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朕虽让相信你能击溃来犯的虎豹营,但昊天教西域的根基仍在,狗急跳墙,沧释天在绝对会在西域划地称王,到时候难免有起兵灾!”
白翎羽跺脚道:“难道就仍有这群贼子逍遥吗!”
皇甫武吉摇头道:“翎羽,父皇可从未打算放过昊天教,只不过继续沿用原先计划罢了。”
白翎羽一愣,急道:“父皇,你既不收拾苏贵妃,又要以身犯险,这万万不可!”
她眉宇见布满着焦虑和紧张,皇甫武吉看在眼里,心中顿感一暖,慈和笑道:“翎羽,父皇虽说是九五之尊主掌天下生杀大权,但何曾不是将自己的生死跟天下联在了一起?当父皇坐在这张龙椅上时,命早就不属于自己了!”
随即他语气一沉,满脸肃杀,说道:“或许不少人将朕看成暴君,能狠心牺牲枕边人,骨血至亲,但朕绝不是昏君!国土分裂,内战烽火之事朕绝不允许发生,这也是朕的原则和底线!”
白翎羽幽幽一叹:“父皇,女儿知道你的苦心,但父皇若有个好歹,同样也会天下大乱。”
皇甫武吉笑道:“父皇行事只评估胜算和受益。相对于兴兵镇压西域叛乱,在皇宫内收拾沧释天可就简单省事多了。父皇既然已经得知他们的手段,又有诸多高手相助,还怕收拾不了沧释天吗?”
宗逸逍道:“皇上心忖天下苍生,孤身犯险,宗某便是粉身碎骨也要替皇上取下沧释天首级,以报皇上这份仁义心肠!”
净尘也道:“那日,贫道定会奋死力保皇上周全,若皇上被贼人损了半根汗毛,净尘自刎以谢天下!”
璃楼菩萨口宣佛号道:“皇上挺身诱敌,贫僧愿派门下弟子协助御林军守城!”
儒道二教也提出派遣弟子参战。
龙辉暗忖道:“皇甫武吉行事虽然狠决毒辣,但大都是针对妨碍皇权者,他对民众百姓还是算体恤,既无苛捐杂税,也无强征兵役等状况,对于国家政策的他仍是有坚定的原则……从当初的煞域作乱便可看出他的为君德行。”
古往今来,亡国之君大多是庸俗无能之辈,某些帝皇做了一些常人以为凶暴荒唐的事,便被称为暴君,比如弑兄杀弟,强娶兄妻,豪夺弟媳,姘上庶母,残杀功臣,欺侄夺权等等,但实则他们是有雄才大略,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至于后世史书对他们的骂名不过是某些皇朝的刻意摸黑,为的是巩固其统治地位。
“若百年之后大恒倾倒,皇甫武吉恐怕也会被扣上这么一个骂名吧?”
龙辉暗自思忖,但想了想这所谓的骂名也不过是针对他待人方面,对于皇甫武吉在位期间神州大地的民生和军政,这些刻意摸黑的史书恐怕连提都不会提。
在铁壁关期间,龙辉也读了不少书经,发觉史书上有几个皇帝被赞得天花乱坠,什么千古圣君,十全大帝,要么就是摸黑前朝,要么就是夸大功劳!平息藩王作乱,实际上被人打得像灰头土脸,最后费尽国力才打赢内战;镇慑异邦,对外就是割地求和,对内宣称是对方投降;著书立库,说白了便是焚书毁经,把不利于自身统治的书卷统统销毁,大兴文字狱!而这几个什么圣君,大帝竟是出自同一个朝代,这个朝代的史书无一例外皆是摸黑前朝,哪怕是开国的头几个皇帝如何兴国安邦,如何开疆扩土,他们都是将重地放在这些皇帝如何地监视大臣,如何纵容宦官弄权,对于开疆扩土便直接扣上一顶劳民伤财的帽子。
龙辉对于这个心思难测,喜怒无常的帝皇做了一个客观的评价:“当初我在白湾镇时,生活平静安逸,不愁吃穿,周围的父老乡亲也都能图个温饱,说句实在的,皇甫武吉不是一个好父亲、好丈夫,但绝对是个有作为的皇帝!那种种残忍的杀戮不过是皇权和内阁的斗争延续罢了……”
既然圣意已决,白翎羽也不好多说,只是说道:“父皇,还请允许孩儿从铁壁关调拨一支Jing兵入关援京!”
皇甫武吉笑道:“如此甚好,那便由翎羽和你的驸马负责吧,青龙麒麟两军都调来,朕倒要看看虎豹营能不能挡得住北疆两大Jing锐。”
龙辉不禁暗喜,果然知夫莫若妻,小羽儿这么一说就等同免去了自己擅自调兵之罪,到时候青龙军入京便是名正言顺。
已入深秋,山风寒冷,却挡不住壮士烈血,河东境内一支三千多人的Jing锐正朝着玉京快速奔来,竟是毫无粮草辎重,可谓是轻装上阵,火速行军,其铠甲镶着一枚青龙军徽,正是龙辉直属部队青龙军。
为首将领脚胯高头战马,腰系Jing钢军刀,膀大腰圆,浓眉铜眼,正是王栋。
副将体形略显消瘦,但却有股短小Jing悍的味道,背负长弓,战马一侧系着箭袋,正是梁明。
两人在接到龙辉的亲笔书信后,毫不犹豫,立即点起三千Jing锐,日夜行军,竟在短短五日内从铁壁关杀到了河东,当行至玉京与河东交界已是祭祖吉日。
到了登云山山脚,王栋猛地一摆手,全军倏然停步,军姿整齐无乱。
梁明策马走来,低声道:“王大哥,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