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究竟会以什么方式渗入她的脑海,她对卟拉德所说
的话有怎样的反应。
其实我也还在消化这些信息。
我几乎不相信,或者说不想去相信它们。
与之相对的另一种可能性其实讲不太通,但我的大脑仍在固执的坚持着。
我宁可相信自己的姐姐是自发地开始在夜里进入我的房间,她变得……我也
不知道,屈服于欲望了?她的身体是为了性交而专门打造,我还以为这一切只是
事情自然而然的发展方向。
可惜就像上面说的那样,这其实讲不通。
我暗想,今晚就能真相大白。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等着,紧张地坐在床边。
如果她进来之后没有什么新的事情发生,或许就意味着卟拉德所做的事情与
这一切无关,那只是他们两个玩的某种奇怪的游戏。
假如我终于看她的奶子,就意味着那个疯子真的把我姐姐给催眠了。
我不确定自己到底更希望是哪种结果。
晚上十一点还是来临了。
姐姐准时的走了进来。
在看到她的那一秒,我的心就沈了下去,而肉棒则立了起来——不知道她是
怎么做到的,但是她竟然把平常的那件睡袍,那件款式老旧,平淡无奇而寓意高
尚的基督教睡袍——穿的比她鄙视的柯梦波丹杂志的封面模特露出了更多的乳沟。
(译注:柯梦波丹,英语OPOLITAN是全球着名,主要面向
女性读者的时尚类杂志)她的目光下落,掠过自己丰盛的展品,又抬起来注视着
我。
看到我有多享受眼前的美景时,她的脸上露出了温柔而满足的淡淡微笑。
真希望能说我坚守了道德的制高点,意识到姐姐是在违背自己的意愿的情况
下来到这里,就立即阻止了在那个时间地点发生的一切。
但是事态的发展从某些角度看起来是那样自然,那样合情合理。
我是个男人,而她性感的令人难以置信。
我用她做爱是顺理成章的。
她的身体是为此而专门打造的。
在我伸手拉下她的上衣时,安妮并没有阻止我。
当我凝视着那对奢华的胸部时,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拱起后背,咬了咬
嘴唇。
在我伸出手开始缓缓地抚摸她的乳头时,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呻吟着。
当我俯身将嘴贴上去时,她倒是开了口。
「就是这样。」
她嘶嘶地说。
「舔我。吮吸我的乳头。来吧……」
我可以彻夜不做任何其他的,只
在她的乳房上玩耍,但是在吮吸了姐姐令人
垂涎的乳头几分钟之后,她的嘴还是不可避免地下移到了我的肉棒上。
那天夜里我们同时高潮了——她比在车里时安静了许多,但我仍然认出了那
些迹象。
那晚,当安妮离开时,我失眠了。
心中的情绪飞一般高涨,而我无法决定该怎么办。
不能继续和姐姐这样下去了,我做不到。
但与此同时,我也停不下来。
当她在第二天晚上进入我的房间并说服我操她的奶子时,并没有让我的决断
变得容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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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参加基督教夏令营,」
一天,安妮在早餐的时候宣布道。
我叫布罗迪。
我姐姐比我大几岁,明艳动人,每天晚上都会偷偷熘进我的房间,用手,嘴
巴和一对完美的奶子让我爽翻天。
我最近才发现姐姐是被她的男友卟拉德催眠了。
在他们约会的这一两个月中,他一直在缓慢地让她沈迷于自己见到的第一根
肉棒。
显然是计划在完成催眠流程后向她展示自己的肉棒,但是有一天,我跟姐姐
开玩笑,向她展示了下体,也因此成为了她欲望的目标。
从那以后,她每夜都偷偷熘进我的房间。
起初,只是看着我自慰,但那很快就变成了替我手淫,后来又演变成口交,
最后是乳交。
几周前,我偷偷的跟踪她的约会,终于搞清了卟拉德究竟在做什么。
这让我感到了厌恶,愤怒,保护欲……以及强烈到匪夷所思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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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在汽车的后座上,不但亲耳听到卟拉德催眠她、听到她大声宣誓
对肉棒的忠诚……甚至还发现了卟拉德达成他企图的方法。
每次约会,他都会让姐姐一点点的突破自己的界限。
我之所以除了她平常就穿的那件朴素的(但