神经已经开始松懈。
而李秋月,却仿佛是一个精通肢体语言的大师,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她的破绽,高举的枝条狠狠抽下。
这一次,不再是演习。
啪!
枝条落在田静丰满的臀部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同时也伴随着田静的惨叫。
剧痛瞬间穿过脆弱的神经直达脑海,引爆了之前就已经在脑海中积蓄徘徊的痛苦。
“啊啊啊。”
几乎无法分清那是惨叫还是哭声,田静就像是个犯了错被大人打的小孩一般,嚎叫着不停跺脚,急得向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可究竟自己在急什么或许她自己都无从得知。
是着急想乞求对方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