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南彦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睡在楼上的秦越。
「唔唔唔——」秦越忍不住呻吟起来。
像是被蜜蜂的尾针刺破了的花芯,立刻有蜜汁汩汩地流出。
只是沉默地占有。
小兽的脑袋。
可是,她现在这样,还是先去看病要紧。
秦越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充实感紧绷起来,嘴里溢出了满足的哼声。
他开始吮吸得更加卖力,唇舌间的热量似乎要把秦越融化,融化成一滩水,
他撕咬她,顶撞她,充满她。
南彦马上坐了起来,竖起耳朵听着,过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从沙发上下
敏感的地方下坠。
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的双腿正在被大大地分开,睡裙下摆鼓起一个圆
背后的重量,比在「骊园」背她时轻盈得多,看来她确实是酒醒了,开始配
一个刚,一个柔,一个强劲,一个灵活。
他把坚硬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口蹭了两下,涂满了滑腻的情液,便顶开了试图
秦越没动,南彦有一丝心慌:她是不是酒醒了,现在又开始生他的气了。
被风吹走。
一忽口干舌燥,身体像是缺水到极点地干渴;一忽又热汗淋漓,肌肤像是还
秦越疑惑了一秒,但抵不住腿间灵活如小蛇一样的刺激,有濡湿的唇在亲吻
忽然,头顶的天花板上「彭」地响了一声。那里是秦越的卧室。
他背过手,小心地揽住秦越的腿弯,站起来,一步一步慢慢地向楼下走去。
深入、深入、再深入……
看不清楚他的脸,只听得到他急促的呼吸。
「怎么从床上掉下来了?」南彦扭开墙上的壁灯。
秦越老老实实地趴在南彦背上,这次没有胡闹。
————
小兽不出声,只是勾着舌尖,舔舐啜饮,大口大口的吞咽声回响在空旷中。
闭合的花瓣,直直地戳进了朵芯。
头脑更加不清醒,她虚空得厉害,想抓住什么,于是把手伸到下面,抱住了
是南彦的声音。
,她的皮肤有些发烫,甚至连喷洒在他后颈上的呼吸都是热的。
小兽在她身上的耸动谈不上温柔,是有些莽撞的领属宣称,但是她的绞缠承
是半夜,秦越觉得自己仿佛醒了,又仿佛还在睡梦中。
她柔软又潮湿的腿心被一个微凉的鼻尖碰触,娇软的内壁激起了一阵微颤,
合他的动作,不再没有重心地乱晃,或者故意往相反方向用力。
过敏反应!
来,往楼梯走去。
她的花瓣,顽皮的舌头一直不断地往最里面钻行,抖动着弹她的花蕾。
他刚要回头,试图劝说秦越,忽然感觉到一具轻盈娇软的身体轻轻地俯了上
丘,那里潜藏着一个小兽的头,毛茸茸的。
然后一点一点全被他啜干净。
她在等,等那熟悉的温暖痉挛袭来
秦越没有回答,眼神还有一丝初醒的迷离,但是却止不住地抓挠着自己的脖
子和胳膊。
把宽厚的后背交给她,「上来,我送你去医院。」
来。
她模
「越越——」身上的小兽突然在她耳边呢喃。
小兽把手指插进了她的指缝,牢牢地扣住,像是天生的手铐,让她不能挣扎。
热、麻、痒,开始沿尾骨上行,渐渐遍布了秦越全身。
起了很高。
秦越猛一个打挺,身侧一空,「咣」一声摔下地。
在温泉池里泡着,吸满了液体而膨胀。
小兽从她裙下钻了出来,趴在她身上。
她头晕,也有点恶心,四肢乏力。
南彦赶紧从床头随便抓了一件衣服,套在秦越身上,接着又蹲下去,又一次
秦越喜欢他把体重整个地压在她上面,因为不是如此,她就会轻忽飘渺得要
南彦的呼吸一滞。
「好痒!」她抱怨道。
但是眼前温暖的宽肩后背,却
他轻轻地推开秦越的卧室房门,正看见她在黑暗中坐在地上。
南彦隔着一层轻薄的衣料,感受着秦越的体温,不知是不是过敏反应的结果
不是在屋子里吗?为什么好像置身荒野?
接,也像是幽暗的海洋,在深处分流,向中心滚动,卷住插入的利剑,向最深邃
但是为什么不出声呢?
南彦这才看见,秦越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布满了鲜红的疹子,有的地方还肿
势均力敌。
小兽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插弄的地方越来越热。
她仰起了头呼吸,渴求着空气,胸脯急速地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