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闹剧最后以何越拉着怨魂离开告终。
叫怨魂其实并不合适,对方在某种意义来讲,已经无限接近古时那位大能。集成了人、妖、灵三份机缘,求得如今力量,他不是其中任何一位,又确乎是其中任何一位,一个混乱、驳杂的存在。
——就连他自己都不清醒。
这段小插曲很快过去了,从那日起,文玉也再没见过离渊的半点影子。心里忧虑的一处慢慢放下了,耽于情爱,尤其是这般镜花水月的妄念,只会徒耗心力,平增烦扰。
她其实放不下,但不见面心底总会好上许多。
生活归于平淡,她好似又回到了曾经在将军府中度过的日子。只是年华逝去,旧人青丝添白,壮士老矣,而许诺她相伴终生的人也早早故去。
“人总是会离别。”
照顾她的人族婆婆看出她接连几日状态不对,拉着她到屋外一同躺着晒太阳,“我们的寿命比起夫人更短,人生弹指一挥间,夫人仍旧光鲜,我却已成了老婆子了。”
“但老婆子的儿子尚在,小孙儿亦活泼可爱,我若只念着当初同辈早早仙逝的朋友,岂不是一叶障目、看不得眼前人。”
“我等有幸,还能继续服侍夫人,夫人也莫要钻牛角尖,将军若是回来了,见夫人感伤心底也是痛的。”
文玉轻轻地嗯了一声。
“不知小少爷近来可好?”
“哥儿一向懂事,夜里也不哭闹,只不过……”
那种事有些难以出口,文玉磕磕绊绊绕了一圈,最后红着脸凑到婆婆耳边一阵低语。
老人脸上露出个了然表情。
“老身明日便把东西带来。”
第二日府上来了位小妖,手上抱了个小巧的罐子,递给文玉时狡黠地笑了笑。
“这便是夫人所求的器灵。”
文玉红着耳朵接过,低声道了句谢。
那小妖笑yinyin地凑到她耳边:“器灵虽可用,却只是个冰冷器物,夫人为何不收位小倌?”
“这事本就该由男子来做……夫人何必委屈自己。”
文玉眯缝着眼睛看他,凤眸内眼波柔柔:“阁下是想,自荐枕席?”
对方刚要讲话,足下却生了股怪风,他整个人滑倒在地、头磕在文玉脚边,一副狗吃屎的惨样。
文玉只当是对方脚滑,没忍住笑了一声。主人既然已经开口,屋内小厮也不再忍着,纷纷大笑出声,那小妖面上挂不住,捂着脸从地上站起来,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将军府。
文玉捧着器灵回了自个儿的卧房,有点做贼心虚地关紧了所有的窗,门也落了锁,才红着脸解起身上的衣物。
她只将上衣敞开,细白的手绕到颈后解开肚兜的细带,两团丰腴的ru明显地抖动了下。文玉忍住脸上涩意,取下贴身肚兜,一手小臂半抱托起rurou,一手揭开小罐上的禁制。
罐中似有灵体蠕动,不肖几时,钻出一只小巧器灵来,那灵形似云团,顶有小口,在空中漂浮了一阵才慢慢朝文玉挪来。
眼见着这不似人形的生物贴近自己,文玉有些慌张,下意识地朝后退了几步、tun撞到小桌边缘才停了脚。
凉。
器灵缓慢地贴在她皮肤之上,先是蹭在小腹上方,再贴着肌理一寸一寸上移,攀过高耸的雪峰、裹紧那一点挺立的茱萸。文玉被这异样的温度激得双腿发软,还未适应、另一边ru首也被第二只飘来的器灵吸住,她托在ru下的手已然垂落,压在小桌上支撑身子,另一只堵在嘴里,将呻yin都咽了回去。
敏感的软rou被含紧,上下挤弄了一番,文玉低声喘着、眼里蒙上一抹shi润。她恍惚地盯着胸前不断吸吮的器灵,ru尖开始发烫、胸里那股发胀的酸涩有了消解之感,下腹似有什么shi意漫出,她不由得夹紧了腿,贴身的软布随着动作挤进腿缝,摩挲起柔嫩的花蒂。
她闭了眼咽回一句哭腔,睁眼时视野中却多了只手。
多了只男人的手。
灵体威压凭空袭来,器灵瞬间碾为粉末,连带着那边容身的罐子也嘭地一声破碎。离渊依旧冷着一张脸,左手捏了个印、文玉眼前一花,双臂已被捆缚在背后,下身亵裤也被随意扯开,对方动作间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火气。
男人一口咬上她的ru,炽热的舌附上那冰冷器灵爱抚过的ru尖,突然变幻的温度令文玉低叫出声。离渊叼着那处厮磨了一阵,利齿收力不断剐蹭着红梅花芯,似是不满文玉压低的嗓音,两指并着按进她口中,沾上一圈津ye,手掌撑开她绷紧的双腿、将那两指送进shi热的花xue深处。
“嗯——”
他磨着对方柔软的Yin核,不断退出xue口捏起rou瓣间突出的花蕊,两指夹着那瓣软rou上下抖动,不过几下,指尖就触及一汪春水。
——他清楚对方身上的每一寸。熟悉得他分不出是记忆,还是贪念。
手指继续毫无保留地动作,花xue中泛滥的水一股一股涌出,打shi了离渊整个手掌。他含着文玉的ru首,犬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