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可能都会脱臼。
空腔里干巴巴的,根本留不住半点口水,嗓子眼里也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一样,每一次呼吸都火辣辣的疼。
都怪那个女人。
夏盈抬头看了一眼前方那高挑的妖娆身影,脸上满是哀怨与不忿之色,不过出奇的没有怨恨。
女人名叫李秋月,按照她的说法,她之所以参加拘束大逃杀,纯粹是为了找乐子。
她说的乐子,夏盈大概能猜到一些指的是什么,不过内容实在是羞于启齿,夏盈光是想想就面红耳赤。
不过李秋月显然不管她羞耻不羞耻,用命令般的口吻告诉两人今后要称她为女王。
当然,她还是很民主的给了两人拒绝的机会,可最终却以两人没有异议而将这个称谓决定下来。
事实上,两人一个带着口球,一个被丝袜内裤堵嘴,能拒绝就怪了。
她们所有的想法,只要经过那些堵嘴物翻译,都会变成无意义的呜咽声。
“怎么着,盈奴这一脸不甘与愤怒的表情,是想要报复我吗?”
走在前头的李秋月突然回过头来,如沐春风的笑容却给夏盈一种无比危险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呜呜。”
夏盈赶忙摇头,同时把头低了下去,根本不敢正视李秋月的目光。
如今沦为阶下囚,别说报复,能够不被折磨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她怎么敢有那种想法。
就,就抱怨一下也不行吗?
把自己弄得这么难受。
夏盈只觉得莫名委屈,偷偷落泪。
被李秋月折磨戏弄也就算了,还要给她起这么羞耻的名字,盈奴什么的,听起来真的就像是性奴一样。
夏盈一开始是严厉抗议的,甚至为此争得面红耳赤,只不过李秋月不屑一顾的态度让她明白,自己的抗议是多么的苍白。
想想也是,她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对方手里。
自由,说话,听觉,甚至是高氵。
沦落至此,所谓的抗议除了能
给对方增添几分情趣意外,根本毫无意义。
这副委屈巴巴,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显然让李秋月非常满意,得意得哈哈大笑几声,不过很快她话锋一转,语气也冷了下来。
“别怪我没提醒你,如果天黑之前静奴高氵的次数没有超过你,那么没用的奴隶可是要遭受惩罚的。”
夏盈闻言浑身一颤,不知是因为李秋月冷漠的口吻,还是那言语中的警告。
事实上,在夏盈接过田静的牵引丝袜前,李秋月已经给她上演了一场教科书般的调教手法,仅靠简单的拉扯动作,就配合着震动栓强行让田静达到了高氵。
而有了第一次,身体变得敏感,接下来的高氵也会相应的变得简单,可到目前为此,夏盈却根本没让田静高氵哪怕一次。
这并非田静拼命忍耐的结果,而是夏盈下不去手。
对于她这类人来说,将自己所受的苦难转嫁他人,甚至是返还对方施加给自己的折磨也是难以办到的,会良心不安。
可是,如果在日落前,田静的高氵次数没有超过三次,她就要遭受惩罚,不仅震动栓会再次回归她的体内,甚至还会有其他什么奇怪的折磨方法。
对于李秋月折磨人的手段,夏盈可是亲眼见识过的,丝毫不怀疑她会有更丰富更残忍的手段。
而且以李秋月的性格,既然说惩罚,那就一定会惩罚,绝对不可能是开玩笑。
一丝邪念在心底悄然滋生,夏盈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脚步变快了不少。
处于黑暗中,无法视物,其他感官变得敏锐的田静却第一时间意识到了这一点。
或者说,在牵引丝袜拉紧,内裤将震动栓推入更深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田静可没有佩戴耳塞,李秋月对夏盈说的话,她也听到了。
夏盈这是要准备对她发起进攻了吗?
果然即便是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绵羊,受到威胁的时候也会表现出攻击性的一面啊。
“呜呜!”
田静强忍着牵引丝袜拉扯所带来的刺激,用尽可能柔软的声音发出哀求。
忍了一路,虽然她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没让自己出丑,但身体在长时间的刺激下,早就已经变得敏感,变得欲求不满,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身体的本能与她个人的意志已经出现了脱钩,甚至背离的现象。
她极力想要遏制快赶的爆发,而身体却本能的在渴求更多。
神形分离是一种无比矛盾,无比难受的感觉。
为了压制身体的兴奋,田静几乎已经调动了体内所有的精力,但也只勉强能够将欲望压制在一个临近爆发的边界,这样的情况下,外界哪怕一丝的额外刺激都有可能将现有的平衡完全打破,让身体无法抑制的达到绝顶状态。
可那却违背了田静的本心。
虽然结果很舒服很快乐,但她不能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