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蛇头要刺在屁股上面,蛇信要进入股缝,差不多碰到屁眼才可以。”
李向东张开圣女的股rou,展示着屁眼说。
圣女无助地抽泣着,在一个陌生人前赤身露体已经够苦,还要任人查看自己最隐蔽的地方,怎不悲痛欲绝……却也明白看看事小,畚疋此时恼了李向东,恐怕更没有机会逃过刺青的厄运了。
“钢叉的叉头却要去到肩膊,才会好看的。”
山口的手掌经过圣女的腋下,按揉着从侧面挤出来的rou球说。
“上边的蛇儿,要绕过腋下……蛇头刺在nai子上……好大的nai子……好了,翻过来,让我看看前面!”
山口贪婪的说道。
“翻过来。”
李向东寒声道。
念到头上还有蒙脸丝帕,圣女心里好过了一点,咬一咬牙,便勇敢地翻转身子,大字似的仰卧床上。
“能不能把这几块布也解下来,我得看看这儿,才知道该如何下针?”
山口涎着脸,渴望地说。
“怎么,要看得彻底一点吗?”
李向东冷哼一声,手上一动,便把圣女身上的布片扯了下来。
“是……噢……真美……真美!”
山口赞叹道。
山口瞧得如痴似醉,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瘦骨嶙峋的怪手,搓揉着浑圆涨满,大如充气的皮球,啧啧称奇道。“这对nai子大而不坠,nai头涨满……咦,有nai!生过孩子吗?真看不出!”
原来是山口太过兴奋,竟然不小心把圣女的nai水给挤了出来,喷得山口满头满脸都是白蒙蒙的,但他可不以为忤,甚至还直接伸出舌头,舐吃着唇旁的nai水,手上继续挤压,乐在其中。
“你看清楚了没有?”
李向东目露凶光道。
“这样美的nai子,可真百看不厌!”
山口定一定神,喘着气说∶“那条什么蛇可要含着nai头吗?”
“不,蛇信碰着nai头便行了。”
李向东压下心里怒火说。
“前边除了蛇头,什么也没有了,好像单调一点,可要刺些什么?”
山口目灼灼地看着圣女下身说。
“可以刺些什么?”
李向东咬牙问道。
“在东洋的时候,我曾经给一个婊子刺上两个蛇头,左右咬住下边的风流洞,自此以后,她便整天发姣,乖乖地接客了。”
山口兴奋地说∶“也可以给她刺些大花大朵。很漂亮的!”
“不,就是这个夜叉吧。”
李向东悻声道∶“躺着,要是弄坏了她,我可不会饶你的!”
“可要老夫打个草图看看吗?”
山口从怀里取出一块黑色石头道。
“最好了。”
李向东喜道。
圣女又翻了过来,粉背朝天,让山口画上草图。
山口倒有大师风范,对着夜叉图像,在圣女背上专心绘画,黑石迅快地画了一会,转眼间,修罗夜叉便活灵活现地在圣女的粉背出现。
“很好,很好!”
李向东满意地说。
“给我三天时间,让我配制颜料,还要一些上好的麻药,便可以开工了。”
山口兴致勃勃道。
“要麻药干吗?”
李向东问道。
“用来混进颜料里的,这样下针时,她没有那么痛,我也可以多刺几针了。”
山口解释道。
“好吧,我会着人送给你的。”
李向东眼珠一转,诡笑道∶“你就住在楼下,没有我的吩咐,可不许上来,我会着王杰把丽花和应用物品送来的,什么时候准备妥当,便可以动手了。”
圣女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念要不在这三天里让李向东打消这个主意,那么求死之前,也要吃尽苦头了。
安置了山口后,李向东又再施法,看见夜星、夜月两女在床上熟睡,知道暂时不会出事,便着圣女打水,侍候他洗脚。
“求求你……不要给……给娘刺青吧……娘以后也不会跑了,一定会全心全意地侍候你,弥补以前的过错……鸣呜……你要娘扮狗也罢……当奴隶也罢……娘也会用心去做的!”
圣女哀求道。
此时圣女可全然无暇理会其他事了,镜里那两个可爱的孪生女娃是什么人,还是李同东又为什么要查看她们的动静,这些圣女全都无心理会,自打水回来后,便跪在李向东脚下,哀哀恳求。
“你不喜欢与修罗夜叉作伴吗?那么让你去跟九尾飞龙作伴又如何?”
李向东心如铁石地说。
“不……不要九尾飞龙,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求你不要给我刺青吧!”
圣女伏地痛哭道。
“是吗?”
李向东眼珠一转,问道∶“你把姚凤珠藏在哪里?”
“姚凤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