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凝敏锐的察觉到尼克斯的不对劲,虽然他现在看似很乖巧的蹭着她的颈窝,两只手也很不老实的攀着她的脊柱往上游走,一副年轻气盛欲火焚身的模样,但是她还是觉得他很低气压,尼克斯亲吻着她的侧颈,像不老实的小狗在讨要主人的欢心。
要做吗,尼克斯的国语不lun不类,讲话黏黏糊糊,好像总在撒娇,姐姐。
陈歌凝微微抬起头跟他对视,想在他眼里看出点别的情绪,尼克斯避开她的探究,低下头去吮她锁骨。
棉质睡衣很快就被解的半脱半穿,尼克斯一边亲她的ru尖,一边隔着薄薄的布料揉她另一边的nai。
本来还想多问几句,被他这么一搅和,陈歌凝脑子里刚组织好的语言登时烟消云散,最本能的欲望占领了高地,她低下头吻尼克斯的发顶,Cao我。
得到命令的小狗再也不客气,他直起身单手脱下里层的卫衣,年轻蓬勃的rou体散发着纯粹的情欲,尼克斯微微低下头,更为猛烈的吮吸已经硬挺起来的两颗ru头,陈歌凝扫了眼客厅的落地玻璃,上面映照着两人纠缠的身影。
尼克斯放过已经shi漉漉的ru粒,又折回来舔她的嘴唇,他在床上总是有这种不好的习惯,偶尔会像化身为人的小狗,爱舔来舔去。
陈歌凝不喜欢这种亲吻,她抬起手把他推远了些。
尼克斯也不恼,他腾出一只手将陈歌凝的睡裤褪到膝盖,拇指隔着布料揉搓,感受到身下人呼吸的愈发急促后,shi了吗。
尽管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做爱,但是陈歌凝觉得自己还是保留着对于索取性爱这件事的羞耻,她偏过头去推了推尼克斯瘦削的肩膀,双腿不自觉的合拢,又被他的膝盖熟练的顶开,尼克斯干脆两只手都空出来,爱抚着近在咫尺的nai子,用膝盖在她敏感的会Yin部打圈,恶劣的小孩心气。
陈歌凝被他折磨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她伸出手去摸尼克斯已经抬头的欲望,断断续续的喘,尼克斯,嗯...
尼克斯脱下长裤,伸出手去拨开陈歌凝的内裤,他一边专心的看着已经十分兴奋的小xue,一边快速的撸动,房间内的暖气开的很足,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已经黏了层薄汗,浸泡在情欲里这件事让他看起来成熟生动了不少。
他扶住jing身,先进入了一个前端,紧致舒适的甬道让他的呼吸粗重不少,尼克斯耐心的一点一点进入,到底后他俯下身亲了亲陈歌凝的嘴角,开始毫不留情的大Cao大干起来,满室旖旎,水声混合着拍打声,没开灯的客厅宽容的包裹着这对情爱中的男女,这份黑暗让两个人都很安心。
尼克斯将陈歌凝翻过身去,抬起她的一条腿,从侧面往里Cao,他看着被荧幕光线映照的朦朦胧胧的她的喘息的嘴唇,被生理性泪水噙shi的睫毛,突然觉得这一刻自己是真的拥有着她,他们在这片小小的角落里,都是情爱的共犯。
这场情事持续到接近十一点才结束,尼克斯抱着她,高chao过后总是格外敏感脆弱,他耐心的和她亲吻,直到陈歌凝乖乖的挂在他身上,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两个人在浴室简单的冲洗了下便又裹在被子里抱着睡觉。
困意来的很快,陈歌凝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毫不客气的响了起来,本来以为是sao扰电话,可在看到来电人信息后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清醒了,她清了清嗓子,让自己尽量听起来不像刚刚和男人搞完的样子。
哥哥。
豆豆,睡了吗。电话那头的人听起来比她还疲惫,抱歉,我打过来才发现已经有点晚了。
陈歌凝被这个有段日子没听到的小名唬的愣了愣,嗯,没事。
自从接手公司以后,那老不死的没少拿锻炼的名义折腾他,听泡泡说他几乎住在办公室里,应付完董事会还要应付不服他的下属。
你卡里的钱还有吗。陈歌凝几乎能想象电话那头他的模样,松垮的领带,镜片遮不住的疲惫。
还有啊,她故作轻松,我从你们沈家不是拿了很大一笔钱走嘛。
豆豆,你别这样,顿了顿,你永远是我的妹妹,不管怎么样。
你在说什么啊,陈歌凝翻过身望着有些脱漆的天花板,这世界上哪有想睡哥哥的妹妹啊。
*文中的无安全性行为并不可取,为了自己的健康,请大家在性行为中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