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谢哈。”黑发青年非常自来熟,还没有等少爷做出回应,就兴致勃勃地接过了道具。
这只小箱子比他想象的重些,青年将它放到一边打开来,气定神闲地开始观察里面都有些什么东西。
里边的道具花样也真不少,一把折好的鞭子,有些像是羽毛笔的东西,最漂亮的是一根长长的、像竹子一样,约莫手指粗细隔一段就凸起变粗的棍子,一头还缀着珍珠,除此以外还有支药水和笔刷之类的东西,零零碎碎分布其内。
这些东西说不定都能拿来玩…… 这么想着,他随手拿起了那只形状最不一样的药水,开口询问管家这个东西怎么用。
陆影接过来看了看:“你选择这个涂抹式的道具吗,这只仿生人身上的纹路就是用它画的,里边含有会引导发痒的成分,常用于上色之前的步骤,而且吸收以后身体部位的弹性也会更好,还附带催情效果,玩起来应该会挺有意思。”
旁听的少爷听得时不时点点头,看管家递给自己,便接过来开始在手上打量。
黒发青年看了看他,趁人没有防备伸手过去又摸到了自己手里,面上挂起嬉皮笑脸的表情:“ 哎!别这么小气,他不是你的仿生人嘛,你以后随时都可以玩他不是?今天难得来一趟,就主要给我玩玩吧。”
虽然听起来多少是问句的意思,但他的语气完全是陈述,甚至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还把拿着药水的手藏到了身后,一副不会愿意交出来的样子。
见状,少爷也懒得说什么了,他既然在电话里同意让人过来,也算认输了,自然不打算太在意对方的行为,只点点头由人去。
黑发青年靠近柳鹤半蹲下身,观察一会后拖了张小椅子过来坐着,把药水扭开盖子放到一边,伸笔刷探进去泡透。
柳鹤还处于无意识的昏迷状态,rou棒却仍然硬硬的翘着,gui头饱满圆润,凹陷的铃口处挂着些许Jingye。
他伸手去将柔软的蛋蛋握在手里捏了捏,往上推开,低头打量合不拢的shi红rou逼。
Yin蒂肿得厉害,耷拉着挡住目标,见状,他又松开了玩弄着蛋蛋的手,转而去掐住这肿胀的软rou揪高提起来。
小Yin唇被拽着自然分开,下方细小的尿眼顿时露了出来,由于拉扯它微微有些变形,像是短短的竖状小一字,在空气的刺激中不时轻轻颤动,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伸东西进去的模样。
笔刷被从药水里取出,润shi后尖锐的笔锋靠近那娇嫩的小口处,开始“礼貌”地上下晃动轻轻扫起那小rou眼来,粗糙的刷毛不时“脱队”扎进里面,戳到红红的尿道壁嫩rou。
柳鹤垂着脑袋,仍然是一副无知无觉的模样,脚趾却失控地轻轻颤了颤,敏感的Yin部肌rou也无意识缩动起来,显然是很不舒服。
黑发青年一脸认真,就好像在做着什么正经的研究一样,甚至还特地用笔尖去对准那极细小的入口顶住左右旋。
柔软的粘膜被戳得以尿道口为下陷中心凹了起来,粗糙的刷毛来回刮擦着尿道口处敏感的肌rou,一点一点往里钻,反复刺激到毫无弹性的脆弱rou壁。
体内逐渐漾起的刺痛让昏迷中的人反应大了些,他无意识蹙起了眉头,rou粉色的菊xue颤抖着缩了缩。
因为看不见笔尖戳的那里是什么状态,黑发青年也把握不准自己涂到什么程度。
他干脆也不想那么多,越来越用力,不时还提高到空气中又重重戳过去,毫无怜惜之意,上下摇晃抖动着,将粗糙的刷毛一点点往那极细小的rou眼里戳,顶到毛都炸开来来回回旋转。
粗糙纤维刮擦起脆弱的尿道,等到这家伙觉得差不多可以移开笔刷的时候,脆弱的rou口已经被弄得鼓起了一圈红肿,可怜兮兮地一颤一颤缩紧着。
“你擦好了?”
“嗯。”
少爷吵再次拿起那枪,手指轻调开关,把流光子弹的状态设置成五分钟消失。
他们本来不打算再这么吊着人玩,而是把小仿生人弄下来抱到怀里摁着折腾,哭得厉害了还能控制住用怀抱箍住挤压他,想必非常有趣,可一番商量后还是没有。
黑发青年将柳鹤的小Yin唇推得更加分开,另一只手在他控制不住的轻颤中揪住Yin蒂往上高高拉扯,露出那红红鼓起的小rou眼。
少爷将枪口靠近,酝酿感觉后屏住呼吸,对准了那小眼扣下扳机再次射出了一枪!
火焰与电流交织着冲破空气挤开rou眼,瞬间分开娇嫩至极的脆弱嫩rou钻进尿道深处,烫得脆弱而短短的尿道都抽搐起来,一瞬间炸开难以忍受的尖锐剧痛,昏迷中的柳鹤仿佛受了要命一击,身体都哆嗦着用力弓起,崩溃地哭叫着直接醒了过来:“呜啊啊啊啊——!!”
视线与意识一同模糊摇晃,柳鹤还没来得及聚焦,眼睛就无力地向上翻起了,他失控流着涎水直哆嗦,完全不明白怎么了,只知道好像身体酸痛至极,从内开始烧了起来,小腹以下都被这变态的攻击刺激到麻木,迷迷糊糊中他只能有一点点逐渐越来越鲜明的、仿佛有什么活物在里面钻弹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